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聿卿愣了一愣,他问得最后一个问题是这个么?那刚才的一切难道是幻觉么
“聿卿,我怎么会不记得,不过你要原谅我,那天我喝多了……”周天赐正说着,突然看了一眼鲍聿卿,急急补充,“你不要多想,我不喝多也早想那么干了!”
这是什么话!
“我的意思是,我那天喝多了,心里急手上也没准儿,你的军装……”
我干嘛要说这些!
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交代这些的周天赐不说话了,偌大的汤泉池一时除了流水的声音,再无其他响动。
鲍聿卿没太注意周天赐之后说什么,思维还停在他之前说的“你不要多想”。
多想,也许他是想的太多了。
“你是够急的,军装都让你拽坏了。那件是新的,我专门准备的。”有意避开当年送行宴的任何事情,鲍聿卿结束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
“我说那些扣子怎么那么难解,”继续把那个家伙拉进怀里啃啃啄啄,周天赐唇边挂着抹极深刻的笑,不过鲍聿卿看不到,“我能不急么,宴会结束我周军长就得领着兵马去三省咽喉的锦州对付杨雨庭,你当时的样子,我怎么放心走。”
鲍聿卿眉头一挑,“那就喝多了酒硬来么!”
“聿卿,你都特意穿了新军装,怎么还这么说?”
“周天赐!你别太……”意识到两个人的对话多么幼稚,鲍聿卿改换平板的实事求是,“新军装怎么了,还不是破了,不能穿了。”
终于也醒悟过来的周天赐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也是,不过我没想到你一直记着,好在你一到南京我就补给你了。聿卿,你还是穿翻领军装好。”
是,没有风纪扣,没有外腰带,这么方便你当然觉得好了!
心里还是郁闷周天赐发给自己衣服穿这件事,鲍聿卿不满地推了推周天赐,站起身就要结束泡汤。
“聿卿!你怎么这么狡猾!”看出鲍聿卿意图的周天赐哪里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哗啦”仍旧是水响。
“周天赐你干什么!”
鲍聿卿面红耳赤的坐在汤池边,怒目瞪着拽住自己短裤的手。好家伙,要不是他及时坐下,后果不堪设想。
“诶~你不是不泡了要走么,怎么还坐在这儿。”周天赐一嘴的风凉话,拽住鲍聿卿短裤的手一下不松。
“周天赐,你个流氓!”
一边骂鲍聿卿转头看到了周天赐刚才传来脱在池边的浴袍,而周天赐一直看着他,他能看见周天赐当然也看见了。
拉扯的力气变大,周天赐非常讨打的说,“聿卿,你动一下试试。”
只要拿到浴袍就行,那袍子长过膝盖,足够蔽体。
鲍聿卿一遍遍说服自己,可是,他就是不能下定决心行动,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天赐看着鲍聿卿纠结抉择,慢慢皱眉。
他是站是坐,是走是留都不要紧,关键现在隆冬,他这么半裸着一直坐在外面,不冷么?
终于看不过去,周天赐起身跳上池台,也许是有点着急,他完了松开手里的布料,结果那可怜的料子就在百般纠缠拉扯下,随着一声“刺啦“声,壮烈粉碎了。
“周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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