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果子下了。再也不要包桃林了。别急着叫。听老子说完。”郝大根用力捏了一把,单刀直入,开门见山说了他的计划。
“这办法好。由村委会统一经营。不管是劳力、技术、交易,都比个人更强。分工合作,每个方面的工作都可以做的更细致、更扎实,可以提高桃子的质量和产量,赚更多的钱。”
“麻比被日肿了。脑子还没有糊涂啊。奇怪,你怎么不怀疑我?你不怕我坑你?你不包桃林。哪来的钱?”女人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老娘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再说了,你郝大根不缺这点钱。坑我这种可怜的女人,你脸上增加不了多少光彩。与其怀疑,不如全盘相信。”严红梅忍痛耸动。
“麻比不痛了啊?又乱动。听我说完。”郝大根搂紧纤腰,阻止她主动进攻,“明天上午,通知所有承包过桃林的村民,到村委会碰头。每家人都有好处。”
“什么好处?我家有吗?”
“只要承包过桃林的用户。不管是哪一年承包的,都有好处。具体是什么,暂时保密,明天就知道了。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缺一户人,扣一分。低于六十分,你就不合格了。”
“不合格又怎样?”
“我没有损失。可你的员失就大了。六十分以下,一周只能日一次麻比。工资系数,零点六。这个账,你会算。要亏多少,你心里明白。”郝大根坦然开出诱惑条件。
60~70分之间,一周两次。工资系数0.7。70~80分之间,一周三次。工资系数0.8。80~90分之间,一周四次。工资系数1.0。没有奖励,也不扣了。90分以上,没有限制,只要时间许可,一周可以干十几、甚至是几十次。工资系数1.2。基本工资之上,多拿两成。
但是,打分系统不仅是局限于明天一件事。一个月之内,她执行的每一个任务都纳入打分系统,平时没事,不会告诉她细节,到了月底算账。当月的成绩,次月兑现。
“果然是尖脑壳。不但人小鬼大。做起事来,一套套的,难怪刘建成两人会失败。你果然不简单。这个挑战,我接了。可是,这个月呢,一周日几次?”严红梅又蠢蠢欲动了。
“用工作当借口,你空的话。可以经常去我家里。但不能经常吃大餐。过去一次,一般日一回。耽搁一个小时左右,你男人才不会怀疑。这个月,不限次数,看时间而定。”
“小男人,你真好。对不起!我以前太无知了。日麻比的事,我不强求。只要你能解决我的后顾之忧。你给我一分,我还你十分。妇女工作的事,我一定做好。”严红梅激动了,忍痛反击。
强弩之末,即使拼了命,耐力十分有限。忍着火辣辣的疼痛,她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伴着歇斯底里的尖叫,迎来了人生第一次主动进攻的。
“蛮婆娘。你这个样子回去,万一被你男人发现了。怎么解释?他又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你被别的男人日了。一定会家变。”郝大根低头打量,发现严重变形了,肿的像馒头。
“没事,我去陈金蓉家里。顺便,我探探刘红林的口风。她是刘建成的堂妹,估计不是好东西。对她多点了解,你的心里更有底。”严红梅忍痛站起,却不敢穿小裤了。
“蛮婆娘,别大嘴巴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关咏诗也被我日了。有什么事,你可以找她。不必隐瞒我们的关系。但是,绝不能让刘红林知道。”郝大根用裤衩抹干净她下面的液体。
“j巴大,果然扛着乱日。你放心吧,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再说了,你有麻烦了。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严红梅扑进男人怀里,甜甜的亲了口。
“陈金蓉是真的疯了。你摘几个上等桃子,算是过去看她。有这个借口,合情合理,你男人应该不会怀疑了。”郝大根背起她,在桃林里寻找合适的桃子。
“你是一个细心的男人。只要你愿意,又不嫌弃我。你需要了,随时找我。我虽然不能满足你。起码可以帮你放松几次。不会憋的这样难受。”严红梅趴在男人背上,感觉很舒服。
“日比的事,不用你提醒。我想了,一定会找你。”郝大根转了一圈,摘了六个最好的桃子,不是特大,而是日晒时间最长的。
“你懂种桃?”整个过程,严红梅一直没有插嘴,只是静静的看着。可她没有想到,郝大根懂这个。每一个桃子,都是日晒时间最长的。这种桃子味道美,水多、汁甜、肉细。
