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上官平,寒初蓝与夜千泽相对,默默无语。《+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寒初蓝一直握住夜千泽的手,用她的柔情去安抚夜千泽再一次被亲情所伤的心。
亲情这东西,说不在乎都是假的,寒初蓝敢说这天底下就没有人不在乎亲情的。只是亲情这东西往往也很伤人。她在现代里看得多了,有钱人家里,兄弟姐妹为了争夺财产什么的,什么情都被钱斩断了。在乡下里,为了争点土地,更是连架都能打起来。说到底,这些情都是建立在没有利益冲突之上,如果有利益冲突了,什么情都是假的。
人呀,面对的人生,便是如此的现实,如此的无奈。
“蓝儿,我没事。”
夜千泽知道爱妻在心疼他面对的一切,甩开不愉快,浅笑着让寒初蓝不用为他担心。在上官平来之前,大历国都在暗中帮着他强大,帮着他谋得一些兵权,当初上官平带兵火烧夷山便是帮着他的。他以为他那个帝君舅父对母妃终是怀着一点愧疚的,便竭力地帮着他站起来。上官平来了,他的那点以为,终是回到了现实里。
舅父在帮着他,却也不想让他站到那个位置上,别人谋夺凤凰令就算了,舅父竟然也想要凤凰令,或许舅父比任何人都想要凤凰令吧,因为舅父最清楚凤凰令背后的财富有多么的雄厚。
“他们很无耻,也很现实,开口直接索要,不像那些人背后搞袭击,用抢的。”
夜千泽冷笑一声,“看在我母妃的份上,他们才会先礼后兵。”
“怀财有罪。”
寒初蓝叹了一声。
夜千泽反手握住她的手,把她轻轻地拉入了怀里,没有再说话。
寒初蓝答应三天后就给上官平送去与上官紫有关的信物,供大历帝君缅怀皇妹之用。在上官平离开后,她就开始着手准备。
命人给她准备好画画的工具,她开始发挥她的素描水平。
夜千泽没有问她准备什么,也没有阻止她做什么,她忙她的,他忙他的。每天准时让她吃饭,准时睡觉,超过一刻钟时间,夜千泽都会把她直接地抱走。
有时候,她觉得夜千泽很适合去做一个保姆。
除了画上官紫的画像之外,她还要给星月写信,写信很简单,就是写清楚要两轮明月交接之事便行。她的信还是写的简体字,星月会有很多字眼看不明白,早就知道她这个“缺点”的夜千泽,只得再帮她“翻译”成繁体字,让她照抄一遍也行,直接用夜千泽的字体也行。喜欢夜千泽狂放又有力的字体,寒初蓝不舍得直接用夜千泽的版本,便很费力地照抄了一遍经夜千泽翻译过的信,把自己的版本让彩月带着去冰河镇与星月交接工作,夜千泽的版本则被她塞入了怀里当作纪念品,说什么若干年后,升值了,她还可以赚一笔钱,弄得夜千泽哭笑不得。
他的字体要是能替她赚钱,他可以天天给她写。
两轮明月的交接工作影响到的是她娘家哥哥的幸福,在彩月带着信件要离开军营前,寒初蓝拉着彩月的手千叮万嘱的:“彩月,路上别贪玩,别看帅哥,早点赶到冰河镇与星月交接,叫得让星月带着小七一起走。”
彩月听着自家夫人的叮嘱是一头的黑线。
她什么时候贪玩过?
她什么时候看过帅哥?
话说帅哥是什么意思?
彩月直接无视自家夫人的这种听着让人满脸黑线的叮嘱,飞身上马,潇洒地走了。
解决了娘家哥哥的终身大事问题,寒初蓝又开始回到她的案台前,继续着她的作画。她的案台在她的要求下,就摆在夜千泽的营里,拿她的话说,婆母的真人她没有见过,夜千泽长得像他母妃,正好拿他来当作模特,只需要把性别改一改,便是活脱脱的上官紫。
素描在古代在远古时代还没有出现的,凡是看到寒初蓝画画的人,都惊诧不已,竟然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一种画法叫做素描的。
寒初蓝懒得解释,也不想把素描流传于这个年代里,不属于这个年代的技术,留下来就属于扰乱历史了,她小女子没有改变历史的野心,她的画,就让它们如同美丽的昙花一般,绽放了就消失。反正她用的纸张都是普通的纸张,经不起年代的摧残,很快就会烂掉的。
“好冷。”
放下手里的炭笔,寒初蓝搓了搓手,望向营外,一阵寒风刮进来,她立即缩了缩。她属于怕冷的人,偏偏这里的冬天都特别的冷,早早就飘起了雪,就算没有下雪也冷得让她缩在屋内不敢出去。想起在乡下的时候,她还得佩服那个时候的自己,还能天天给杨庭轩送菜。
刚进营的夜千泽很不巧地就听到了她这一声嘀咕。
当下他如同鬼影一般就闪到了她的身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紧紧地搂抱入怀,还被他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隔着层层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他内力深厚呀,下再大的雪,零下十几二十度的,他身上都是热呼呼的,刚好可以充当她的人体暖炉。
“知道冷,还不披上这件披风。”夜千泽薄责着她,替她拿起被她随手放在椅子上的披风,急急地替她披上,把她包起来,就像粽子一般。
“暖炉的炭都快燃尽了,也不知道命人帮你添点。”夜千泽啐啐念着。
寒初蓝反身就亲了他一记,他不满意她蜻蜓点水的亲吻,扳住她的脸,霸道地吻了一番,直到把她的红唇蹂躏得更加红滟诱人,他才不舍地移开唇,瞄到她越加红滟的唇瓣,他又后悔自己滋润得太过份了,勾出了他体内压抑着的渴望。
随着她的肚子隆得越来越高,哪怕她说过可以同房,他也不敢,怕伤着她,伤着孩子,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和尚,只要她一碰触,他就会爆炸。
赶紧别开视线望向她画得七七八八的画,借此来压抑着涌起来的渴望,告诉自己,再忍忍,等孩子生下来了,他们就可以好好地补偿。
“今天顺利吗?”
