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扬第一次见到欧阳华是在当教练的姐夫毛胜利的家里。
那天欧阳华是和他的父亲一起去的，因为一个老战友的托付，毛教练很不情愿的答应让欧阳华进入自己的球队。
曹飞扬笑眯眯的看着姐夫敷衍着欧阳华的父亲，那个老实巴交的中年人。而他则在仔细打量这个始终绯红着脸颊，颇为内向的男孩。18岁的欧阳华个头挺高，只是偏瘦了一些，看上去更象个文弱的书生，难怪姐夫会一付厌烦的样子。
欧阳华父子走后，毛胜利交代这个做领队的妹夫：“就让这小子在队里呆几天，回头体能测试的时候，就说是测试不合格，让他卷铺盖走人得了。”
曹飞扬嘴里答应着，心里却有自己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欧阳华就到足球队正式报到了。
曹飞扬先领他去办理了有关的手续，又往总务处领取球衣和球鞋等物品。然后曹飞扬把欧阳华领到操场上，从衣服兜里拿出一个秒表煞有介事的说：“你先跑个四百米，我看看你的速度！”
欧阳华答应了一声，便要开始换衣服鞋子。“不用换了。”曹飞扬说。“这不是正式测验，我做为领队，要对自己的球员心里有个底。”
测试完毕，曹飞扬皱着眉头看手里的秒表，眼角的余光却留意着气喘吁吁的欧阳华脸上不安的表情。
“你个子不低嘛。多高？”曹飞扬问。
“1米8”欧阳华低声说。
曹飞扬“唔”了一声，道：“以前踢过球吗？”
“恩。”
“受过专业训练吗？”
“没有。”欧阳华心里有点揣揣不安。
“队里每个月都有体能测验的，看你的情况不一定能过关呦！”曹飞扬漫不经心的说。
欧阳华低着头，没有说话。
曹飞扬径自来到自己的房间，推开房门。“当然，对于一些听话，各方面表现好的球员，我也会予以特殊的照顾。毕竟，体能测试也不能代表一个队员的全部，你说是吗？”
欧阳华连忙答应着“是，是。”
曹飞扬满意的点了点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啊？”欧阳华有些迷惑。
曹飞扬鼻子里哼了一声：“怎么？这也害羞吗？”
欧阳华连忙道：“对不起，领队。”一边说，一边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曹飞扬点上一只香烟坐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晃动着。
欧阳华脱到内裤的时候迟疑了一下，见曹飞扬没有出声，咬咬呀，将内裤也除了下来。最后，他赤裸着光脚站在屋子的中央，脸涨的红通通的，小声道：“领队，这样可以吗？”
曹飞扬冷冷的道：“把队里袜子和球鞋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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