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英是谁?”
“反正你不认识的。千泽,我娘临走前说的那一句话,是不是让你趁乱招兵买马,抢人家的地盘,收人家的兵马?这样的话,倒是能很快就壮大自己的队伍,不过也要让别人真正臣服于你。”
玉铃兰话里的深意,寒初蓝能听出来。
“我娘既然是你的人了,那咱们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休妻,休夫的事了。”寒初蓝觉得剧情太狗血唯一的好处便是这一点,夜千泽成了玉铃兰的主上,玉铃兰就不会再对付夜千泽,也不会让她休夫或者和离了。
夜千泽纠正着爱妻的话,“你才是我的人,你娘名义上是我的臣下,实际上是我的岳母大人。”说着,他亲了寒初蓝一口,手伸进被子里去褪寒初蓝的衣服,玉铃兰请求他休妻的事,他刚才省略了,并没有告诉寒初蓝。
寒初蓝红着脸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你不累?”
翻身覆上她的身子,在吻上她的唇时,夜千泽低哑地说道:“要不是怕你累得下不了床,我可以一整天都……”寒初蓝红着脸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让她脸红耳赤的话来。
一番云雨后,夜千泽休息片刻,便要走了。
寒初蓝起身要侍候他穿衣,夜千泽阻止了她,亲了亲她的脸,温声说道:“蓝儿,你今天就别开门做生意了,先休息一天。”
夜千泽是阻止寒初蓝侍候,寒初蓝还是起身侍候着他穿衣。
“第一季水稻快要收割了,千泽,我想回清水县一趟,看看爷爷奶奶,还有我们的稻田。”替他整理着衣服,寒初蓝说着自己的计划。面馆的生意可以交给星月等人暂时打理一下,他们跟在她身边也有好几个月了,她煮面条的方法,他们都能学到几分,可以应付客人。
看看二老是主要的,毕竟她找回了亲生父母。
离开清水县也快有半年时间了,她的事情肯定也传遍了大星,二老听说后必定担忧,哪怕暗卫们会联系怀云,告诉怀云她还活着,二老知道她过得那般的惊险,能不担心吗?趁着水稻快要收割了,她回一趟乡下,一来可以帮忙收割水稻,安排好粮食入仓,也是让二老看到好好的她,不用那般的担心。
捉住她的双手,夜千泽拉她入怀轻拥着,“带着彩月一起吧,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寒初蓝笑,“我什么时候一个人?你背着我安排了不少暗卫暗中保护我,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呀,说着让我自己去面对一切风雨,其实并没有做到完全放手。”
有些事,她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他对她,就是阳奉阴违。
夜千泽宠溺地笑道:“我已经把手指张得很开了。”
“是,你手指是张得很开了,可我还在你的掌心之中。”寒初蓝有点好笑,也明白夜千泽是太爱她了,生怕她会有意外。
一般情况下,夜千泽都不会干涉她的。
只有远离夜千泽了,他才会着暗卫们时刻保护着她。
“什么时候动身?”
夜千泽转移了话题。
“这两天吧。”
夜千泽嗯了一声。
寒初蓝便推着他,问道:“爹的情况怎样了?”
夜千泽神情一绷,轻轻地答着:“在御医们的医治下,爹清醒过来,御医们说了,爹的内伤,只要天天服药,调养个几个月,会痊愈的。但爹的手却无法好转,他的骨头被踩碎,如今只有肉与皮还连接着手指……口也不能言。”说到夜沐的近况,夜千泽心情沉重,内心被压制着的愤怒又一次燃烧起来,真想立即就杀回帝都为父母报仇雪恨。
“元缺能医好爹吗?”寒初蓝轻问着,古代没有手术,像元缺医术这般高明,也不会做手术,要是在现代,夜沐的手指只需要做一个手术,就能好起来。
“就算能,他愿意吗?”周妃去元府求元老爷,元缺肯定知道的,但他依旧在这里晃悠着,就知道他根本不会救他的父王。父王这个结局,正是元缺和夜无极求之不得的,元缺又岂肯帮夜沐?
