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哭,滚烫的眼泪从贺林奈的脸颊滑落,掉在了祝文颐的手臂上。那滴泪像是火热的烙铁一样,祝文颐的手臂又疼又烫。生怕贺林奈继续哭,祝文颐还拿出了佐证:“你看,我都搬走了,我也没有忘记邻居奶奶。”
“呜……”贺林奈伸手抹了抹眼泪,她本来是想说“嗯”的,但是因为正在哭,发声系统受到某些影响,因此说出来就很像小动物受伤时的“呜”了。
祝文颐拍了拍贺林奈的肩膀。
爷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
爷爷的情况到底如何,祝文颐和贺林奈都不太清楚。奶奶将这个消息捂得很死,跟医生聊完之后没有透露分毫,还是正常地做饭洗衣,上班生活。
只是爷爷再也没有去上过课,也不曾回家养病,直接在医院里住下了。
祝文颐和贺林奈依然住校上课,在爷爷不在的日子里,班上来了个新代课老师。也许是顾虑到祝文颐和贺林奈都在班上,班主任介绍新代课老师的时候并没有解释缘由,只是语焉不详地表示:“这就是新的数学老师了。”
她们对新代课老师怨念极大,似乎正是因为代课老师,爷爷才会生病的。
其他同学们也都非常诧异,闲暇时讨论:“怎么了啊,贺老师不是挺好的嘛,我看新来的这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啊,为什么要换啊?”
“听说是退休了。”
“鬼说,我怎么听说是儿子结婚了,所以参加婚礼去了?”
“欸,但是我听说的是生病住院了啊,怎么听说的都不一样啊。”
……
乱七八糟的猜测在私底下传播,也有人去问贺林奈:“喂,你爷爷到底怎么了啊?”
问的人是班上某个口无遮拦的男生,全班都知道贺林奈是贺老师的孙女,都想到这边来打听消息。但贺林奈脾气不好,大家只是蠢蠢欲动,并不敢去问。这还是第一个敢于付诸行动的。
贺林奈横了他一眼,随手抄起桌子上的文具盒,“啪”地砸了上去。
文具盒是劣质的铁皮,跟头相撞之后立刻瘪了一块下去,盒子里的笔互相碰撞,发出了恼人的声音。
好在文具盒杀伤力不大,那个男生没受什么伤,只是捂着头抱怨道:“不想说就不说啊,动手干什么。好疼啊……”
祝文颐连忙替祝文颐道歉:“抱歉啊,抱歉,她不是故意的,她心情不好。疼吗,我送你去医务室。”
男生觉得去医务室是个很丢脸的事情,加上祝文颐人缘一向不错,嚷嚷了两句“贺林奈男人婆”“怪不得没人要”就走开了。
祝文颐这才一脸担忧地看向贺林奈。明明是贺林奈动手在前,可她还是瞪着那个男生,仿佛对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似的。
“都是傻逼!”贺林奈骂道。
祝文颐叹了口气,说:“那你也不能打他啊。”
贺林奈呆了一两秒,表情变得忧愁且委屈。
“爷爷他……爷爷他到底怎么样了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比他们知道得还少……”
祝文颐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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