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对不起。”
他叩了一首。
陈逢夏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就被叫进客厅,四位舅舅和母亲都在,母亲的那位也在,小舅把门关上,给大家倒了杯茶。他疑惑着,这么大阵仗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接着他知道了,是关于遗产的事。
陈逢夏有些尴尬,这种事情他一个外人参和进去做什么,就想走,大舅阻止了他,“你姥姥给你留了好几万块,都是她平时攒的,临走前说了要给你。”
陈逢夏呆了几秒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前渐渐模糊起来,鼻子也酸涩得很,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小舅舅笑着说:“老太太平时藏得严严的,我们问她也不说。你今天来了,可见你姥姥没白疼你。”
陈逢夏受不住,低下头,揉了揉眼睛,把眼泪抹去。他可是个大人了,要是在众人面前哭鼻子多不好意思。
陈逢夏的妈妈出声了:“其他都好说,关键是那孩子,该怎么办?”
气氛一阵尴尬,大家显然被这个问题难住了,谁都没有说话。
他知道母亲说的是谁。外婆在三年前领养了一个孩子,是别人家丢在她家门前的,外婆把他抱回来时都快没气了,在保温箱里住了一个月才出来。当时四位舅舅就劝她把婴儿送到福利院,四位舅舅苦口婆心,就怕外婆累着出个好歹,可外婆怎么也不肯。
小孩身子骨弱,隔三差五地生病,把老人家折腾地经常半夜醒过来去医院。当时他们想偷偷把那孩子送走,外婆知道后气得破口大骂:“平时连回来看看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就知道为我好了?我也不用你们出一分钱,也不用你们照顾,累死了也不用你们管!谁敢把娃儿送走我跟谁急!”
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他们这些做儿女的还能怎么着,只得请了一个保姆,帮忙照顾着,不要让老人这么累。
在外婆的照顾下,那小孩安安稳稳地长到三岁,现在他的依靠没了,可怎么办?
这件事到最后也没有结论。谁也不愿多照顾一个小孩,还是一个毫无关系的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抚养
隔天起来时天已大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没休息好的脑袋茫然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陈逢夏慢吞吞地起身,穿好衣服,刷了牙。刚一下楼就看见他妈妈把早餐摆上桌,看来大家也是刚起。
他来到庭院,二舅在浇花,外婆在乡下独居,平时无聊就爱捯弄些花花草草,现在正是春天,花开得鲜艳,树也长出了叶子,整个庭院显得生机勃勃,欣欣向荣。
陈逢夏坐在走廊上,看着二舅拿着水瓢泼水,水洒在树叶花朵上,反射着阳光,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
他问二舅那个小孩现在在哪儿。
二舅叹了口气,“在你姥姥房间里。那孩子怕生,不敢出来。”
难怪昨天一整天没见到他。陈逢夏有些遗憾,他还挺想见见那个孩子的。
下午,大人们都出去了,剩下陈逢夏一个人看家……嗯,也不是,还有一个躲在房里不敢出来的小鬼。
他躺在走廊上午睡,这边有树阴,很凉爽。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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