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七不敢答话,爬起来又跪得笔直,那侍卫又道:“昨夜刺客武艺高强,王爷醉得厉害,所以属下。。。。。。属下。。。。。。”
景王扭头看向身边之人,那侍卫轻言细语道:“是属下将王爷打晕的。”
“你?”
那侍卫又道:“王爷知道,非万不得以,暗卫不得近身,昨晚。。。。。。属下见王爷要愤起抗敌,恐有损伤,只好。。。。。。出此下策,求王爷恕罪!”
景王咬牙切齿盯着那侍卫,话从牙缝中出来:“魏从之,你胆子肥了,连我的脑袋都敢敲!”
魏从之低头道:“奴才该死,请王爷责罚!”
景王冷哼一声,靠坐马车上闭目道:“还不来给本王揉揉,肯定被你小子敲肿了。”
魏从之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扶着他家主子按揉伤处。
卫七跪在一旁,仿佛从头到尾不存在一般,好半晌才听魏从之道:“卫七,你退下吧。”
景王闭目无声,卫七低低答一个:“是。”退了下去。
景王皱了皱眉,抬眼斜一眼身边的贴身侍卫,嘲讽道:“我大正朝景王的暗卫,居然还有瘸子!”
那侍卫笑道:“卫七昨日护着王爷出来,王爷周身二十米,无人得以近身。”
景王不痛快,眯缝着眼道:“那么个瘸子,居然入得了你的眼?”
魏从之淡笑道:“非也,暗卫签的生死契,何人不是为王爷卖命,这几年有他们在,我也放心不少。”
景王笑道:“如此替暗卫邀功,朱沧给了你什么好处啊!”
魏从之笑道:“属下需得何人好处?王爷多赏属下几个笑脸,便心满意足了。。。。。。”
正说着话,远远听到有马蹄之声,景王从马车上踱下来,先见许承远远跃下马,急奔而来,他身后跟着几人,当头一位下马匆匆赶来拜道:“卑职救驾来迟,王爷恕罪!”
景王笑道:“不过是引蛇出洞,大人何出此言。”
景王调兵镇于两淮,顺藤摸瓜逮了一帮逆臣反贼,两淮盐铁转运使,知府知州统统关押待审。此一刺杀案,或斩之或流放之,又有削官贬籍者,牵连高达三百多人,是自恭王谋逆案以来,又一次血洗之案,史称淮东刺杀案。
卫七随景王返回京城,交了行印,躲回宿房休息。暗卫折损一名,死的那个正是与他同住一间的卫十一,卫七站在卫十一的床辅边默言,好半晌叹一口长气,取下面具扔在桌上,一张略苍白的脸显露出来,眉毛横直眼角微倾,算不得如何周正,唯鼻梁挺直而显庄重,一条斜疤自眼角拉到嘴角,占了卫七半张左脸,疤印陈旧,显然已有好些年头。
卫七净了身,睡了一觉。这房里没了卫十一,更无人打扰,他干脆打好水锁了门,在房里洗脸。
卫七从衣兜里摸了个瓶子出来,洒些粉沫在水里,然后细细搓揉眼角眉稍,一会儿便搓了些皮削杂质下来。
眼见着双眉浓长如鬓,眼角徐徐展开,便如画笔微挑,整张脸生动起来,望之惊心。这实在是一张极俊之颜,可惜那长疤横在脸上,看一眼觉得可怖,多看两眼,又叹息造化弄人,这么好的相貌都给毁了。
卫七坐在桌前,就着浑浊的水看了看这张残破的脸,自嘲笑一笑,又掏出个瓶子,在眼角眉稍涂涂抹抹,一会儿便又恢复成之前那张横眉吊眼的模样。
恭王谋逆那一年,名动京城的方成安,还是正朝五皇子萧景的伴读。
方成安乃吏部尚书方泽三子,他于五岁被圣上亲点入宫伴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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