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宝璐心中一惊,抬头看去,却见那人已经转身快步离开了。
秦信芳停住脚步,低声问道:“要不要把人追回来问清楚?”
黎宝璐摇头,“那是陈二叔,跟我们家并不多亲近,能与我说这一句话已是难得了。”
陈二郎是跟着黎博出海唯二幸存回来的人之一,但跟黎家的关系并不多亲密。
黎宝璐能记住他是因为祖母曾带着她去问过海难的事,当时陈二郎才醒过来,脸上满是惊惧……
想到他的话,黎宝璐的心不由下沉,急切的想回家看看。
顾景云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敲了敲板车道:“舅舅你快些。”
秦信芳好笑的看了外甥一眼,加快了脚步。
三人才到黎家门口,黎鸿就听到消息迎出来了,看到坐在板车上活得好好,且脸色红润的侄女,他的眼色俺了一瞬,然后便扬起笑脸,客气的迎上秦信芳。
他知道秦信芳,早在黎家还没获罪,他还在京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时便知道他了。
但那时秦信芳是高不可攀的太子少师,还是户部副尚书及破格入阁的最年轻阁老。
教他的先生最喜欢提的便是秦信芳曾在书院里就读过一年,好似他年仅二十考中状元是因为在书院里读过那一年书似的。
这人曾是天上的星星被人仰望,此时却和他一样沦落为流放的罪犯。
不过,即使是罪犯,他也比一般的罪犯过得要好得多。
他知道父亲一直给他家的人看病,甚至因为来往密切俩人意外的成了忘年交,但他从不把这段友谊放在心上。
在流放之地,哪有什么友谊?
大家不仅互相戒备,还自身难保,又怎会去管别人家的闲事?
比如大哥的那些所谓好友,好兄弟,在大哥死后谁又提过帮忙照顾他唯一的血脉?
得知他想把她送去当童养媳,谁又敢说一句话?
可他没想到母亲会把宝璐送去秦家当童养媳,秦家还真就把人收下了。
黎鸿扫了一眼黎宝璐身边坐着的顾景云,见他身量不足,血气不丰,就知道他是那个三天两头生病,时不时上门请医的孩子,他心中不由暗讽,也就是因为这样秦家才收下宝璐做童养媳吧?
黎鸿面色不动,笑容满面的与秦信芳打招呼,把人往屋里请,他自以为做得不动声色,却不知秦信芳只瞥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
秦信芳心中微叹,难怪黎兄生前总是叹息子孙不肖,晚年唯有长子可倚。
秦信芳把两个孩子抱下板车,让顾景云拜见黎鸿。
顾景云绷着脸一板一眼的对黎鸿行礼,“侄婿见过二叔。”
黎鸿一愣,回过神来忙扶住他道:“贤侄不用客气,”又转头与秦信芳道:“秦先生难得来一趟,快屋里请。”
“亲家祖母呢?我们路上听说她身体不适,不知好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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