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归在内心咆哮!
李宛道:“你这样软弱,根本不配做赵国的公主,不配做那个人的妻子!你就只会想着拖着他和你一起死,却没想过要做点有用的事情!他”
一句句话全都戳在棋归的心窝上!
棋归捂住脸。月光下,她的泪水从指缝涌出来,几乎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可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过了半晌,一双手轻轻把她楼进怀里。
棋归已经注意不到了,现在她的心是一片冰冷的麻木,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事情了。
她一直流泪,突然轻声道:“若是我死了……请你告诉他,我没有辜负他。”
多年以后,李宛依然死不悔改,纵歌四海。可是却总是会想起这个夜晚。
那是他离她最近的时候。却也是最远的时候。
她被放在了不算柔软的军床上,李宛离开了她。
往事历历在目。从城外溪边的初见,从第一次嫁进武侯爵府的惶惶,从一颗心慢慢沦陷。
那时候,他是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俊才,他说,要用他的双手,把赵国的领地打下来给她做聘礼。
她病了,痴了,傻了,他也不离不弃。
他什么都对她说,该说的,不该说的。若说这世上有人能轻易杀他燕君行,那便是她赵棋归。
如今她真的这么做了。
他是已经知道了吧,不然她的心痛,不会来得这么分明。
棋归甚至不敢去想他现在在干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整个夜晚,她都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生怕自己发出一星半点的声音。
她不怕死,可是她怕,这件事要是再办砸了,天下人都知道她投了齐国,最后反被齐国人杀了。
第二天一早,随着第一声号角的吹响,棋归勉强睁开眼睛,爬了起来。外面的士兵已经开始操练。
李宛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身后,道:“萧天跋有再作战的计划。”
说着,递给棋归一张纸。
棋归看了一眼那个卦象,便收进怀里放好。
很配合。
果然,中午的时候,萧天跋亲自过来了。关于这一点,棋归有些惊讶。因为像她这种小军师,萧天跋一声召唤,她就要随叫随到的。他完全没必要亲自来一趟,而且还把午饭带过来和她一起吃。
和燕君行与士兵同甘共苦截然不同,萧天跋的伙食明显是加餐了的。那肉多得,要是以前的棋归,恐怕就要流口水了。可是今天,棋归一点胃口都没有。
萧天跋看了她一眼,倒是愣了一愣,道:“这是怎么了?”
眼睛肿得和蚊子叮了似的。
棋归嘟囔道:“我认床。”
在侍从的服侍下,萧天跋坐下用餐,并道:“真娇气。”
棋归低着头不搭理他。
她开始默默观察萧天跋吃饭的样子。他做任何事情,好像都给人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可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锁定在她身上,从未放松过,好像是对待一只未知的猎物,充满了兴趣,又充满了警惕。
是的,警惕。此人还没有放下戒心。
吃完午饭,他放下饭碗,道:“今儿来,是已经说好了一件事情,想再来问问你。”
棋归道:“我知道。您打算趁现在攻打被燕军占领的颂城。”
萧天跋有些惊讶。这个主意,其实他也是临时起意,甚至可以说是今天早上才拿下的主意。棋归从昨晚开始寸步没有出过这个帐篷,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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