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浣的妈妈全名叫费迪南德.容,名字是西班牙裔的外婆给她取的,在马尼拉长大,为什么会来到天使城不得而知,坊间传言说是被政府发放,也有的说是得罪当红政客。
虽然,君浣妈妈年轻时也从事性服务,但因为是从马尼拉来的、再加上得体的谈吐使得她在天使城保有较好的名声。
很多人自动把她的身份代入遭受政治迫害的落寞贵族后裔,见到她时都会亲切的和她打招呼:从“小容”到“容”到现在的“容小姐”,这是典型的马尼拉习俗称谓。
日当正午,君浣的妈妈正在下商场台阶,为她撑扇的是塔娅。
梁女士是越来越显老了,可君浣的妈妈却是越来越显年轻了,四十出头的人看着最多也就三十五,素色连衣裙配同色手提包,举止从容优雅,似乎这么毒辣的天气没有影响到她的一丝一毫,步伐如在春天的河畔散步。
看着举止优雅的妇人,梁鳕想起了温礼安,那把普通的饭菜吃得像仪表课程的温礼安。
一想到温礼安梁鳕十分心虚,在那份心虚的驱使下转身,不敢去面对那位妇人。
快步往着相反方向,如果算上昨晚的话,温礼安已经吃了四顿她做的饭了。
梁鳕搬到河边屋子的第四天,一觉醒来,发现小溪边的几颗棕榈多了一张吊床,她还以为那是附近邻居用来避暑的,近来频频飙高的温度让人叫苦不堪。
中午,吊床上多了一个人,看清楚那人时梁鳕打开门,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心里特别着急,恨不得手里拿着剪刀,把吊床剪个稀巴烂。
站在吊床前,语气很冲:“温礼安,你什么意思?”
温礼安合上书,一点也没有从吊床离开的意思,反而朝着她敛着眉头,一副很不满意她忽然出现的样子。
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温礼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自私的人通常活得很自我,见到弟弟时总是免不了会想起哥哥,她是穷人,没时间没精力去缅怀。
“我以前就在这里。”
“什么以前就在这里?”压低的声音又再次提高。
“在你还没到这里之前,这个吊床已经存在了,之前几天你为什么没看到它那是因为它被偷了,我那几天忙,现在你所看到的是新买的吊床,”揉了揉眉骨,“这里距离修理厂不远,这种天气哈德良区的房子白天呆不了,更何况是学习。”
急、恼、一些话不经头脑:“你学什么习,你不是一个月只需要上一个礼拜的课依然可以拿到第一的天才选手吗?”
“梁鳕,”温礼安腿往前延伸,叠起,慢悠悠说着,“你是怎么拿到大学通知书的?”
“什么……”目光无意识追随着温礼安的动作。
腿可真长,又长又直,这样的腿型在做跳投时一定会引发女孩的尖叫,拔地、身体往空中舒展……
回过神来,恼怒地叫了声温礼安。
温礼安重新翻开书:“我学习的时间不多。”
这人是在表达她浪费他的学习时间吗?
“梁鳕,”手盖在书页上,他看着她,“我不知道你执着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你忙你的事情,而我利用有限的时间学习,这两者并没有产生任何冲突。”
也许吧。
梁鳕不清楚那些一穷二白的人在困境来临前是不是触觉会特别敏感,她这个下午嗅到了不安。
如温礼安说的那样,等她忙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吊床上的人连同吊床已经不见了。
次日,机车的轰鸣声打破附近的宁静,机车停在吊床那边,周遭恢复了宁静,日头变成淡黄色时,梁鳕无意间往窗外一看,温礼安把吊床上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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