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说出了另一个迷惑,说时拧了下眉头。他知道这个世上很多喜好娈童、小唱的人,这些人将少年当女子般玩弄,这是承昀所接受不了的。
"我见过比你秀美、阴柔上十倍,二十倍的男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反而是看着就觉得闹心?"
兆鳞给予回答,有多少有钱有势人家养娈童,玩亵小唱,这些娈童、小唱比女人更美比女人更像女人,但他未曾喜欢过,甚至还十分厌恶。
承昀一阵沉默,这让他该如何作答?兆鳞对他的情感,是他没有办法去琢磨透彻的,他纵是翻遍书卷也得不到答案。
"那晚,我碰你,你觉得厌恶吗?"
兆鳞轻声问,因为一开始承昀是迎合他的,他未必对他就没有感觉。
承昀不予回答,抿着嘴,有着几分倔强与隐忍。
"你喜欢我吗?"看着承昀的反应,兆鳞的心凉了下,但却仍旧不死心。
这次承昀仍旧没有回答,他低着头不吭声。
"兆鳞!"承昀听到砸书架的声响,猛然抬起头时,已经来不及了。兆鳞包扎着布条的手渗出了血水,他手掌刚愈合的伤口裂开了。
说也奇怪兆鳞这两日吃了那么多桃子都是用左手拿的,可见他是气恼得忘了这事了。
清晨起床,发现昨日的雾气已淡薄,太阳出来后,雾就散了个没影,阳光明媚。
起床后在院子里溜跶的兆鳞伸了个懒腰,无所事事地打量身侧那株枝叶茂盛的海棠,第一次拜访承昀时,这株海棠曾是繁花似锦,散发出的香气沁人心脾。
"你的手好些了吗?"承昀不知于何时站在了兆鳞的身后,眼里带着关切。
"你不是偷偷在蛇药里下毒吧"兆鳞悠然得把右手举起,放在承昀面前,他的手掌肿得跟猪蹄一样。
"不该是这样,我给你上的是看桃老人的蛇药,怎么不见好反而恶化了"。
承昀惊慌地抓住了兆鳞的手腕,为何一夜之间手肿成这样,他实在想不明白。
"看桃老人的蛇药药效看来并不好啊,我回城再找个大夫看下"。
兆鳞也不着急,他显然觉得没必要担心。
"兆鳞,那条蛇你真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吗?"承昀脸色有些深沉,他很担心兆鳞的伤。
"放心吧,要有剧毒两日前我早躺下了,那条蛇也就是寻常的草蛇而已"。
兆鳞说得也有道理,咬他的蛇毒姓不强,这伤口突然恶化也可能是昨夜砸书架的那一拳导致的,甚至都有可能是因为吃太多桃子犯冲之类的。
听兆鳞这样一说,承昀反而心里更难受,若是两日前咬兆鳞的是条毒姓剧烈的蛇,那这人也不会这样站他面前了。
何况昨夜,因为自己不肯给予回答,兆鳞曾如此暴怒的用伤手挥拳猛砸书架。
"走吧,吃饭去,刘叔饭应该做好了"。
见承昀在发呆,兆鳞拉住承昀,他那样子看来已经不介意昨夜的事情了?他一早就惦记着的恐怕不是手肿成猪蹄,而是今日刘叔会做什么菜色吧。
承昀由兆鳞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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