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身子发软的靠在身后的庆轲身上,口中越是吐出热息,身子便越热。
“你坐都坐不直了,我自然是要在你身后防你跌下马去。”庆轲也不急于一时,马儿不快不慢的走在回程的路上。反正不论回时嬴政酒醒是否,天色昏亮,他要做的事都会做的——他的政要他教导,他怎能食言?
闻此,嬴政便放下心来,安心靠在庆轲身上。不过路程渐近时分,只觉臀后炽热非常,皱眉回身。“庆轲,什么顶到我了。”
“尊师也。”庆轲笑道,这一时半刻后“教导”嬴政情爱之事的人不就是他么。
“尊师?”嬴政更是好奇,这“尊师”是个何许人也,欲回头看个究竟。却被庆轲一把抱住,不许他乱动,说是乱动了,尊师会不高兴。
见远处城郭之内,华镫【注3】错落。
【注1:小科普!“白驹过隙”最早的出处是庄子,不要误会成《金瓶梅》(当然比金瓶梅还早的也有哈)里那句哦~所以战国末期用这个词语完全OK~】
【注2:盂是战国时期盛液体的一种器皿,敞口,深腹,有耳,下有圆形之足。至于这玩意为什么能被装在马上带出来让庆轲大人借酒耍流氓,就不要在意了!】
【注3:这是个通假字,通的“灯”,战国时还没有灯这个字,是用镫来代替的。】
作者有话说:我觉得下一章我要飚车了=-=
第8章春宵夜里识情欲一响贪欢未餍足
“庆轲!”嬴政话语还未说出口,便被庆轲横抱下马。
庆轲一脚便踹开门而入,也不管邻户闻大声后的谩骂,径直带着嬴政进了屋内。
嬴政再想说话却被一吻封唇,黑暗中看不清庆轲作何表情,却清楚的知道那人炽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面庞。
唇齿相接,庆轲不断吮吸索取着嬴政的津液,让他的舌与自己纠缠。手也未作停留,解着衣带,为嬴政褪去衣衫。
呼吸急促着,胸中热辣的感觉让嬴政似条脱水游鱼,因为不适推拒着庆轲。“等等……”
庆轲松开嬴政的唇,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依稀能看见他的模样,凤目中泪光闪烁。“怎么了?不是政要学的吗?”
缓了口气,嬴政抹了抹嘴边的津液,复作平静后才道,“学习之事不可急躁,你这样……我学起来比较难……”
“不难不难,以政的资质学一次足矣。”庆轲大笑道,手上解着衣襟的动作未做停歇。
“等等,情事还需要脱衣服?”按住庆轲剥自己衣服的手,嬴政对待学习之事颇为正经认真。
“当然。”
“我自己来。”
庆轲本想抱臂看这幅美人更衣图的,却无奈他这房子乃暂置的,也无准备个镫来。遂将手又攀上去,还狡猾道,“不可不可,这要我来做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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