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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逝的机会，凌霄和聂天没有在案发现场再多做停留，连忙赶去了何家。

何家大门大敞，只见何老汉在院子里抽着烟袋，何小莲的娘坐在木头凳子上抹着眼泪，惟独不见何小莲的丈夫吴天。聂天朝凌霄看了看，凌霄马上明白了聂天的意思，原来她们想到一块去了。

“大人，要不要……？”

“不要，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凌霄在门口咳了咳，这个时候何老汉才抬头，看到聂天，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在地上，“大…大人…”

“何老伯，无须行礼，本官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的。”聂天拦住要下跪的何老汉，“何老伯应该有什么事情向本官说吧？”这句话音量不大，却是威严十足，让凌霄对聂天刮目相看。

“大…大人，这是何意？”不知道是何老汉有心隐瞒，还是确实不知内情。

“就在我和大人来这里之前，是在西头村，西头村的村头又发现了一具尸，而且那具尸体是何小莲的表哥，也就是何氏的侄子，还有什么，应该不需要我再说什么吧！”凌霄的口气可没有聂天那么好，步步紧逼着何老汉。何老汉此时已经有汗珠冒出来了，这让凌霄更加肯定何老汉是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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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12章...

凌霄的话让何老汉陷入了沉思，凌霄也不急，在院子里独自转着圈，很快，井口边的一摊污渍引起了凌霄的注意。

聂天不动声色，弯□子，从怀里取出一块白布，包了一点污渍，又把白布放进了怀里。

“嗒嗒”许久，何老汉把烟杆子里剩余的灰烬在凳脚上敲干净，“大人，老汉有罪呐”。

“老头子，你不许说。”何氏一听何老汉这么说，赶紧出声制止。

“老婆子，到了这个时候，想是大人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再次上咱的门了。”何老汉握住何氏的手，老泪纵横。

“恩”何氏也抹着眼泪，同意了何老汉的说法。

“大人，要怪只能怪老汉我，是我对不住他们啊，是我害死了他们呐！”

聂天觉得何老汉的话奇怪，抬头对上了凌霄投来的眼神，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却见凌霄张了张口又闭上了。

“哦，那你说来听听。”聂天也对何老汉突然要交代感觉到奇怪，只是既然他要说，自己也就便听听。

太阳落入了山的那头，蓝天上，稀疏地点缀着几朵淡淡的白云，透出一丝清雅的美。此时的白云，已被霞光披上了一道金黄色的外衣。树上那些不安分的小鸟，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也许是黄昏的来到，它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鸟巢安息。凌霄跟在聂天的身旁，三步一晃的走在泥路上。

“你对何老汉的话有什么看法？”聂天见平日里不得安宁的凌霄一直都不说话，很是奇怪，于是只好自己先开了口。

凌霄懒懒地开口，“只有你有那个空，听他在那里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