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467节 致命陷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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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草根夫妻的高危婚姻:之殇》第十五卷]

第368节第467节致命陷阱

诗梦出了酒店,在街边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去了一家设有女部的洗浴中心。

她要了一个房间,进到房间里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换上洗浴中心的浴衣,开门把服务员叫到房间来。

“把这个给我全部洗了。”诗梦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袜子、内衣、胸罩等揉作一团递给服务员。“洗净,晾干,熨好,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吧!”服务员答道。

“一个小时弄好,给我送房间来。”诗梦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我给你多付一倍的钱。”

“好的!没问题。”服务员爽快地答应着,然后拿着诗梦的衣服退出了房间。

诗梦进到洗浴间,先耐着性子刷了两遍牙,然后站在淋浴头下面,让淋浴不停地冲刷着自己的身子,好久,她才拿着香皂,给自己身上仔仔细细的打抹了一遍,用淋浴冲洗一遍,再打上香皂,再冲。

她进到桑拿蒸房,把原有的室温又调高了几度,强撑着坐在那里,把体内的汗水尽情地往外排挤。直到感觉着自己几乎都快喘不上气了,她才出了蒸房,重新站在淋浴头下冲洗着,再将身上涂满浴液,洗过头,用净水将浑身上下冲洗一遍,这才擦净身子,回到房间。

服务员敲门进来,把洗净熨好叠得整整齐齐衣服,用双手托着递给诗梦。

诗梦接过衣服,取出钱递给服务员,说了声:“不用找了。”

服务员躬身冲诗梦说声“谢谢”,然后退出了房间。

诗梦换上自己的衣服,正准备走,却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一阵困乏,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她点着一支烟猛力吸了几口,想提振一下自己的精神,却感觉这烟越吸越没滋味。

她感觉自己有些想喘,意识到大概是刚才洗澡受了凉,并没在意,强打精神出了洗浴中心,打车回到了家里。

杨大宝独自一个人正在家里自斟自饮。

杨大宝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喝的这算什么酒。

自从诗梦迈出这个家门槛的那一刻起,杨大宝便苦等苦盼,度时如年,时时刻刻祈盼着诗梦能给他带来一条好消息。他甚至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哪一时、哪一刻、诗梦和贾主任之间应该进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交易程度,以及下一步该进入哪一个环节等等。

直到贾主任的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告知他下午去贾主任办公室签订意向书,杨大宝的脸上才终于呈现出久违了的、若劫后余生般笑容。

杨大宝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他在屋里连续转了三圈,跳了三跳,试图把这种兴奋传遍他全身的每一根细胞。

他就这样转着、跳着,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一种异样的痛苦袭上他的心头。他想起了自己为此所付出的巨大代价。他想起了诗梦,那可是自己明媒正娶名正言顺的老婆啊!而自己却为了一场交易心甘情愿地把她推进了别人的怀抱。他甚至在眼前幻化出诗梦娇小的身躯被贾主任压在身下,如花的面颊淌着泪水,雪白的肌肤、的任由贾主任随心所欲的糟践着……杨大宝想不下去了,他的思绪又跳跃着回到了现实。

杨大宝就这么在一种半是兴奋半是痛苦的状态中游离着,他想到了酒——这种在高兴的时候用来庆贺、在痛苦的时候用来消愁的东西,在这种时候拿来饮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杨大宝就这么心事重重地自斟自饮着,兴奋中掺和着痛苦,痛苦中又寄托着希望,希望里又蕴含着绝望,杨大宝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压抑和迷茫。他弄不清自己到底算人还是算鬼。

杨大宝听到了房门响动的声音,他丢掉酒杯,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朝外冲去,他看到诗梦的第一眼,真的流出了泪水。他跑过去将诗梦紧紧搂抱在自己怀里,好久,好久,一句话也没有说。杨大宝这次的确是动了真情,没有任何的掺假成分。

诗梦直感觉到这个杨大宝也太会演戏了,假情假意做得跟真的似的。她想一把推开杨大宝,但有些力不从心,她的浑身依然困乏无力。她就这么任由杨大宝抱着,不挣脱也不配合,心如死灰,面无表情。

杨大宝缓缓地松开诗梦,搀扶着她进到屋里,把她让到沙发上坐下,打开一瓶果汁倒在一个杯子里,递到诗梦手里,充满感激之情地看着诗梦说道:

“老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诗梦抬眼看了一下杨大宝,然后有气无力地将身子依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静养一会儿,接着强打精神直起身子,把一只手伸向杨大宝,嘴里说道:

“拿来!”

