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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

沈小雅还没说完，胸口骤然一痛，眼泪夺眶而出，她慢慢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良久之后，沈小雅才继续说，“而我却没有小丸子那么幸福。我一出生就有过敏性哮喘，身体体质又不好，出生不到三个月，我的亲生父母就把我遗弃在孤儿院门口，而且还选在一个雪花满天飞的晚上。如果不是孤儿院院长那天刚好出门，回来晚了，或许我就冻死在冰天雪地里了。”

虽然秦书烨早就知道了沈小雅是孤儿，没想到却是这般遭遇，难怪那晚在睡梦中，她会那么害怕被遗弃。

“从我记事以来，我身边很多小伙伴都陆陆续续被好心人领养走了，而只有我一直没人肯领养。一开始我以为是我长得不漂亮，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肯领养我是害怕在我身上花钱。就像我亲生父母一样，先天性哮喘根本不能根治，会陪着我一辈子。七岁那年，有一户人家想要收养一个女儿，原本没有考虑到我，可不止怎么的，那户人家的儿子竟然拉着我的手不放，非逼着他父母收养我，还说长大后，让我给他做媳妇。”

沈小雅停顿了一下，默不作声地伸手捂住脸，让眼泪顺着手指缝滑下。

此时她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沈航时的场景，沈航牵着她的手死死不放，不管沈父沈母怎么说他都没有放手。

如果没有沈航，或许她现在还在孤儿院，会是另一种人生轨迹。

“后来呢？”秦书烨哽咽地问，他猜测那个小男孩应该就是沈航。

“后来，我就被那户人家收养。自那以后，我有了爸爸和妈妈，还有了一个哥哥。尽管我身体不好，又经常犯病，可是我养父养母对我却很好，还有我哥哥。高考那年我没考好，所以就没有读大学，出来工作一边卖保险，一边写网文赚钱，回报我的养父养母。”沈小雅简言意骇地说。

秦书烨没有吭声，因为他知道沈小雅去了沈航父母那里未必过得好。

而沈小雅高考成绩，当他知道沈小雅就是支持他五年的粉丝之后，他还特意去学信网上查过。

五年前，沈小雅高考根本不是没有考好，却恰恰相反，考得很好，还是当时她所在的学校理科前十名，不但如此，还收到了清城大学计算机系的录取通知书。

秦书烨又通过目前在清城大学做客座教授的程启云帮忙调查原因，才知道沈小雅在大学报道的第二天下午，竟然主动跟校办提出退学。

关于办理退学的原因，无从而知，不过秦书烨大致猜到或许跟沈航有关。

“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么多？”秦书烨错愕地问，知觉告诉他，今天的沈小雅有事。

“秦书烨，秦朗，其实我早就应该猜到你们是同一个人。”沈小雅没有看秦书烨，而是自顾自笑着，笑容中尽是嘲讽。

话音还未落，秦书烨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顾琦琦找我，给我看了一段视频，是你去陶然居送明信片的视频。其实没那个视频，我也曾怀疑过，只是不敢确定罢了。”

“这么说，你知道我喜欢你？”秦书烨侧着头凝视着身旁的沈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