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炮友啰,他补了句,像是我跟Oliver那样。
他不讲,我都以为他们是一对的,因为他对Oliver很好,有求必应。
那么,难怪Oliver去酒吧,老是在钓人。
Oliver甚至问过我,要不要试试跟他接吻。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被这么问,会不会反感,甚至揍人的,但我却丝毫不排斥。
很奇怪,我喜欢女人,但不抗拒跟一个男人。
一个星期五晚上,邱亦森带我到酒吧。他去找乐子,留我一个人在吧台喝。
有个外国人过来,请我喝了一杯。
我没有拒绝。
我跟那个人试了一个吻。并不恶心,和女人接吻的感觉是一样的。
我不禁想到赵宽宜。
对方想上床,但我没准备到那一步,幸好他没翻脸,还留了电话给我。
圣诞节假期,赵宽宜不回台,和一个男同学开车到纽约,说好一起出游。他们理所当然没订酒店,住我的地方。
我已经来了要半年,一直只在网络上和赵宽宜聊话,不禁特别期待。
加上,自从真正的和一个男人接吻后,我总不时要想,假如是和赵宽宜,感觉会不会比较不一样。
但那天,赵宽宜一来就倒头大睡,没和我多聊。
赵宽宜的同学和他睡一间。
那天晚些,当我上楼看他们情况时,门打开,赵宽宜仍在睡,他那同学俯下’身,吻在他的唇边。
被我发现,对方毫不惊慌,也不尴尬。
那个巴西裔男人用英文对我讲:让我们再待一会儿。
我礼貌的关上门,心中不知能作何滋味。
邱亦森后来和我说,赵宽宜的同学一定是同志。
如果对方是,赵宽宜知道吗?我只想到这个。
如果赵宽宜知道,那他是怎么想的?
我没有问。
后头出游,赵宽宜和对方相处,并无特别亲密。相反地,大约和我久不见,跟我说的比较多点。
到要回去时,赵宽宜和我讲了件事。
他在节日前收到了一张卡片,寄自法国,上头署名GuillaumeChevalier。
※上一更末段修改了点,所以从那段开始
结束游玩,在赵宽宜要回学校的前一日,邱亦森找借口带了他巴西裔同学出门,只我和他独处。
我们坐在客厅羊毛地毯上喝啤酒,随意的聊。
赵宽宜忽然对我讲了一件事。
他在节日前收到了一张卡片,寄自法国,上头署名GuillaumeChevalier。
GuillaumeChevalier。赵宽宜的生父。
赵小姐和他离婚,再不曾见面,亦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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