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加中若闪电一般弹起,如脱兔般双手蒙住了根儿。:他反过头来看时,胡平已吓得丢了火钳,跑出了房屋,和童昊一起往他表哥家跑去。
丢在地上的火钳还冒着微末青烟,那是因为火钳粘下的些许鸡儿皮肉还有点水份。
此时的床上,更是油香扑鼻,关于这味道,凡是农村用烧红的火钳罗过猪皮的都清楚这情形——有肉的香味,又有青烟的薰味,香透进鼻孔透进肺里,会忍不住吞口水;烟薰进眼里,又忍不住出眼泪。
什么叫色香味俱全,这个就是了!
什么叫乐极生悲,这个也是了!
“我的鸡儿啊——”沈加中一声哀嚎,他终于清醒过来,摊开双手来看,六心都冷了,冷到寒骨。平时这条耀武扬威的家伙,此时皮开肉绽,黑的黑白的白红的红,给火钳夹过的地方已经卷曲起来,而龟头,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液,这液,来自对方的身体,刚才还在欢乐啊!
“沈支书,你的鸡儿啷个样了?”肖成群终回过神来,问沈支书。其实,她已经看到了沈支书玩意儿,哪还像个鸡儿啊!
“已不成形状了!往后,还啷个搞女人啊!”沈加中说,说后悲哀地手撑在床上,满身冒汗。这家伙,还在想好事儿哩,别人用这一招,就是要你以后搞不成女人了呢!
“我家这死胡平!这死娃儿!你咋这样对沈支书啊!这死娃儿——”肖成群吓得不轻,把沈支书的鸡儿罗成这样子了,就仿佛天要塌下来了一样,她真不晓得咋办了。
“快,叫肖光河和他爸爸,找担架,送我去路口医院!快叫人去喊我的两个儿子!他们轮流抬走得快些!”沈加中到底是支书,虽然悲哀,却晓得下一步咋么办。
肖成群听了,赶紧套上裤子衣服,内裤胸罩都来不及了,没穿没戴,她跑到旁边山峦急喊自己的哥哥和侄儿。
“姑姑,啥子事啊?”
“光河,赶找副担架和你爸爸来抬一下沈支书,快点送他去路口医院!”肖成群边喊边急。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啊?”肖光河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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