苏慕蓝双手各执一杯百利甜酒,递到程穆和付妍青手里,眉目间的弧度,依旧温软,只不过少了点眷恋，多了几分保持距离的疏离感。
时隔一年有余，从求而不得的感情里抽身,比苏慕蓝想象的要轻易。
“今晚希望你们能玩的愉快，不过············”苏慕蓝停顿了下，询问程穆道，“不晓得程总介不介意我借用下你的女朋友？”
苏慕蓝已经告别过去，程穆自然不会再纠结，片刻的犹豫过后，对上付妍青温柔的眼眸，点头应允：“你们聊，我去阳台透透气。”
“我一会儿就回来。”离开前，付妍青安抚性的捏捏程穆的掌心，笑意缱绻。
苏慕蓝不免有些感叹，她何时也能等来这样一个人？
放下酒杯，程穆独自走去阳台，耳边的喧闹立时消散了。程穆搓了搓胳膊，抬眸去望夜空里的星辰。夜色很好，细小的雪絮从风里裹挟而过，倒是应了平安夜的景。
“程总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楼印寒拢了拢肩上的坎肩，身子半倚在围栏边，伸手接住一朵雪絮，安静的等雪絮融成水。
“付经理呢？”
“她有事。”程穆依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连眼神都没分给楼印寒半分，回答的话更是简短的让人不悦，好在楼印寒习惯了。
“有什么重要的事丢下你不管？”楼印寒看了眼程穆因着寒冷而泛红的肌肤，感叹道，“程总挺扛冻。”
“楼副理有什么事吗？”程穆终于肯回身面对楼印寒，眼角余光扫到付妍青正朝这边走来，想迎上去，不想被楼印寒扯住了手腕。
“程总别急着走嘛。”
“你放手。”程穆皱眉，语气里已经染上了寒凉，无奈楼印寒根本不吃这套，反而挑衅似的与付妍青对视。
就许付妍青惹自己的人，不许她耍点小手段让人家小两口闹点矛盾吗？
楼印寒想到方才苏慕蓝与付妍青走远时小心的替付妍青整理裙摆的场景，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付妍青已经到了两人面前，被楼印寒挑衅意味明显的眼神弄得心底一阵不舒服，只不过面上却是保持了礼貌的微笑。
“楼副理也在？”说罢，盯住楼印寒抓着程穆的手，秀眉微凛。
程穆想挣脱，然而楼印寒越捏越紧。
“付经理丢下程总和别人走了，我来慰问慰问在冷风里形单影只的程总。”
“楼印寒！”程穆不悦的低吼，用了力道去掰楼印寒的手，但也不晓得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大力道，任她把手腕扯得生疼，对方还是一丝都没有松。只好求饶似的望向付妍青，“妍青，你别误会，我············”
唇被微凉的指尖抵住，付妍青倾身上前，当着楼印寒的面，吻住了程穆，短短几秒，随后便面向楼印寒，唇边的那抹笑意，说是轻蔑也不为过。
“楼副理现在看清楚了？她是我的人，不劳烦楼副理操心。”
楼印寒没想过付妍青会如此大胆，一时有些愣怔，程穆便趁机抽回了手，与她拉开距离。
自知玩笑不宜开的太过分，免得影响日后的合作，楼印寒堪堪回神后，端起摆在围栏上的酒杯：“既然付经理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等楼印寒走远，程穆讨好似的去握付妍青的手，被她躲开。
程穆垂下眸子：“你在生气吗？”
付妍青不说话，只是背对着程穆，雪絮落在她发间，很快融化。深冬季节，只穿了件晚礼服，不免觉得寒冷，身子有些抑制不住的发颤。
程穆从背后拥紧她，借由体温给她温暖：“妍青。”程穆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对方没有挣扎，于是稍稍松了口气。
“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就是合作伙伴。两年前，现在应该是三年前了，程氏的资金链出现问题，他爸爸参与程氏的投资血本无归，还欠了很多债，被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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