“懂一点。在种桃方面,你有什么心得,可以写下来,对将来种桃的事,一定有帮助。另外,你可以动员其它的种桃农户。好的心得和建议被采纳了,有奖金。”
“你这脑壳,怎么长的啊?不是特大,好像什么都懂。这个办法好。不但以前的种植户有钱拿,又不会埋没曾经的经验以及好的想法。还可以提高将来的桃子产量及质量。”
严红梅激动的不行,挪动身子,右手钻进了男人裤裆里,隔着裤衩揉捏,捏了十几秒,又硬了,嘴里一阵干涩,直吞口水,“小男人,再日我一次。”
“你这样子,行吗?”郝大根把她放在桃树上,抓起睡裙掀了上去,分开两腿,低头打量,又红又肿,“算了吧。我帮你舔几下,别日了。”
“不要。我能忍受。你慢一点,不要插快了,也不要插深了,进去一半或大部分。”严红梅坐在桃树上,抓起左手抱在胸口,右脚放在地上,大弧度分开两腿,完全敞开。
“这姿势不错,你怎会这个?”郝大根脱了沙滩裤,别开裤衩掏了出来,一边磨,一边拉她的左腿,尽可能向上提去,形成一字马。这是坐式的。他是第一次尝试。
“小说里面,什么都有。空的时候,我偶尔会看网络小说。不管男生文或是女生文,都有肉。看多了,自然就会了。”严红梅用力抱紧左腿,保持现在的张开弧度。
“什么麻比啊?磨了这样久,还没流水。”郝大根蹲了下去,吐了一口口水,用小光头抹散,分别润湿小光头和入口,试着前进,虽然有点干涩,紧紧的,却可以进去。
“里面还有水,可以深一点,但不能太快了,慢慢的插。”严红梅松开右手,挤进男人腿间,握着蛋子揉捏,“小男人,老实说,你到底日了多少女人了?”
“别说话,闭上双眼,认真享受。这一次不是发泄,而是技术之战。”郝大根的右手落在胸口,抓紧左边的搓捏,一边捏,一边活动。
……
凌晨两点过了,还没有接到电话,郝大根犯嘀咕了。如此情形,只有两种可能。一、郝小波还在和他比耐心。二、关玉雪忘了。这个时候,他必须主动出击了。
令他意外的是,郝小波真的还在。一直跪在堂屋外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看样子,是真要和他耗下去了。既然如此,就陪她玩玩。
郝大根回到家里,关玉雪已经睡了。刘老三也睡了。只有金仙桃一个人在堂屋里,还在看电视剧。这会儿没有看《黎明之前》了。看的《温州一家人》。
这是一部不错的励志剧。不过,她看的不是剧情,而是群叔的演技。这种老派实力明星。不管演什么角色,演技都出神入化,一举一动,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着门口那个背影,郝大根笑了,不是苦笑,是开心大笑,远远的就嚷开了,“姑姑,真的抱歉。真的抱歉。外面的事太多了,一时脱不了身。你干嘛一直跪着呢?进去吧。”
“阿根……不……村长。我们是不是都姓郝?”郝小波把郝大根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而且是无数遍,可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斗气,必须忍。
“当然。”
“我们身体里,是不是流着相同的郝家人血流?”
“当然!”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还存在?”
“当然。”
“如果我曾经做错了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原谅我,或是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没有人不犯错,我也会。我知道错了,却愿意改,这就是好的。是吧?”
“当然!可是……”郝大根抓了抓下巴,困惑看着她,“在我的记忆里,姑姑没有做错什么啊。难道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我却不知道?”
“没有。我是说,以前……我是鼠目寸光,有眼无珠,担心你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所以,我不敢接你过去住。这件事,姑姑真的做错了,请你原谅。”郝小波开始叩头。
“姑姑。你说什么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也理解你的行为。易位而处,我也不会把一个克死父母的倒霉鬼接回去。这不是自找倒霉吗?这件事啊,我从没怪过你,别放在心上了。”
郝大根架住她,阻止她叩头。不管怎么说,郝小波是他的姑姑,虽然是远房的。可辈份在那儿摆着。长辈给自己叩头,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能免则免。
“你真的不怪我?”
