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得多,哥,你确定你对同志的A片那么排斥吗?”林页诚入套:“当然,我看两个男人做,怎么会有反应!”
林子珈继续引君入瓮:“我不信,你有本事,看一片,然后无动于衷给我看看,那样的话我才相信,以后我也会不再烦你,而且正正经经找个女朋友。”林页诚当然肯:“好,看就看。”
因为林子珈喜好的就是他哥那一型,该死的片片挑的都是体型什么的跟他哥相似的那种。随便一抽一片放入。。。。于是画面上演,热血上涌,脸红心跳.....在林页诚这方面,最主要是,他想起了那晚,他弟趴在他身上不停jin#chu#的画面。。。。他不好意思。。。。他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bo#qi#了。直到,他弟大大热热的掌心伸过来盖上了他那里,他才一惊,看到自己身体的反应。
照理说,这时的林子珈该说“看吧,我就说你会bo#qi#。”之类的话。但是林子珈他腹黑、情商又高,他知道他要是这么说,大哥一定下不了台,况且现在这个不是关键,关键是怎么把他哥再拐上床。他记得很牢,那个二哥的男人的话,“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白的说成黑的.......上了床什么都好办。”他要先让他哥从身体上接受他。他哥在感情上面向来没什么主见,相个亲被自己“坑”了那么多次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个性在这上面又很随顺,他现在很想一步步地蚕食他哥。
林页诚也很囧,以至于林子珈的手都放上面好一会儿了,他也没想到说拍开。而电视屏幕上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还在上演着,那个娇小一点的男人被不停guan#chuan#着,也在不停地娇#叫#着。
林子珈的手己经隔着他的裤子上下动了起来。林页诚意识到后,吓死了,赶紧说:“小弟,放手。”林子珈不放。林页诚的那里在人家手里,自然不能太大动作,只好抓着他弟那只放在自己xia#ti#上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弟,放手,放手好不好。”
林子珈找来卷塑料绳,又给他哥把手腕给绑上了,然后栓床头。他哥心中苦闷:‘我明天就把床换了,换成床头板就是一块板的那种,以后定宾馆也要先问清楚,房间的床是不是床头板不带柱子的。’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这小子真狠,找这种细的绳,这样,就算绑几圈绑松一点,他也不敢太挣扎双手,因为不挣扎时没事,一挣扎就会弄痛手腕。
但是他有脚,他又要举脚踢踹,他弟就把单手把他双腿并排举高,让他动也不能动,然后摸出上次那管没用完的RHJ,手指就要往那里探去。若说林页诚刚刚看到GV那会儿忆起的是脸红心跳少儿不宜,现在忆起的就是痛感和发烧。。。。他不要,不要有东西放进去,会痛。。。。
【呵,别怪我无情啊。我河蟹掉这里一下。。。唔话北你知,得你心思思。。。==】
林页诚浑身虚软,意识涣散,眼神迷离。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人托抱起来,然后就很没用地昏了过去。等他醒过来。身上已经干净了,后面好像也清爽了,除了有些些痛。。。这时,好像小弟的声音在说:“睡吧,什么都不要想。”他就闭上眼,干脆沉沉睡去。
从这天晚上之后,整整一周多快两周的时日里,林子珈没少在晚上进入他哥房间,反正这一幢是他们家人住的,没有来入住的游客。除了没有什么特别隔音的软装修,这点也好办,反正他哥皮薄,也不会叫得太拆天,别处是听不去的。
问题是他自从那天后的第二天晚上,在他哥于惯常熄灯时间关了灯之后,用自己一早准备的他哥房的备用钥匙打开了他哥紧锁的房门,再摸上他哥的床,再把人捞起,再心满意足地搞了一顿后。接下来的一天,在晚上,林页诚锁门,但是不关灯,林子珈等到了12点多,他哥房里灯还亮着。于是,他直接就开门进去,发现他哥在床上睡着了,眉头锁着。他哥一向睡得浅,一听见声响,一般就会醒,但是今晚还是沉沉地在睡。他知道那锁着的眉头也许是因为灯开着睡不好,又也许是因为这些日子生活中的变化让他哥烦心。总之,不管怎么都好,他要进行的事就一定要进行。
于是关了灯,捞起他哥,抱着他一起睡。林页诚第二早在他小弟臂弯中醒来,眨眨眼,感受了下后面,好像没有做过的痕迹,心想,还好小弟有点良知,不会在自己睡着时对自己不轨。
那是当然,林子珈没有jian“尸”的习惯。所以嘛,现在既然人醒了,那就开动吧,早上做和晚上做还不都一样。。。。。。林页诚欲哭无泪。
于是乎,林页诚被自己小弟摁着结结实实地天天做,做了快两周。要说有什么不同感觉嘛,身体上似乎真地在习惯他弟了,也好像习惯了这种获得gao#chao#的方式。但是他脑中真的是很乱,一切发生地太快了,一切转变也太快了,快到他措手不及,他需要点时间独处,把事情想一想,把思绪理理清楚。
第6章六
六
再接下来,是周六了,晚上,林子珈去他哥房间,灯开着,人不见了。打他哥手机,关机。他忧心到不行,一直担心到凌晨四点多才在他哥的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他哥回来了。看到林子珈的熊猫眼,林页诚虽然心里母性泛滥,但是没表现出来,照常做一些打理自家生意的事,一整个白天两人都没怎么说上话。一到晚上,本来还想溜,溜到一楼,偷偷开了大门,出来后转身小小声关上,还没再转过头,一堵人墙就立在背后,身体还没转过来呢,就被一把环住腰,两人面朝着门。那人左手拿着钥匙又开了门,头顶传来的呼吸声粗里粗气还夹杂了愤怒。
开了门后,林页诚整个被像扛米袋一样扛上了二楼。回到房间,林页诚被放在床上,他坐直了身子,但是不太敢看他弟,他感觉那个粗重又有着点愤怒的呼吸声就在头顶,他偷偷朝上看了一眼,妈呀,小弟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他慌乱中想找点话说,但“呀,我,唔,啊,”了个半天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来。他弟终于开口了:“昨晚上哪去了?”某人很没用地低着个脑袋一五一十地回话:“去了黄姐那儿。”
其实林页诚真没地方去,他最好的朋友,就是借他A片的那个陈波,人家都有老婆了,他总不能挤到人家里去睡一晚吧。黄姐吧,40多,离了婚,带个女儿,也在这一片做民宿生意,大家认识也好多年了,前年黄姐的民宿风格大整修,还是找林页诚帮忙提供意见设计的呢。
黄姐那儿不像林页诚这儿的常年客满,虽生意也不差,但总也会有空房的。现在是旺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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