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很,结婚会给你发帖子的。”我自信回答。
“呸,真不要脸。”她笑我。“能不虐狗吗?你俩这狗粮我吃这么久,能不能尊重一下独立自主的单身女性。”
“啧啧,你怎么看起来好像还是这么没有内涵的样子啊,好歹你现在也是某著名985院校研究生,你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我嘲笑她。
“我要走了。”她突然说出来,然后哭了,这姑娘就是这样,阴晴不定,前一秒还在笑,笑的前仰后合的,下一秒立马能哭出来,声泪俱下痛苦无比。
“去哪儿?出去玩?”
“我要去香港读书了,硕士,重新读。”她哭的伤心。
我有些震惊,问道:“怎么突然决定走了?还换方向?”
“俞思齐,你知道我多不容易才跟上了现在的导师吗?”她泪眼朦胧,抬头问我。
“我知道。”我伸出手,递给她纸巾。
我的确知道。高校界并不像外面所说的那样单纯与世隔绝,毕竟资源就那么多,扩招也一年比一年厉害,要想有好的资源就得优秀,或者后台硬。大四写毕业论文的时候,导师偶然知道我有读研的意向跟学校,便指点了我一下,告诉我如果真的准备在学术界走下去,未来导师会很大程度上决定我以后在业界的地位。同样的道理放在蒋雪那儿再合适不过。
“大夏天的,从复试成绩出来我就坚持一周跨越300公里,来回600公里的路程,一周一天去听他两节课,连我姨妈来了痛经都没有放弃过,每个礼拜回去孜孜不倦看那些我根本不懂的狗屁文论就是为了能在每节课下课的时候问上一个在他眼里是白痴的问题,然后给他留下印象。”她接过我的纸巾,擦擦自己喷涌而出的眼泪。
“我承认,我一开始目的不纯,一开始只是全心全意想把自己推销出去,我对这门学科没有那么多的爱。可是他上课真的上的特别好,深入浅出,那些我看了三四遍也没有看懂的弗格林理论,罗素的指称论,还有莱科夫,你不知道他们最后都变得多有趣。”说话间纸巾已经换过一张了,可是还是止不住她决堤的泪。
“一年前他加了一节课,特地加的,说为了感谢大家能坚持上他的课一学期,他自己加了一堂中西哲学概论,让我们愿意听的去听。”她顿了顿,继续说:“当时我想反正我都已经听了这么多堂了,不在乎最后一堂,就再一次跑了300公里,准时坐到了他的课堂上。他走进来的时候非常高兴,一个六十岁的老教授,给我们鞠了一躬,说感谢我们来听他的课,说在我们身上看到了这个民族未来的希望,因为这是一堂非强制性的课,甚至不算是课更多的像是一个科普讲座。他告诉我们黑格尔说一个民族若是没有一群仰望星空的人,这个民族就没有希望。他说在我们身上看到了希望,我们就是那些仰望星空的人。事实上那天到场的不到二十个人,而选了这门课的超过六十人。”
蒋雪用力擦擦眼泪,拿出气垫BB打开镜子,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矫情?”
“你他妈矫情还用得着我说么?”我打趣她,可是我知道她就是这样的人,她说出的那些也都是事实,我无法不为眼前这个多面的她感到心疼。
“你知道吗我导师说我特别适合学这个。”她又开始笑,“你不知道,刚选上他当导师的时候我的心情,说真的跟中了彩票一样。找他的人太多了,各种写邮件自荐的,各种想法设法找门路送礼的,我之前也找关系说过一次,但是当时不太确定,后来通过上他的课我知道他这人不太爱应酬,怕弄巧成拙,干脆就算了,听天由命。结果他真的记得我,他记得我曾经跟他争辩过我不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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