“姑姑,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是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你回去吧。”郝大根扶起她。
“不行。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清楚。否则,我晚上睡不着觉。”郝小波又跪了下去,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天在村委会,我心情不好,说错了话,请你原谅。”
“姑姑,你真是的。那点破事儿,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了。我早忘了。亏你还记得。记这样多,不累吗?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回吧。姑夫还在家等你。别让他担心。”
郝大根又扶起她,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埃,发现破皮了,“看看,这是做什么啊?膝盖都跪破了。别人不知情,以为我这个当侄儿的折磨你,真是的。来,我帮你上点药。”
“不……不用了。我没事。没事。真的没事。只是跪久了,腿有点麻,坐会儿就好了。”郝小波拉开他的手,坐在屋檐下,不停揉膝盖。
“不行!你膝盖受伤,全是我的错。让你这样走了,我会内疚不安。来吧,我帮你上药。”郝大根抓紧郝小波的胳膊,拽进了堂屋。
“根弟,你回来啦?吃晚饭没,我给你做?”金仙桃仿佛现在才发现,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存在,放下电视机的遥控板,微笑迎了过去。
“我吃过了。不饿。可姑姑饿坏了。你去下碗面,冰箱里有瘦肉,切二三两,切薄点。上点粉,弄成滑肉。放点藤藤菜。”郝大根对金仙桃抛个飞吻,扶着郝小波向药房走去。
“这样晚了,你也饿了吧。多下点,你也吃一碗?”金仙桃愣了愣,还是没想明白,郝大根到底耍什么把戏。
“不用了。我帮姑姑上药。你快去做吧。别把姑姑饿坏了。”郝大根摇头,拒绝她的好意,扶着郝小波进了药房。
“奇怪,这绝不是根弟的风格。一定有什么阴谋,到底是什么呢?我为什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金仙桃吐口热气,转身向灶房走去。
金仙桃的厨艺一流,却是倒数的。不但特难吃,而且盐放多了。可是,郝小波没有说什么,埋着头,一口气吃光了。临走之前,千恩万谢的、说不尽的感激。
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郝小波,金仙桃忍住了,扑进男人怀里,扭着小蛮腰撒娇,“根弟,告诉姐,你是不是动了手脚?”
“关键是,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有证据,拿出。没有,别乱说话哦。否则,当心我告你诽谤。”郝大根的右手,沿着睡裙钻了进去。
“坏坏。一身是汗,别皮了,快去洗了。今天晚上,姐抱着你睡。但是,不准乱动。”金仙桃双颊红红的,关了门,推着男人上了楼。
洗澡的时候,金仙桃自告奋勇的给男人搓背。搓背是真的,想弄清楚之前的问题,也是真的。可是,男人摸透了她的小九九,打死不说。
“根弟,姐的宝贝,说嘛,姐想知道。”金仙桃双颊通红,含着男人的嘴巴亲了亲,又抓着他的手爬到了胸口,隔着裙子引导。
“放在里面?”
“坏人!只准握着,不能乱捏。”金仙桃咬他的下巴,抓着男人的右手放进裙子里,解了奶罩,让他握着左边的,左手按在外面,不准男人乱动。
“我要捏捏。”
“不要!”
“只是捏几下。不看,也不亲。”郝大根拉开她的手,开始滑动,虽然不大,可弹性很强,手感一流,不在余百灵和柳媚儿之下。这种感觉,很像摸处女的。
“再不说,姐睡了。不给你搓背了。”金仙桃双颊通红,感觉身体起了变化,害怕出丑,又按紧了他的手。
“说了,还要摸?”
“嗯!”
“姐,你真好。”这瞬间,郝大根心里非常矛盾。如果金仙桃一直如此,他会不顾一切的去爱她,即使付出一切,也要讨她做老婆。
可惜的是,现在的金仙桃是假的。一旦恢复了记忆。她有可能做回原来那个铁血魔女。他们之间不但无法走在一起,甚至会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
他心里突然涌起一丝邪恶念头。如果医经里有这样的针灸术。他愿意冒险,让她一直失忆,永远不要记起以前的事。她喜欢现在的金仙桃,不能失去她。
“不行!这样太自私了。既然爱她,就不能伤害她。她有权力知道曾经的一切。否则,她的人生就不完整。就算我们结婚了,她真的会快乐吗?”郝大根立即压下了邪恶之念。
“根弟,你怎么啦?”
“没事。没事。因为工作的事,有点走神。”郝大根抽出右手,紧紧抱着她,声音有点颤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不要离开我,好吗?”