“什么啊?”杨大宝疑惑的看着诗梦,没弄明白她的意思。

“钱啊!”

“钱?什么……”

“杨大宝,你是真不明白啊,还是装糊涂?”

“哦!对对对!”杨大宝像是恍然大悟,使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看我这脑子。你等一下啊!”

杨大宝说着,从腰里取出一串钥匙,打开一个锁着的抽屉,又从抽屉里翻出一个钥匙,插在保险柜的锁孔里,对上密码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几打钱,小心翼翼地放到诗梦跟前的茶几上。

诗梦斜眼看了一下摆放在茶几上的钱,然后将视线转向杨大宝:“这是多少?”

“嘿嘿!”杨大宝冲诗梦嘿嘿笑笑。“三……三万。”

“事先说好的是多少?”诗梦拿目光逼视着杨大宝。

“老婆。”杨大宝为难地看着诗梦说道:“咱家就这么多现金了。”

“杨大宝,你少给我来这一套,家里没有现金,那银行呢?”

“老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现在的状态,银行里的那些钱,那都是做工程的备用款项,现在数额已经是不足了,那……那些钱动不得啊!这些钱你先用着,等我工程做下来,我加倍还你行不行?”杨大宝一副乞求的面相。

“老公啊!”诗梦突然转换成一种颇为温柔的语气说道:“就你那点心思,你也别想跟我玩出什么新花样来,你心里怎么想,我和你一样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得提前给你打一声招呼,我能成你的事,我同样也能坏你的事。就好比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老婆,也可以把我当做婊子一样。”

诗梦说完,拿起茶几上那三万块钱,装进包里,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你……这是去哪儿呀?”杨大宝急忙叫住诗梦。

诗梦回过头来,冲杨大宝淡淡地笑笑,说道:“该给你说的,你不用问我也会给你说,不该给你说的,你问了也是白问,或者说你根本无权过问。”

不等杨大宝做出反应,诗梦带上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诗梦出了小区门口,直接打车去了舒剑南的住处。

她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反应。

她又边敲门边冲里面叫道:“剑南,是我,我是诗梦啊!”

诗梦侧耳贴到房门上,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诗梦掏出手机,拨了舒剑南的手机号码。

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诗梦猛然感觉心里一颤,一时没了主张,她像是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浑身又开始困乏无力,脑门上渗出了汗珠,像是还有眼泪和鼻涕在不住地往外淌着,她的身体不由地猛力抽搐了几下,她的手死死地抓住门把手,才没有使自己倒在地上。

“姑娘,你不舒服?要不要帮忙?”有人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状况,关切地问道。

诗梦回头看看,是一个家庭主妇模样的女人,手里提着一兜蔬菜,应该是楼上的住户打这里路过。诗梦强制着镇静了一下自己的状态和意识,很勉强地朝她笑笑说道:

“哦!我没事。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这里住着的……”

“噢!好像已经搬走了吧!”家庭主妇说道。“听房主说,他一共缴了一个月的房租金。”

“哦!谢谢你!”

“我看你真的好像不舒服,要不先去我家坐一会儿吧!”家庭主妇看着诗梦的脸色说道。

“我没事。可能刚才上楼跑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去忙吧!”

家庭主妇这才一步一回头地上了楼。

诗梦突然有种不祥和恐慌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和模糊,她显得茫然不知所措。

但有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诱力驱使着她,使她的软绵无力的身体产生一种莫名的动能和力量。

她反身下楼,跑出小区大门,伸手拦了辆计程车,朝着那家夜总会奔去。

夜总会的夜场还没有开张,但里面已稀稀落落地坐了一些人。

诗梦跌跌撞撞地走到吧台跟前,冲着吧台里面的人叫道:

“我找,舒剑南。我想抽,一支雪茄。”

吧台里的人像是很不舒服地对着诗梦看了一阵子,然后显得不可置否地摇摇头,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诗梦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了,浑身开始发汗,呼吸急促,鼻涕和眼泪一齐往外流,她歪倒在吧台前面,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吧台里的人像是对诗梦状况见怪不怪,熟视无睹,继续忙着各自手里的活。也许这种事对他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咳咳咳咳咳!这是谁呀?让我看看这是谁。”有人走到诗梦跟前,蹲下身子,用手托起诗梦的脸。“呵呵!原来是你呀?怎么有空来这里玩啊?”

