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俞,前些日子,不是有西域商人献了些珍贵香料么,你去库房找何伯,就说我眼下就要。”
庆俞便麻溜地去办了。
半个时辰后,浑身香喷喷的何修出了浴,发梢还滴着水,引得庆俞跟个小狗儿似的在他身边转来转去,不停吸着鼻子。
这会儿已到戌时,按往常合该就寝了。何修却心血来潮地唤来了膳房小厮,打听留园里的那位对自己做的晚膳可有说法。
小厮老老实实说对方没动,还原封不动地退回来了。
何修一听心里就不爽了,只是憋着火气没发作。
那小厮却是个没眼色的,多嘴道:“小的将吃食送去时,那西厢的柳姨娘正和那位大师说话,旁边的丫头提着个食篓,碟子里的东西瞧着像是动过的。”
何修的脸色立马黑了,也不顾庆俞劝阻,愣是叫那小厮捎上早已冷掉的粥菜,大晚上提着灯笼去留园找释空算账了。
夜里,寒风卷着小雪,吹在人脸上真真是刺骨的冷,嘴里呼出的白气都快结成了冰。
何修露在外头的皮肤几乎已经没了知觉,他忍着不适穿过梅林,可前脚刚迈进庭院,尚未入厅堂,便远远地见到佛像前站着一对人。
正是释空与柳姨娘。
打从何修派人送膳食过去,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也就是说这柳姨娘与释空从酉时一直待到了戌时。
“我问你,老爷今日可有回来?”
何修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
那小厮意识到不对,喏喏道:“不……不曾。”
“好,好你个释空!”何修牙齿咬得咯吱响,胸中怒火翻腾,一时遏制不住,手一抬狠狠将小厮怀里的提盒打翻在地,里头精致的小碟摔了个粉碎,糕点、包子滚了满地。
这响动引起了厅堂内两人的注意。
那柳姨娘率先转过脸来,她褪了面纱,半边溃烂的脸敷上了白色膏药,眸如秋水,盈盈可人,乍看上去那半张脸倒没那么狰狞了。释空则手持一串红玛瑙首饰,分明是先前戴在她腕间的那串。
何修冷冷地瞪着释空。
释空对上何修的视线,贯来静如止水的他,蓦地心中一紧。
“少爷,少爷?”
那小厮虽被吓得不轻,还是忍不住提点道,“夜里风大,莫要久伫。”
何修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携着小厮拂袖而去。
在他身后,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将滚落地上的僵冷包子缓缓捡了起来。
……
翌日,好不容易平静许久的何府又闹了个鸡飞狗跳。
因着少爷病了。
原主这副身体本就不是个结实的,打娘胎里出来就落了个体虚畏寒的毛病。是以整个何府上上下下都赔着小心,生怕大冷天的何修受了冻,身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