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来说谎,便说:“没事了,打扰你上班。”
“等等!”他阻止我挂电话,笑笑问:“不需要解释吗?”
“很复杂,你最好别知道。”我说,按掉通话。
走回急诊的路上,手机响了,是讯息,叶文礼传来的。
我看了看,在回复框里写出一句晚上不方便,但想了想又改掉。我将晚上再约这句发送出去。
九
在急诊待到第八个小时,赵小姐再耐不住,坚持出院。
我无奈何,问过医师办妥手续,送她返家。
台北的冬日总湿又冷,今日尤最,阳明山上温度更低。在路上时,我联络霞姐,要她把房子里的暖气开起来。
本来,还要霞姐将楼下的另一个小房间整理出来,以作赵小姐的临时睡房。她右脚打石膏,实在不好上下楼。
但赵小姐怎么都不肯委屈。早上我多嘴,好半天才哄她脸色稍霁,再讲多怕她又不快,只好顺她的意思。
穿过小花园,霞姐已在房子门前等着。我搀她进去,慢慢爬阶,进到她在二楼的睡房。
我扶她坐到贵妃椅上。
直起身时,我注意到旁边矮柜,搁了一只方形的伯爵表盒。其实没什么,赵小姐最爱的表款,一直是伯爵。
可此刻,盒子是打开的,里头空无一物。
赵小姐是紧急被送医院,衣装完整,但手上并无戴表。
一只白’皙的手伸来将盒子盖好。
赵小姐的声音响起:“好了,我没事,你可以回去。”
我站着没动,“妳想吃什么吗?或者需要什么,我去给妳买来。”
赵小姐闭目,倚在柔软的靠垫。
“我没什么要的,有霞姐在,她会处理好一切。”她语调冷淡,好似疲累得很。
我想了想,仍又啰唆一句。
“妳看个时间,记得打电话给宽宜。”
赵小姐哼哼两声。
“我走了。”我说,走出房间,顺便带上门。
下楼时,霞姐迎面过来。
“程先生要离开了?”
我点头,“妳仔细照顾,有事尽管联络我。”
“是。”
走了两步,我想到一事又回头喊霞姐,问她:“昨晚妳何时去休息的?”
霞姐答:“和平时差不多,一样九点多钟。”
我微微犹豫,终把一句疑问吞回肚里。再多问,即有探人隐’私之嫌——赵小姐最忌这个。
而且,论过问资格,我也没有。我是程先生,而非赵先生。
我只再叮嘱:“记得有事能打给我。”
“好的,程先生。”
七年前那桩事情,一直是赵小姐心头疙瘩。
她和那大学生谈情谈得疯狂。她第一次为爱委屈,将对方视作生命的第一位,奉献出一切美好的事物,包含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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