诗梦抬眼望去,那人正是老锤,不远处站着他的两个马仔,诗梦看上去都眼熟。

“是不是想你的剑南哥了啊?还有他的雪茄烟,哦?”老锤托着诗梦的下巴,怪声怪气地问道。

诗梦已经无力抵御了,她的意识里已经不容她做出其它反应,她也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个老锤到底和舒剑南是一种什么关系,她冲老锤点点头,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老锤。

“要不要先来一支啊?”老锤拿出一支烟在诗梦眼前晃动着,但不是雪茄,只是一支普通的香烟。

诗梦明白这支普通的香烟里面肯定也裹进了别的东西,她眼里盯着那支烟,不住地冲老锤点头。

老锤把烟塞进诗梦嘴里,用打火机给她点着。

诗梦贪婪地吸着,感觉一股强力的气息在她的体内的各个部位游走着,给她的精神和体力快速补充着养分,使她逐渐的在恢复常态。

这时候老锤一把抓过那支香烟,在地板上捻灭,然后装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冲诗梦说道:“吸两口就可以了,知道吗?这烟很贵的。”

“求求你!再让我吸一口吧!”诗梦喘着粗气,用乞求的目光看着老锤。

“跟你说这烟很贵的,没有听见啊!”

“我……我给你们钱。”

“早说不就完了嘛!还用得着费这工夫啊?”老锤盯着诗梦的手袋问道:“带多少钱来啊?”

“求求你!快点!我……”

“好吧好吧!起来跟我走吧!”老锤从蹲着的地上起身,看着诗梦说道。“要不要我扶着你啊?”

诗梦从地上艰难地站起来,跟着老锤还有另外两名马仔出了夜总会,上了停在门口的一辆面包车上。

一名马仔开车,另一名马仔坐在副驾座上,诗梦和老锤一同坐在了后排。

“要不要先来一支过过瘾啊?”老锤用引逗的目光看着诗梦,掏出那支半截的香烟,在诗梦眼前晃动着。

诗梦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那半截烟,不住地点头。

老锤不怀好意朝诗梦勾勾手指头,诗梦由不得自己似的朝老锤身边依靠过去。

老锤一只手搭在诗梦肩上,见诗梦并没有什么反应,那只手便顺着诗梦的领口滑了进去,寻到她光鲜细腻胸乳,抓在手里专心地抚摸着。

此刻的诗梦已经无力抵御,她从老锤的另一只手里要过那支半截烟,老锤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她恨不得要把那半截烟吃进肚里似的,一口气给抽完了。

她的身子缓缓地开始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感觉自己的肢体也有些舒展多了,精神、体能和意识也都渐渐地开始复原。

老锤的手还在她的胸脯上不停地游走着,由轻轻抚摸已经变成了用力揉搓,像是要挤爆一只气球,另一只手放在她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慢慢滑动着向上探去……

诗梦的身体像是突然恢复了知觉,用尽力气,把老锤的两手一齐推开,然后护住自己的身子,坐到了一旁。

老锤并没有进一步的强迫行为,而是瞪着一双的眼睛看着诗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挺刚烈的啊!前后几分钟时间你倒是判若两人啊!放心好了!咱们现在是生意伙伴,我绝不会强迫你。不过我告诉你,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上你那一天。”

面包车进入到一个城乡结合部的深胡同里,在一个独门小院的居民房前停下,老锤先行下车,和两个马仔一起,带着诗梦进到了小院里。

“你带了多少钱来?”老锤冲诗梦问道。

诗梦犹豫了一会儿,想了想说道:“两千。”

“两千?”老锤等大眼睛看着诗梦。“两千买你个头啊?你早说老子就不带你来这里了,尽让老子瞎折腾。告诉你,就凭你现在的状况,两千块钱的东西,也只够你维持两天的伙食了。”

