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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什么事？」

「我想问下那里的病人认不认识这个人？」我把小四眼读书时的照片给王路看。「这不是宋沁宁么。」王路说。

「他是宋沁宁，可是也可能不是。」

「什么叫可能不是？一年前我得了阳痿，在花园里散步时常常看见他，我还和他说过话呢，他不是得了全身细胞免疫失调症么，这病是绝症没得治啊，我以为他死定了，没想到他居然好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心一沉，「王路……你真的不觉得医院里的宋沁宁和外面的宋沁宁有区别吗？」

「怎么说呢，医院的宋沁宁很柔和很漂亮，但是不尖锐也不刺人，很虚弱。但是外面的他是个很耀眼的人，没有人能忽略他，你懂我的意思吧，如果不是你稍微更合我的口味的话，我想操的人就是他了。哎，龙天一你说宋沁宁是不是双重个性啊，他怎么会一下子变这么多？」

我思忖了片刻，「只有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切，怎么可能啊，他还是很喜欢你的么。他在医院那会儿就时常拿着你的照片喃喃自语，还说什么有缘无分呢。」

我还想再问清楚点的，可是王路突然大叫一声，然后躲到我背后，就像看见猫的老鼠，整个都萎了。

「喂，你怎么了？」

「龙天一，你快站起来掩护我，到那边去……快点啊！」

「你在搞什么？看见鬼了吗？」

「那家伙比鬼还恐怖啊，他怎么会在这里啊，真是的，太倒霉了……」

「就是把你弄阳痿的那个？」

「对啦，行了你就站在这别动，我走了！」王路头一扭，逃也似的跑了。

王路刚跑，林东就大汗淋漓的出现在我而前，「龙天一你怎么搞的啊，越叫越跑呢。」

「刚才有个朋友在。」

「哪个？」林东四处看。

「就那个，跑了。」我指着王路远走的背影说。

「……小老师？」林东就跟失了魂一样。

「喂，你没事吧？」

「噢，没事，大概是我看错了，小老师怎么可能在这呢，他明明躲我躲得要死。」

我看着林东懊恼的样子说：「行了，走吧，带我去见你伯父。」

林东的伯父是血液科医生，虽然当时不是主治，但是临床症状什么的他都相当了解。

「全身细胞免疫失调症，也就是说失去抗体，对所有病毒都有极大的机率感染，像一些我们时常可见的红斑狼疮、癌症这些都是免疫失调引起的疾病，它还有可能让身体产生病变，重症肌无力、肺出血肾炎综合症、胰岛素依赖型糖尿病，慢性肝炎等，总而言之，全身细胞免疫失调，相当于身体每一处机能全部受损。」办公室里，林东的伯父如是说。

「那么，完全治好的可能性有多大？」我忐忑的问。

「呵呵，患上这种病的人，不进入无菌室治疗相当于每天和十万多种致命病菌打交道，就连流感也随时能要他命，你说呢？」

「我知道了，谢谢你。」

我离开办公室，站在医院走廊上，午后的阳光真是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都不敢去想，现在待在我身边的宋沁宁他究竟是人是鬼？

「龙天一，我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