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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烨拿起手机一看，是肖扬发的：【我到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

回完肖扬的短信，秦书烨带上手机和钥匙还有钱包出门。

五六分钟后，秦书烨赶到同肖扬约定好的小区附近的上岛咖啡里。

“真的结婚呢？”秦书烨一坐下，肖扬直接问。

秦书烨白了肖扬一眼，“领证登记还有假？”

一说完，秦书烨从口袋里掏出鲜红的结婚证递给肖扬，“证件在这里，不信你检查。”

肖扬接过秦书烨递过来的结婚证，打开来第一页，上方是秦书烨和沈小雅在一起的合照，中间一栏是持证人是秦书烨，发证日期是2016年11月27日，下方是结婚证编号。

检查完之后，肖扬把结婚证还给秦书烨，随即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和一只黑笔，递给秦书烨。

秦书烨接过文件，抬头问，“肖扬，婚前协议把我之前要求的都写进去了吗？”

肖扬轻叹一口气，“都写进去了，如果沈小雅和秦书烨离婚，秦书烨净身出户，秦书烨所拥有的车子和房子，包括房贷都是由秦书烨一人偿还。”

“嗯，那就好。我直接签字了。”秦书烨拿起笔，打开笔盖，直接在文件最后一页签字。

签好名字，秦书烨把黑笔和文件还给肖扬，“这份文件就暂时搁在你那里，等我和沈小雅哪一天离婚了再问你要。当然，我希望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书烨，如果沈小雅跟你离婚，你什么都给她，你不后悔吗？”肖扬问。

从昨晚接到秦书烨电话，要他拟一份婚前协议，要求只有一个，如果沈小雅通过秦书烨离婚，秦书烨净身出户，不但如此房贷和车贷还得由秦书烨偿还。

曾经他以为他对叶霜足够痴情，现在比起秦书烨对沈小雅，他还差很多。

秦书烨端起桌上的咖啡，看着咖啡中调出来的笑脸，他苦涩地笑了笑，“后悔什么，哪怕沈小雅今天跟我结婚，明天跟我离婚，好歹我都跟做了夫妻。夫妻的情分是很难求的，再加上小雅身体不好，又有先天性哮喘，哪怕我跟她离婚了，她有一个房子住也有一辆代步车，日子肯定不会过得很差。”

“那你呢？你什么家当都给了她，你怎么办？”肖扬追问，作为朋友，他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我不是还有工作嘛，事业编制的教师，铁饭碗不会饿死的。”

肖扬看着秦书烨心意已决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把文件收好，如果可以，他希望这辈子永远不要拿出这份婚前协议。

同肖扬分开后，秦书烨着急赶回去，不过赶回去之前还不忘打包两份沈小雅爱吃的黑森林蛋糕。

昨天哭了一夜，再加上早上来回奔波，等到沈小雅睡醒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

打开房门，走到客厅，看见索索窝在沙发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秦书烨的房间。

却发现秦书烨的房门竟然敞开着，她喊了一声秦书烨，见没人回复，随即张望了一眼玄关处，看见秦书烨的拖鞋在，应该是出去了。

确定秦书烨出去了，沈小雅想着有两天没洗澡了，于是拿起干净的浴巾直接进卫生间。

打开花洒，很快有了热水，热水浇在身上，沈小雅身上瞬间暖洋洋的。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都是跟秦书烨有关的，她和秦书烨的第一次相识；她被索索咬，秦书烨陪她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顾琦琦考核不够，她对秦书烨“动手”；还有停水，她给秦书烨款矿泉水，还伺机把秦书烨给“杀了”……

再到现在她跟秦书烨领证结婚，之前她没觉察什么，此时她才发现她好像跟秦书烨一起经历很多事，秦书烨对她很好，真的很好。

洗好澡，用毛巾擦干了身体，沈小雅用浴巾裹着，打开了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