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迁君,苏晨乖乖地躺在软卧上休息。今夜玩得很tòngkuài,让她一直没有shìfàng的心情舒坦了许多。她不在乎今天晚上的男人是谁,反正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没有必要过问对方的名字。她有许多秘密只能隐藏起来,连最贴心的人也不能透露。除了使用这种舒解压力的方式发泄之外,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表叙方法。
好久没有做一个美梦了。今天晚上梦见了年少时最快乐的时光。苏晨的睡颜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当她睡得最沉的时候,突然梦境中的彩色画面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美丽的彩色变成了黑白色。胸口窒闷,让她无法喘息。她感到难受,想要转身换一个姿势,然而仿佛身体上方有大石头压制着她,让她没有bànfǎ活动。
与此同时,一个脸色铁青的俊美男子压在她的身上,胸口涌起熊熊怒火。看着睡得舒坦的苏晨,他的眼神凶猛如狼。他抓住苏晨的左手,狠狠地拉了一下,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砰!睡梦中的苏晨先是受惊,接着脑袋撞到旁边的柜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痛!”她愤怒地抬起头,坐在地毯上看着对面的男人,脑门上直冒青烟。额头上有一片红肿,表示撞得不轻。
“公-冶-晟,我到底哪辈子欠了你,你非要这样对我不可?”苏晨一字一句地恨道。
“贱人,你今天晚上和谁在一起?”公冶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味,很好闻,可见这种酒绝对不是凡品。
苏晨皱眉。她和谁在一起?摸摸额头,想了想,她还真说不出名字。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知道她和别人在一起?难道是迁君告诉他了?除了迁君和那个男人,没有人知道她出去了。她记得那个男人说过,那些暗卫已经被他的人牵制住。不管苏晨在什么时候见他,那些暗卫都无法靠近他们。
暗卫……对了!暗卫无法跟上她,但是可以通知公冶晟。如此说来,她刚才冤枉迁君了。真是惭愧,她居然如此轻易地怀疑迁君的人品。
zhègè公冶晟真是莫名其妙。几天不见他的人影,出现后就质问她是不是红杏出墙。幸好他的语气如同以往的霸道,否则她真怀疑zhègè男人是不是怨夫投胎。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出去了?”苏晨试探地问道。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公冶晟冷冷地笑道,“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难道你闻不出来吗?”居然还妄想欺骗他,真是kěè!事实上他最近没有派暗卫监视她。前几天的刺杀让他损失许多暗卫,暂时没有bànfǎ调集人手。他把那些存活下来的暗卫派给了宫伊翊和迁君,其中一拨保护迁君,另外一拨由宫伊翊调动。
苏晨哑然。这jiùshì原因?她以为至少有暗卫告密,没有想到是味道惹的祸。对了!那男人的身上确实有一种独一无二的味道。kěè!一个大男人弄得香喷喷的做什么,害得她被抓住把柄。
“拜托,这算什么证据?”苏晨撇撇嘴,不屑地冷笑:“今天骑着胭脂马在森林中溜达了一圈,沾了一些野花的花粉,身上有味道很正常啊。”
听了苏晨的话,公冶晟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俯下身,抬起她娇嫩的下巴,低沉地说道:“在你眼里,本王是傻子,还是愚蠢无知的人?你竟敢大胆地欺瞒本王,本王会让你知道这是多么愚蠢的事情。”这种味道绝对不是花香,而是附属国进献给锋国的贡品香料,这女人把他当成白痴耍弄吗?
“你心中有鬼,自然看什么也觉得邪门。不要拿这种事情找我的麻烦,这只能显得你是多么恶心可笑。”苏晨的下巴还在公冶晟的掌握之中,但是她jiùshì不受威胁,更没有接受jiāoxùn的意思。尽管大家心里有数,但是她jiùshì不承认。
“好!本王jiùshì喜欢你伶牙俐齿的样子。不肯承认是吗?本王有一百种手段让你亲口说出来。”公冶晟抓住苏晨的头发,狠狠地撞在柜子上,撞得她头昏眼花。
苏晨的身体做着本能的fǎnyīng。她的双腿弹起来,敲打着公冶晟的身体。公冶晟没有留意,居然中招。她的鞋子经过她细心地改良,鞋尖安装了收缩自如的刀片。公冶晟被这样的鞋子击中,身体免不了挂彩。
他的手臂被刀片划伤,流淌出鲜红的血液。他抓住苏晨的腿,愤怒地脱下她的鞋子,撕开它露出尖利的刀片。
“原来你的血也是红色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呢!”苏晨不知死活地冷笑,说道:“这是对你防碍我睡觉的惩罚。钥王爷,我好歹也是苏家的人,不记得自己是奴籍,更没有被你随意虐待的必要。就算把此事扔在皇帝面前,他也不会认为堂堂的苏家小姐应该被你钥王爷如此对待。我坐上你的八抬大轿,接受了你的良聘,是你正儿八经的王妃夫人,可不是你随意打骂的奴隶。今个儿距离皇帝寝宫也不远,咱们不防找皇帝理论理论。相信我那备加关注王爷的老父亲也很想知道我们的夫妻生活如何,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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