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聂天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才是。
今日现场的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先不说命案现场总是会有些奇怪,单单看看凌霄、白凝语和聂天三人,大家都察觉到了其中的硝烟味,。就连被传唤来的死者的家属都感觉到了其中的低气压。
白凝语来到现场,并没有上前看验,而是传唤了死者的骨肉亲属,粗略询问一下事情发生的经过,凌霄则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聂天也也挑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三个人形成了一个三角关系,让人看不懂。问完话,白凝语才同凌霄和吏役等人一起上前看验已经死了的马县丞。
行头一一穿戴齐全,凌霄围着挂在那里的尸体看了又看,不时在薄子上写着什么。聂天想踮着脚看看凌霄写的内容,却被凌霄的一个眼神给吓退了。昨天的凌霄,让聂天觉得她还欺负,可是今天的一个眼神,却让聂天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没有想通,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她一夜之间有如此的改变。
见凌霄久久不语,白凝语上前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听到白凝语的问话,凌霄停下了脚步,低声在白凝语的耳边道:“如果没有判断错误,应该是被人杀害的。再过些时辰,脖子上的淤痕会越来越明显,到时候就能更加清楚的看出是自杀还是他杀了。”
白凝语对凌霄的信任是百分之百的,这些看在聂天的眼里就显得刺目了,满腔的怒火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地方,只得狠狠蹿了一脚身边衙役,扬长而去。
衙役吃痛,喊出了声,白凝语皱眉看着只留下背影的聂天,不知作何感想。到是凌霄体贴,对着白凝语道:“让他去休息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大事。”
白凝语点了点头,按照凌霄的意思,让受了伤的衙役先回去了。
查看完毕,凌霄命人把马县丞的尸体从绳子上移了下来。拉来了白凝语,对着尸体道:“大人,如果人是上吊死的,务必要看吊的地方和死者颈上的索痕。还要看系绳地方的尘土,绳子有没有移动过,吊的地方离地面有多少高下,原来踏的是什么地方,是什么东西才能上得去系绳处;要看绳套垂下有多少长短,项下绳带有多少粗细,对照一下勒痕的宽窄;要细看绳套是活套头还是死套头,有的绳套是单挂十字系,有的是缠绕系,各要仔细看验。”
“这么复杂?”凌霄的话,白凝语是听的一知半解,她不知道光一个吊死的人居然有那么多的讲究。
“咱们是替死者伸冤的,无论环境多艰难、条件多复杂,我们都要抽丝剥茧,找出真凶,还死者一个公道……”
“啊…...相公,你死的冤枉啊!”凌霄的话被一阵哭声给打断,只见一个体态臃肿、衣着华丽的妇女,被三个丫鬟簇拥着走了过来。
“你是……”白凝语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妇人见白凝语发话了,立刻收住了哭声,道:“我是马富贵的夫人—陈小娇。”
“哦,陈夫人呐,我是本县的县令,您节哀啊!”
“大人,你可要为我家相公伸冤啊!”话音才落,马夫人又号啕痛哭起来,哭声震的在场的人,无一不掩耳皱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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