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有!”
“真的没有呢,贾妹子,说了你又不信!哦,烧火在书面上叫扒灰,妹子,你晓得不?”乔光荣赶紧扯开话题。
“晓不得,没听说过,在乡下,这些老头讲故事或有真事发生,都说的烧火,没谁用过扒灰这个词。”
“其实,这扒灰,是有来历的。”
“有来历?啥来历?快讲来听听!”
“这故事是从苏东坡那儿传来的。苏东坡是个家,但他中年就死了老婆,一直未娶。后来,苏东坡儿子长大了,虽然苏东坡一代英才,聪明绝顶,才华横溢。但他儿子却庸碌无为,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再后来,苏东坡儿子结婚了,一天,他儿子玩乐去了,苏东坡一人在书房里坐着,呆呆的思考问题。正思考时,他儿媳妇给他端了一杯茶来。儿媳穿着蝉羽般透明的白纱裙子,端着茶杯走到苏东坡的身边,轻声叫道:‘爹爹请喝茶!’喊时含情脉脉声音娇媚。他儿媳其实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通,之所以嫁到苏家就是对苏东坡的崇拜才嫁过来的。来了之后却发现丈夫如此平庸,很是落寞失望,因而对公公更是倾慕不已,今天是个难得的机会,很想和公公亲近一下。苏东坡正在沉思之中,见儿媳妇走过来,两眼愣愣的看着她,看着儿媳妇娇羞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含情的双目,突地有点忘乎所以起来。就在他心猿意马时,想到这是儿媳妇,脸即刻红了。儿媳妇见公公脸红,就问道,‘公公为什么脸红?’苏东坡不好意思答话,用食指在书桌上写了两句诗:青纱帐里一琵琶,纵有阳春不敢弹!苏东坡为人懒惰,长时间不抹桌子,所以桌面上有一层厚厚的灰,那字迹看得非常清楚。
儿媳妇看后脸一红,理解了公公的心思,她把茶杯往公公手里一递,空手后立即在公公的诗后接了下两句:假如公公弹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写罢羞涩着跑了。
“苏东坡正看得心思思,他的儿子回来了,见父亲看得那么高兴就问道:‘爸,看什么呢?’苏东坡吓了一跳,忙用袖子将桌子上的字迹擦掉,有些慌乱地说,‘没看啥,我在扒灰!’后来,当然不晓得苏东坡有没有和儿媳妇偷情,但这事还是传开了。再后来人们就用扒灰来指代公公和儿媳之间的烧火。”
“扒灰烧火,烧火扒灰!”乔光荣刚讲完,贾翠碧念着这两句,笑了起来,接着说,“书上说的是要文雅些!”
“文雅个屁,还不是日,公公日儿媳!”乔光荣说罢,翻身骑在贾翠碧身上。
“还奈得何?”贾翠碧挺了挺腰,把他抛了两下。
“硬了!”乔光荣颇为得意。
贾翠碧没回话,腿一张,敞开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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