摄政王府被御林军重重地“保护”起来,夜千泽也知道。
那不是保护,那是夜无极趁此机会软禁了他的父王。
要不是他带兵在外,哪怕只有两三千的兵马,夜无极也在防着,不会立即要了他老爹的命,而是留着摄政王府的人,用来威胁着他。
帝都的眼线还传来消息,那些忠于夜沐的大臣们,都在不同程度上受到迫害,或被革职,或被抄家,或被投入大牢,等待着生死判决。
那是夜无极在迅速地斩除夜沐的党羽。
夜无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斩除夜沐的党羽,没有元缺的帮助,谁信?元缺人是在这里,依旧能操纵着他手里的那根线,让他的风筝飞得最高。
所以就算是寒初蓝去求,元缺也不会医治夜沐的。
寒初蓝沉默。
“师尊差人送了最好的药进京给爹,希望能解除爹所中之毒,让爹重新开口说话。不过师尊说,机会不大。”
寒初蓝搂住他,安抚着:“千泽,别担心,我们可以再寻其他名医,我相信这天底下除了元缺师徒外,肯定还有更好的名医,只是我们还没有遇到。爹,一定会好起来的!”
夜千泽苦笑着,那样的机遇微乎其微。
反手,他搂了搂寒初蓝,片刻后才轻柔地说着:“蓝儿,我要回去了。”
寒初蓝嗯了一声,松开了他,叮嘱着他路上小心一点。
夜千泽又亲了她一口,才不舍地离开面馆。
当天,夜千泽便接到了夜无极的圣旨,让他与玉铃兰麾下的玉小将军北上,大周的十万大军如同蝗虫过境一般,疯狂地杀入了大星的边境,边境数万守军节节败退,连失数个城池。夜无极怒极,从其他地方急调援兵支援,又想到了残余的云家军,云家军对大周是恨之入骨的,他决定把夜千泽从东辰边境调走,带着云家军北上,但又怕夜千泽一路上壮大队伍,凤凰令频频出现,不管出现是做了什么,在夜无极看来,都不是好事,让他不得不防着夜千泽招兵买马。再说了夜沐的伤残,夜千泽没有半点动静回来,也让夜无极心中极度不安,觉得那不是夜千泽的反应。所以他在调动夜千泽的时候,又安排了玉小将军随同着,意为监视着夜千泽。
夜千泽没有任何异议,当天便带着残余的云家军北上。
玉小将军在离开前,被玉铃兰单独地叫进帐营里密谈过了,大家猜测玉铃兰是让玉小将军把杀敌的苦力事儿都交给夜千泽,领功的事都让玉小将军去做。
玉铃兰真正说了什么,只有玉小将军知道。
玉铃兰拔了八千的玉家亲兵给玉小将军,跟着夜千泽一起北上。
夜千泽离开的时候,在路过名州时,意外地接收到黑风寨里的五百名青壮年,他们跟随着黑风,表示要跟着夜千泽去杀敌,不再当山贼。黑风背抢粮的黑锅一事,在夜千泽的解释之下,玉铃兰并没有治黑风的罪,而代青更在夜千泽的请求之下给黑风寨上下解了毒,夜千泽便成了黑风寨的恩人。黑风对夜千泽心生敬佩,知道夜千泽要带军北上了,当即带着兄弟们下山,投靠夜千泽。
夜千泽对黑风本就带着欣赏之色,黑风肯来投靠他,他也不客气,完全接收了黑风的五百名兄弟,一路北上,一路上亲自训练黑风等人,让黑风等人慢慢地融入了军队中。
可以说黑风是夜千泽第一批亲兵。
寒初蓝知道夜千泽带军北上,心有不舍,想到自己要回一趟乡下,还得与夜千泽分开,便把不舍压回心底,默默地在心里对夜千泽说着:千泽加油!