寒初蓝轻声问着。
他们今天继续去攻打朔州,已经攻了数次,也未能攻下来。
“没有,城墙上被泼了水,天气冷,水很快就凝结成冰块,导致攻城变得更加的困难。”夜千泽淡淡地答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话里有着懊丧,免得她担心。
“用炮火也攻不下来?”
“朔州是大周除了京城之外守兵最重的地方之一,就算我们用炮火攻城,也不能轻易攻下来。他们也有不少的炮兵,这仗打得久了,耗资厉害,少帝的国库早就吃紧,炮火能少用就少用了。”
寒初蓝嗯了一声,打仗本身就是一件劳民伤财的大事。
“能不能在城墙底下放些柴草,点燃了柴草,就能把城墙上的冰块烘化。”
“朔州守兵重重,很难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放柴草,再者马上就要下雨,可能还会夹着雪了,柴草烧起来时也会被雪雨打灭。”垂眸望一眼她,夜千泽浅笑着安抚:“蓝儿,别担心,我们会想到办法的。”
“要是能打地道,直接挖地道进城,再到处埋下炸药,然后引爆炸药,哪怕城墙固若金汤,守兵重重,也敌不过威力十足的炸药。”
寒初蓝估计看了N遍的地道战。
夜千泽笑,立即放下了寒初蓝,又不放心寒初蓝,便把她抱到床前,放她躺下,替她扯过厚厚的棉被盖着,叮嘱着:“蓝儿,你好好地躺着,别出去冷着了,我找申不害去。很快就会回来,你千万别出去,要是冷着了,我可要生气的。”
“得了,老公公,我不出去,我就在这里躺着等你回来。”
寒初蓝失笑地挥手,让自家这个婆婆妈妈的相公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
夜千泽这才匆匆离开。
申不害带着的那些人,最喜欢干偷鸡摸狗的事儿,经过无数次战争,云家军余下不多,申不害那支小队伍也仅有两百人左右了,人是少,好在都是精英,他正好让申不害带着两百人挖地洞,现在这个天气也不宜出兵,这一战,他不想拖得太久,必须尽早拿下朔州,直取京城。
望城那边的战火也是如火如荼的,据探子回报,他的岳父大人胜利在望,他不想输给岳父大人。
夜千泽派了三千名士兵给申不害的两百人做助手,开始从朔州城外的隐蔽地点挖地道,目的地便是朔州城内。
等到夜千泽安排好挖地道的事回到自己的营中时,寒初蓝哪有老实地躺在床上,反而趁他不在,赶紧把上官紫的画像画好,完工了!
明天,刚好是她答应上官平送信物的日子。
“千泽,你看看像不像母妃。”夜千泽一进来,寒初蓝就把画好的画像拿起来,开心地迎向夜千泽。夜千泽却是阴着脸,用他那双漂亮的凤眸瞪着她。慢慢地敛起笑容,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垂下头去,寒初蓝小声地说着:“千泽,对不起,我又不听话了,你打我吧,骂我吧,我都受得住的。”
夜千泽又好气又无奈,最后只得轻点着她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蓝儿,我真拿你没办法。”
从她手里拿过了画像,夜千泽不得不再一次惊叹她的画画得真好,虽然没有颜色,依旧栩栩如生。
“像吗?”