“傻样!你是姐的救命恩人,又是姐的宝贝。只要你不赶我走,姐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的。”金仙桃受了他的感染,情绪有点失控,含着双唇,主动亲吻。
郝大根压抑的,全面失控了,抓着睡裙掀了上去,双唇滑进沟子里,饥渴而贪婪的舔吸。不到一分钟时间,感觉她的呼吸乱了,心里一动,加强了技巧,张嘴吞了左边的。
“根弟,不要!”男人的右手扒开小裤的瞬即,女人清醒了,拽开男人的爪子,用力夹紧两腿,双颊如火烧,羞涩看着他,“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子,真的不能,原谅我?”
“可是,我好难受哦。姐,你会不会用嘴巴啊?”郝大根抓着她的右手塞进裤裆里,吸气振动,“好硬哦,一直这样,会断哦。”
“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保险,你找玉雪吧。小心一点,不会引发伤势。”金仙桃捏了捏,感觉真的很难,跟铁棒子似的。
“不行。她的伤刚稳定,不能受刺激。姐,这样好不好。我说,你做。只是试试,真的吸不出来。就算了。”郝大根脱了沙滩裤,抓起毛巾抹身子。
有金仙桃帮忙,郝大根很快就洗完了。一起进了他的房间。郝大根准备了两条毛巾,还有纸巾,以及少量的菜油。嘴巴不行,只有用手了。抹点油揉捏,会来得快一点。
看着如此粗长的东西,金仙桃身子都软了,蹲在床边,半天使出不出劲来。在郝大根的催促下,咽着口水,颤抖握在手里,张开双唇,伸出舌头靠了过去。
“你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最近吃过冰棒。不要想其它的,把黄瓜当成冰棒。怎么舔冰棒的,现在就怎么吃。可以用牙齿,却不能太用力了,轻轻的咬。”郝大根掀起裙摆,两只手都钻了进去。
“弟,轻点、轻点。”金仙桃刚要吞进嘴里,可男人的动作过大,牵动了她的身子,靠近的双唇移开了,改变主意,不急着吞进去,用舌头舔。
“我不动,只是捏着。你别急,慢慢的。先用舌头,把小光头舔湿。湿了之后,一点点的吞进去。”郝大根握在手里,不再动了,闭上双眼,一边感受,一边指点。
可是,他毕竟不是女的,仅有的嘴上活儿全是自己总结的,对与否,他也不知道。灵机一动,决定打给温馨语,让她远程协助金仙桃。
一看时间,凌晨三点多了。温馨语白天要上班。这个时候睡的正香。不能打扰她。苦笑一声,决定在网上搜索,寻找女人嘴上技术活资料。
运气不错,很快就找到这方面的资料了。其中有一篇,是描写一个豪门少妇因为空虚难耐,主动勾引一个吊丝男人的事儿,他们的第一次,就是豪门少妇用嘴,把吊丝的吸了出来。
他现在也算吊丝。金仙桃很有可能是少妇了。出生豪门世家,集团总经理。绝对是豪门少妇。这篇资料的内容,和他们现在的情景十分类似了。几乎是他们的缩影。
他一边看,一边念,不但可以指点金仙桃,还可以通过言语诱惑她,刺激她的本能。关键句子,他反复的念,不断感染金仙桃。
金仙桃是一个十分聪明的女人。虽然失忆了,却不影响她的智力。不需要重复,只要一遍,她不能领会其中的要点,也能熟练的运用,发挥的淋漓尽致,可圈可点,入木三分。
本来是地道的菜鸟。不到一次的时间,金仙桃正式入门了,而且有了相当的基础。吹、舔、吸、咬、啃五个要素,都有一定的火候了,弄得郝大根越来越爽,开始尖叫了。
太爽了,忘了时间,也忘了控制身体。金仙桃最卖力,最投入的时候,郝大根丢了,喷泉般的疾射而出,全部喷在她嘴里,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姐,我受了了,我要你。你只能属于我。永远不能离开我。”郝大根情绪失控,抱起她放在床上,有些粗鲁的掀起睡裙,别开小裤,分开,露出那片诱人草地。
“根弟,不要!”金仙桃用力掐扎,却无法摆脱他的控制,越是挣扎,越容易激起男人的,以及征服,一步步的,将自己推向了危险边缘。
“姐,别怕。男人的再大,也没有婴儿大。水多了,一定能进去。”郝大根压住她的身子,把黄瓜顶在缝隙外边磨动,希望尽快激起她的需求,主动配合,甚至是逆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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