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可以陪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即使知道她的一颗心并不属于自己。”涵曵说的是林慕青，只是听在司马墨儿的耳朵里，却像是在说自己一般，才想开口说些什么，嘴却被涵曵捂住，“我很满足，而且我得到的比她多得多。”
初春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冬日里的冷冽，天却已经比往常亮的更早了一些，没有鸡鸣、没有嘲杂，整个院子里一片宁静。凌霄早就醒来，只是趴在身边的白凝语还睡着，凌霄不忍心打扰她的休息，望着白凝语安静的睡颜，凌霄只希望这件事情早早结束，她已经厌倦了这一切明的暗的伤害。
白凝语醒来，就看到凌霄皱着眉头的样子，伸手去抚平那些皱褶，“你醒了？”凌霄问道。
“嗯，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吵醒你。”
“你觉得怎么样？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亏了慕青。”
“也真难为了她……”白凝语话到一半，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她的心是矛盾的，看得出林慕青对凌霄的好，但是往往一涉及到感情人就自私起来，白凝语也不例外。
“不要多想”凌霄明白白凝语的心情，“我只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我对她有亏欠，这让我心里一直不安，直到多年前再次相遇，原本想好好照顾她，却没想到，又再次把她拉进这个漩涡里。”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先好好把身子养好再说。”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凌霄和白凝语的对话，推门进来的林慕青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
“又要喝药了？”
“淤血并没有全部化开，还得喝上好一阵子。”
“你们先聊着，我先去梳洗一下。”白凝语知道自己在这里，林慕青会有些不自在，白凝语借口梳洗留下些空间凌霄和林慕青。
喝完药，嘴巴里还残留着一丝苦味，林慕青体贴的拿来一颗梅子。入口生津，让凌霄口中的苦慢慢散开。
“你有心事？”林慕青问道。
“人家都杀上门了，我怎么能不担心？”此刻的凌霄，放下心中所有的伪装，一脸疲倦的靠在床上，“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看来有人在暗地里监视着我们。”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里有内奸？”
凌霄摇头，“也不是，我们四个人相熟，虽然说那两个丫头才和我们接触，但是感觉不像是内奸。”
“内奸也能感觉？”林慕青失笑，这到底是什么理论。
“我不知道，慕青，那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是你却能深深体会到，我总觉得在我的周围有种熟悉的感觉一直存在着，只是，只是我说出来，那是种什么感觉。”凌霄说话时候的迷茫，全部纳入林慕青的眼里，那种无助的感觉，让林慕青有些心疼凌霄。比自己还小一些的人，背负的东西太多太多。
“是不是你想太多了？”林慕青想安慰凌霄，却也找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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