夜千泽重重地点头,轻抚着母妃的画像,夜千泽低喃着:“像,像,像极了。”他的眼前仿佛就站着母妃,母妃正笑吟吟地注视着他,眼里一片柔情母爱。
“母妃……”夜千泽喃喃低叫着,真希望画中的绝代佳人能从画里走出来。
“明天你差人把母妃的画像给三皇子送去,舅父要是思念亡妹,看看画像即可,没有什么比母妃的画像更适合了。”
夜千泽轻轻地嗯着。
隔天,夜千泽便吩咐人把上官紫的画像给上官平送去。当上官平收到上官紫的画像时,既惊叹寒初蓝的高超画技手法,也感叹着寒初蓝还真如传言般狡黠,想从她手里夺得凤凰令,不是易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气都很差。
不是风雪便是冬雨,冷得让人都不敢出门,围着暖炉取暖。
两军交战便因天公不作美,暂时停下来。
朔州守将加紧策划着反败为胜的计划,而夜千泽这边的人则日夜不停地挖着地道,天气恶劣,也让挖地道的进程受到些许的阻碍,泥土因为雨水的原因松软,经常挖着挖着就会有塌方出现,挖了二十几天,才挖到朔州的城墙外,这也足够让夜千泽等人大喜了。
等过了年,地道便打进城里去了。
只要埋下炸药,就能把朔州的城墙炸了。
……
大周,京城。
御书房里,轩辕非兄弟俩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缘于向他们的兄弟求助失败,甚至没有回音,他们的探子回报,轩辕国无君主,大乱!
他们的那些兄弟呢?怎么会没有君主的?
有大周挡在轩辕前面,战火未曾波及到轩辕,怎么会大乱?
“朕不甘心!”轩辕非重重地捶着案台,一张脸又黑又青又紫的。
轩辕彻只是沉默不语,眼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挫败。是他看走眼了,着了夜无极的道,更看错了夜千泽,以为夜无极比夜千泽更厉害,谁知道闷声不语的狗一旦咬起人来,都是往死里咬。
更让他挫败兼气恨的是,他查到了他的“天杀”组织遭到不明人士的狙杀,都是元缺的手笔!
元缺,这个神魔结合之体,其实才是他们的劲敌呀。
元缺之所以暗中狙杀他的“天杀”组织,竟然是因为寒初蓝。在逃离帝都之前,他就从女儿兴宁的嘴里得知元缺真正相中的女人是寒初蓝,却想不到元缺用情那般的深,因为他派出“天杀”组织追杀寒初蓝,夺取凤凰令,让寒初蓝数次陷入危难之中,数次差点丧命,激怒了爱她心切的元缺,下令要把他的“天杀”组织杀光光!
元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
他的“天杀”最近疲于应付紧咬着他们不放的元缺式高手,根本就没有精力再追杀寒初蓝,而且寒初蓝一直都跟着夜千泽的大军走,他的人也没有机会再对寒初蓝下手。目标还活得好好的,“天杀”的实力却在一步一步地减弱。
不想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轩辕彻也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败势。
回想起这一路走来,所有的安排及策划,轩辕彻更是痛心疾首,因为这个败局是他的策划及安排逼出来的,便是成就了夜千泽的强大!
俗话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夜千泽是温温和和的,好像个软虾子一般,不及夜无极城府深沉,不及夜无极心狠手辣,可逼急了,他也由温驯的绵羊变成了一头吃人的猛虎,养大这头猛虎的都是他们这些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大神!
明白已晚,悔之已晚。
恨只恨以往的无数次暗杀都没有取得成功,让夜千泽走到了今天,成为手握重兵权的大将。
仰头闭了闭眼,轩辕彻在心里苦笑着,是她在报复他!
她的怨恨太重,不甘心成为他成功的垫脚石。
轩辕非的贴身太监忽然走进来,恭恭敬敬地禀报着:“启禀皇上,宫外有人送来了几个盒子,说是送给皇上的厚礼,礼来自轩辕国。”
兄弟俩对视一眼,来自轩辕国的厚礼?
“传上来!”
轩辕非低沉地吩咐着。
太监恭敬地应着,退出御书房,便听到他尖锐的声音传出九重宫殿:“传上轩辕国厚礼——”
兄弟俩心里有点儿不安,更多的是好奇,不知道是谁给他们送来厚礼,还说是来自轩辕国的。
一会儿后,数名太监捧着被封得密密实实的盒子走进御书房。
“打开来看看。”
轩辕非命令着。
数名太监恭敬地应了一声,便把数个盒子拆封,打开盒盖,然后坐在龙椅上的轩辕非以及殿下的轩辕彻倏地站了起来,脸色巨变。
太监们有点好奇地看向盒子,赫然发现盒子里装着的全是人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砍下来的,没有再滴血,但也没有腐烂,连点血腥臭味都没有,仿佛这不是真的人头,而是道具似的。
轩辕非兄弟俩脸色大变的原因,则是盒子里的人头全是他们留在轩辕国的兄弟,包括轩辕国当今的帝君。
“二皇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轩辕彻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瑟瑟地走向太监们,伸出颤抖的手,摸向那些人头,触摸到的手感告诉他,人头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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