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了这亲事,又跟心上人在一个院子里做活计。倒是再不似过去那般,做事还跟过去那样麻利勤奋,也依旧是那个吼一声便叫黄二吓破胆的嗓音。而他也总是在遇上若暮的时候突然间便不知所措起来,站在原地不知到底该如何。而那若暮也是一副羞红脸的样子,总是匆匆做完该做的事,然后赶紧离开。那总是被乔亮吓破胆的黄二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瞧瞧那乔亮的笑话。自然了,若是被乔亮发现了,必然又是一记吓死人的眼刀或旁的。
说是一个院子,因为是一个三进院,内院有女眷,自然他们是住在外头的,也只有一些粗活的时候许才能遇上。平日里遇上最多的便是厨房。若暮在厨房做饭,或者是拿了施云裳他们用过的一些碗碟过来送,然后便会遇上恰好来往缸里挑水或者劈柴的乔亮。乔亮每次见了若暮,都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只是恢复的倒是也快,因此黄二自也受到过乔亮发现他在笑话他的问候。有时候一记眼刀,有时候甚至会吼他一句,当真叫人吓破胆。
张智要寻一处极好的所在,还要忙各地杂乱的许多,是而这时日自是不会短的了。这一晃,便是又三个月了。而施云裳他们,也在此地住了三个月了。如今已然是六月了。绿柳垂荫,胥沉朗有时傍晚或者夜里会带着施安朵和小七去河边玩耍。
施安朵自是非常雀跃。小七是个懂得察言观色,做事也十分有分寸的孩子。每次去了,其实大多都是小七在照顾施安朵。照顾施安朵的方式也显得很宠溺却又实靠,尽管,这样的方式不适合孩子,不够周全。他不会告诉施安朵要远离水边,只会一直跟着她,同她一起玩,跟她一起走。在施安朵离水太近,或者稍微往里走一些,便会拽她一下。也从不会烦扰胥沉朗,同施安朵一样不会问为什么搬到了这个地方,还会不会搬走,以前的那些人都去哪儿了这样的话。施安朵不问是她从来不大在乎,也不善于去问。就像当初为什么从公主府一下子到了山林间一样。而小七是心里有,心里也有疑问,甚至有些许的答案,但是他不会去问,不会去说。
有时施云裳也会跟胥沉朗一同来河边走走,会坐在河边,看着胥沉朗,有时会将头轻轻的搁在胥沉朗的肩上。胥沉朗发现了,有时会扭过头来吻她,他不会管什么有人没人的。所以施云裳会在没人,夜色渐浓的时候做。其实这样的事,她不善于做。但是,她愿意这么做,想这么做。不是为了取悦胥沉朗,只是愿意。
夏日里时而倾盆,时而艳阳高照,炙烤大地。胥沉朗喜欢微雨,滴滴拉拉的天气。施云裳则喜欢雷雨交加,她还是这个习惯,总是在这样的天气里思维极是清晰。那一日,又恰逢了这样的天气。施云裳坐在离门不远的圆桌旁,看着外头的雨,也不是在想什么的样子,只觉得她应是心中很静。
胥沉朗从外打了一把伞走了进来,因为有些微风,在廊下走路也得打着伞,将伞搁下,又脱下了一件外衣,看着外头的倾盆大雨,又来至了门口将门给关上了,对施云裳说了一句:“风凉。”
施云裳喜欢这样的凉,所以他又来至床榻不远处将窗子支了开来。又对施云裳说:“天色不早了,睡吧。”然后便是去往床榻边上,打算睡下了。
施云裳自打胥沉朗关上了门便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又在胥沉朗支开了窗子后从窗子往外看着。胥沉朗已躺在了榻上,外头依旧是倾盆大雨的。只一片刻,施云裳便也是一副打算睡下的意思了。脱下了外衣,来至了床榻,以往都是她一上了床榻,胥沉朗便会伸出胳膊而她蜷缩在她的腋下的,只是今个儿,在胥沉朗习惯性的伸出胳膊时,她却是不急不慢的爬上了他的身。骑在胥沉朗的腰上。风自窗子那偷偷溜进来一溜,凉丝丝的,此时已是熄了烛火,外头因为在下雨,倒是也没有什么月光。只是黑漆漆的屋子里,两人倒是也能看清两人的样子,神色。
胥沉朗还是近日来总是出现的那副神色,暂时还没什么改变。而施云裳也是自知道胥沉朗为她做了什么便有了如今这些有了些许改变的神色,似乎比过去的沉稳不动声色中多了一丝丝十分不易察觉的灵动。
四目相对,施云裳便那么看着胥沉朗。然后慢慢的趴在了他的身上。她去吻他的唇,学了这么久,还是那样的生涩。她去脱他的衣裳,自是更加的不熟练。然后接下去。外头倾盆大雨,不时吹进来一丝凉风。施云裳如此的挑逗胥沉朗自还是如往日一般的受不住。只是翻身压住她去吻她的唇,又有那种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的冲动时,她竟是不肯。竟又要非如起初一般,压着他。然后还是那般的看着他。屋子中黑漆漆的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两人却又似乎都能看进对方的双眸中。胥沉朗看着施云裳那微红的脸蛋,淡定的双眸中似乎有不似从前的灵动。然后,下一刻,她倾身,身子贴近他的,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他自惊讶于她的改变,惊讶于她这样的一句话,只是此时更加受不住的不是脑子……
胥沉朗在施云裳那里大约从来都是弱者。不同的是,施云裳越来越能发觉的到,也越来越将胥沉朗看在了眼中。
外头依旧倾盆,风依旧微微吹着,不时有雨丝听过窗子吹进屋内,却显得那样安静又温和。
外头下了这样大的雨,收拾碗筷一应的东西往厨房里送的时候便是将衣裳给淋湿了。本想着没什么,到了房间去换下来便是了,这样的天气若是烧了热水再端过去当真麻烦。只是若暮换了衣裳,在这样凉快的天气里却总觉得难受,在床榻上辗转,最后还是起来了,打算去厨房烧些热水,洗洗再睡。
乔亮今个儿睡不着,这样的天气说不上喜欢还是不喜欢,总之便是睡不着。在吃了晚饭之后,乔亮便知道自己睡不着。于是在用了晚饭后,他根本便不曾走,期间他目送走了前来送碗筷的若暮和听琴。看着若暮淋湿的衣裳,回去的时候他想送过去一把伞,只是听琴倒是手快,看见了门后的那把伞,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帮自己跟若暮打上走了。如往常一般极快的恢复平常,乔亮开始在柴房劈柴。
莫弦买的这地方着实是大,下雨天也不必担心柴给打湿了,因为连着厨房便有一间极大的柴房,里头堆了一屋子的柴。半屋子劈过的,半屋子没劈过的。于是他便在柴房一直劈柴。厨房的烛火不大亮了,眼瞧着便要燃尽。劈柴,这烛火不亮可能劈好咯?可乔亮也不知是眼睛极好还是怎么的,却也不去添,便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劈着,像是丝毫不曾意识到这烛火的昏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等着烛火燃尽便去安歇的打算。
他那么一下一下的劈着,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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