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言虹都一声不吭，仿佛身旁的木语瑶不存在似的，时不时瞥言虹一眼的木语瑶眉头也越皱越深，直到最后终于爆发了出来：“你打算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言虹像没听到似的，继续神游。
木语瑶蓦然提高音量：“言虹！”
言虹猛地被拉回思绪，转过头，态度也不是很好：“有事？”
“我在跟你说话。”木语瑶咬着牙低声说道。
“哦，不好意思，我没听到。”言虹又把头偏向了窗户那边，她淡淡说着，对木语瑶的反应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木语瑶忽然觉得一阵窝火，她忽然把车子开到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在惯性下，言虹猝不及防向前栽去，所幸她身上还绑着安全带，身体才向前倾了一半就被弹了回来。
“木语瑶，你发什么疯？”被惊吓住的言虹终于忍受不了朝着木语瑶大吼。
“我发什么疯？”木语瑶平静地看着言虹冷哼，“我倒是想问问，你又在发什么疯？”
言虹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微微喘着气，紧紧抿着唇盯了木语瑶良久，本想爆发的她却又在下一刻泄了气。言虹缓缓转过头，看着前方，她不想再和木语瑶继续争执下去，既然都已经决定分开了，这么吵下去也没意思。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言虹带着一丝疲倦说，“木语瑶，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你再坚持也没用，放弃吧。”
木语瑶愣了愣，随即表情有些狰狞，她一字一句说道：“我是不会放弃的，我说过，除非我死，不然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那我放弃你行吗？我来放弃。”言虹苦笑，把眼前碍眼的头发顺到耳后去，然后目不转睛看着前方继续说，“我不会再纠缠你，我也不会给你打电话或者发短信。我们就这样断了联系吧，你继续升你的职，和杨宇川约会……”
“言虹！”木语瑶猛地打断言虹接下来的话，她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白皙的手背上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毕露，木语瑶张着嘴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我还是那句话，我是身不由己的，我不会放弃你，我也没有背叛你。”
“你那还不叫背叛？那什么叫背叛？”闻言言虹忽然觉得好笑，仿佛她的整个人生就是一个喜剧，“说不定都已经上了床，就差结婚领证了，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有背叛我。”
“我没有和他上床，只是出去吃饭看了几部电影而已。”木语瑶实话实说。
“对，只是约了几次会而已。”言虹把后面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她面无表情看着木语瑶有些痛苦的表情，瞬间觉得心脏也像针扎似的疼。
“开车吧，不然张导他们要等很久了。”沉默了片刻，言虹重新靠回椅背上。
“我……”
言虹没给木语瑶再次说话的机会，语气强硬：“我说开车！”
木语瑶愣神，然后默默无言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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