老锤说完,冲站在一旁的一个马仔递了一个眼色。马仔从衣兜里掏出几个小包递给诗梦。

诗梦接过那折叠得很小很小的小包,打开自己的手袋往外掏钱。她的手袋里面装有三万块钱,那是她原打算用来替舒剑南还债的。她刚才之所以信口说出要两千块钱的东西,一是她根本不了解毒品的价格和自己所需求的吸食能量,二是害怕他手袋里的钱遭到他们的抢劫。

诗梦从手袋里取出一打用纸条封着的一万块钱,仍到室内的一张破桌子上,说道:“我就要这么多。”

老锤拿起那打钱,用手划拉了一下,数都没数,便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去到里间,取出一小包用塑料袋密封着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给了诗梦,说道:

“看好了!这可是上等的好货,价钱可给你优惠着呢!不过现在给你说这些你也不懂,等你尝过几次你就明白了。告诉你下次来的时候,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我想见舒剑南。”诗梦将毒品装进手袋里,突然开口说道。

“你想见舒剑南我明白,而且这次你肯定也是冲着舒剑南来的。”老锤看着诗梦,在房间里转着圈说道。“可关键问题是,南哥他不想见你。”

“南哥?”诗梦不由得一惊。

“对呀!”老锤停住脚步,看着诗梦说道。“南哥他是我们的老大。这种时候了,我也没有必要对你隐瞒什么了,你都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看在你曾经对我们老大动了真情的份上,我都会如实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坑害我?”

“为了生意啊!做生意不都讲究要不断地去开拓市场吗?我们也不例外啊!我跟你说,我们老大的眼光还就是不一般,他一眼就看中了你一定是个大客户,果然被他言中了。”

“这种人,良心叫狗吃了,我当初那样对他……”

“还真被你说中了。”老锤打断诗梦的话。“干这种行当,要是有良心的话,我们赚谁的钱去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内幕,当初我们老大对你下手后,有一阵子他还真不忍心过,他从没想过你居然会对他那么痴情,那么认真,那么慷慨,可那时候已经晚了。这也许就是他现在不愿见你的理由吧!说实话,就连我看见你刚才的那种状态,我都感觉心疼得不得了,你那么风韵那么漂亮,居然就这么给毁了,谁见了都会替你惋惜的。唉!”

诗梦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跟你说我们老大为此还真是吃了不少苦头。”老锤接着说道。“他身上的每一处伤都不是装出来的,都是我们一拳一脚的踢打出来的,这些不用我多说,你当时应该都验证过了吧!我们演的那出苦肉计,够得上一个大片的水平了吧!有兴趣的话,你给评价评价呗!”

“卑鄙!”诗梦愤怒地说了句。

“哈哈哈哈!”老锤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卑鄙,这话说得好,我认同。不过我倒是想问问你,你能告诉我现在有几个人是高尚的吗?尤其是我们这种买卖,你让我不卑鄙都不成,要不我们早就把大牙给饿掉了。当然还有你,等你毒瘾发作的时候,你不妨高尚一个给我看看。”

“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的做,真的就不怕我去报警?”诗梦恶狠狠地说道。其实她话一出口就已经感到后悔了,她真的害怕对方听了这话后会加害于她。

果然,老锤迅速走到诗梦跟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这让诗梦吓得浑身一阵颤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老锤。

好在老锤并没有对诗梦做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淫邪地盯着诗梦的眼睛看了好半天,这才奸笑着对诗梦说道:

“跟你说句实话,我们还真怕你去报警。可更关键的问题是,你根本就不会去选择报警。因为你去报警,对我们来说,大不了就是坐牢。而你呢?你很快就会被送到一个地方强制戒毒。戒毒那种滋味,比起坐牢的滋味,哪种更叫人受不了,恐怕不用我说,你心里已经很明白了。你刚才曲卷在地上浑身抽搐时的那种表情告诉我,你没有理由选择报警。”

诗梦感到彻底绝望了,她不想与他们再说什么。她想赶快离开这里,她起身朝外走去。

“慢走!不送!”老锤在她后面叫道。“东西用完了随时找我。欢迎以后常来捧场,多多照顾咱的生意。”

这些天来牛晓边一直住在公司里。

他晚上就睡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车里有一条毛毯,他把毛毯拿下来铺在办公桌上,然后躺上去,再把毛毯裹在身上。每晚都这么迁就着。

每到吃饭的时候,他就在公司门口的地摊上随便吃点东西充饥。有时候感觉不到肚子饿或者没有胃口,就干脆不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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