……
晃进占地,装修,都不如食福酒楼的面馆,元缺甩摇着自己手里的折扇,在心里腹诽着:她要是手头上紧张,可以向他借的,可以把面馆开得更大一点。
明知道寒初蓝继承了上官紫的凤凰令,拥有大量的财富了,元缺还是自动忽略那一点,在心里为寒初蓝屈就小小一个面馆而不满。
要是她向他借钱,他保证借她金山银山,当然前提是她不能拿着他的钱去帮夜千泽。
她做一切都是为了夜千泽……
这个认知又让元缺心里涩涩的。
寒初蓝在后院休息,星月便接替了寒初蓝的位置,好在她跟在寒初蓝身边也有数月之久,又天天看着寒初蓝做酸辣粉,客人们倒是没有挑剔,依旧生意火爆。
元缺进来后,连个位置都没有。
看到元缺出现,星月和小七交换了一下眼神,不动声色地做着他们的事情。
有寒初蓝的地方,经常都会有元缺出现。
以前他们想见元缺一面,比登天还难。如今,他们只要跟着寒初蓝,随时都能见着元缺。不过元缺总在寒初蓝的身边出现,也非好事,因为把寒初蓝的行踪盯得紧紧的,寒初蓝做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寒初蓝的事情又与夜千泽挂钩,盯住了寒初蓝,也就间接地盯住了夜千泽,好在夜千泽与寒初蓝经常分开,寒初蓝做什么事,夜千泽一定知道,夜千泽做什么事,寒初蓝未必尽知。
“这位兄台,请问你吃饱了吗?”元缺走到一位大汉的身边,客气地问着。那位大汉看他一眼,应着:“我还没有吃饱,我还要再吃一碗馄饨。”
元缺掏出一两碎银给那位大汉,浅笑着:“兄台,在下给你一两碎银,请你不要再吃了。”好让个位给他。
那位大汉不知道是赌气,还是不贪财,不要元缺的钱,“我还没有吃饱,我不走。给我再来一碗馄饨。”大汉朝星月呼喝着,星月连声应着好哩。
元缺也不怒,还是浅浅地笑着,转身就走向第二张桌子,在转身的时候,他手指悄悄一弹。
还没有走两步,那位大汉就像身上有跳蚤一样,坐立难安,不停地用手去抓着自己的后背,可是越抓越痒,痒到他无法忍受,连馄饨都不要了,扔下几文钱,就急急地跑了,人还没有跑出面馆,就迫不及待地扯着衣服,拼命地抓着后背。
元缺潇洒地坐下,轻摇着自己的折扇,笑着吩咐出来收拾碗筷的彩月:“姑娘,麻烦帮在下把这张桌子收拾干净。”
彩月看到同伴们都在不动声色,她也不动声色地走过来替元缺收拾干净桌子。
星月一边忙着一边淡冷地问着元缺想吃什么。
元缺笑道:“在下要吃寒氏酸辣粉。”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往桌面上一放,强调着:“记住是寒氏酸辣粉,只要能让在下吃得满意,这十两银便是你们的了,要是让在下吃得不满意,在下就拆了你们的面馆!”
这分明就是搞乱的架势。
客人们都见惯了这样的架势,赶紧把自己面前的面扒进嘴里,三几下就解决了,扔下几文钱,赶紧离开面馆。
本来生意好得让人眼红的,在元缺说了那句话后,很快就让面馆只有元缺一个人了。
走开了客人又想知道结果,都站在街上,远远地盯着寒初蓝的面馆。
星月不理元缺,在客人都走后,她便帮着彩月收拾碗筷。
元缺也不怒,还是潇洒地摇着扇子,浅浅地笑着。
他从怀里再掏出一锭银两,摆放在桌上,笑着:“再添十两。”
星月收拾碗筷的动作微顿一下,随即继续着。
元缺笑,寒初蓝还不肯出来是吗?
再一次伸手入怀,星月想着他是不是打算一碗酸辣粉加到三十两银,谁知道他却是掏出了一瓶药,摆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两锭银两收了起来,似在自言自语,其实知道寒初蓝已经现身了,“再生肌丸,千金难求呀。肉被挖了一大块,吃了再生肌丸,也会慢慢地长出新的肌肉而不会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一只小手抄来,想抄走他的再生肌丸。
他手同样一抄,抄握住寒初蓝的小手,寒初蓝手腕一转,掌心往他的胸前拍去,元缺反倒不还手了,迎胸而上。
寒初蓝的掌心在快要贴近他的胸膛时停了下来,缩回手,寒初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给你做一碗酸辣粉,不收你的一分钱,你把你那药留给我。”
睨着她,元缺笑着:“寒初蓝,你还能再坑一点吗?一碗酸辣粉就想换我一瓶药。我刚才说了千金难求,看在你我那么熟的份上,一颗就收你五百两吧,五百两你得给我做多少碗酸辣粉?我每天三餐都吃酸辣粉的话,你又要给我做多少天?你一碗酸辣粉只需要五文钱,一天三餐吃的话,就是一天要十五文钱,五百两是多少文钱,你算数挺厉害的,你计算一下,你要给我做多少年的酸辣粉?”那样计算,她的一生都给了他。
“你自动送上门让我坑,我不坑你坑谁?”寒初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他的药,哪一种不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给了她那么多,真要算钱,把她卖了都不给付呢。
扭身,寒初蓝去给元缺做酸辣粉。
片刻后,她把一碗放了很多辣椒的酸辣粉摆放到元缺的面前,态度不太友好地说道:“免费送给你吃,吃完了,你哪里来的哪里回去,别影响我的生意。”
元缺笑,“不要药了?”
瞟他一眼,寒初蓝应他一句:“你想给的时候,何需我索要?”
元缺:……
他是不是太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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