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冉杰闭上眼睛,感觉鬓角被眼泪弄湿了。
毕竟不像女人,男人的肉穴很少能自动分泌液体,没有触及到体内欲望的开关,那里总是有些干涩。两人又试过两三次,虽然没有再出血撕裂,却总是不太舒服,冉杰慢慢对这种事情产生了厌倦,打心底里的抗拒,又疼又无聊。陶敬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便也不再强求,有了欲望便自己撸出来,或者借冉杰的手和嘴。
大学刚开始异地的两年,冉杰来了欲望便跟陶敬发消息,撒娇说想要,勾得陶敬想直接过去把他办了。可放假后冉杰坐车去找陶敬,上了床,冉杰被前戏弄的得了趣,到了最后一步,又产生了怯懦,一是进入的时候确实疼,二是那玩意儿在身体里抽插,很少能碰到那处开关,偶尔碰到了,插几下,陶敬就拉着他换姿势,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慢慢的冉杰觉得和陶敬上床很是无趣,他们的做爱就是陶敬先用手帮冉杰撸出来,然后拿润滑剂弄好了玩开了操进去,冉杰有时候都想他插他的,自己玩会儿手机好了。
冉杰后来拉下脸跟陶敬好好谈了谈,告诉他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告诉他自己喜欢听dirtytalk,希望他给自己口交等等。陶敬点头说好,但到了床上,又抛到了脑后。埋头苦干,婉拒口交,一触即离的敏感点。
两个人做爱的频率越来越低,从一周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到三个月不曾有一次。
冉杰睡到中午起床,把陶敬用过洗好的飞机杯放到了阳台晒,晚上赌气跟陶敬说,自己也想买个按摩棒,陶敬正玩着游戏,心大的说“好啊”。
……
“舒不舒服……干得你爽不爽?”陶敬压着冉杰,抓着他的脚腕,快速而有力地操干,冉杰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带着哭腔求饶。
他不知道陶敬最近几次是吃了什么药,突然变得很奇怪,原本脸皮薄的他开始陪他玩各种play,用dirtytalk羞辱他,甚至……愿意给他口交。
虽然对敏感点的寻找还是有些不准,但是他也开始分出几分心神根据他的表情和声音判断自己找得对不对,而不是只顾着自己爽的闷头猛干。
陶敬隔着安全套射进了他体内,一股股热流让冉杰感觉体内暖暖的。
陶敬抱住趴着的冉杰,吻住他的耳朵,呵着热气调笑:“以前不见你叫的这么骚?”
冉杰转过头和他唇齿相依,伸出舌头舔弄他的上颚,把陶敬还留在他体内的欲望又勾得勃起。
“怎么,还想来?”冉杰懒洋洋地问他。
陶敬眼眸幽深,轻轻咬了下冉杰的下唇,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真想这么干你一辈子。”
冉杰笑出声,“以后你老了,也可以继续干我,只要不嫌弃我被你干松了就行。”
陶敬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起身下床,把套摘了扔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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