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自舒握着电话,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闵文似乎已经厌烦了,只说了句:“他恨你。”
就这样挂断了电话。
孩子不会再回来了。
扬自舒只这么想着,就觉得眼前黑了起来,他们说他任性打乱了扬笑的人生,其实他何尝不是也打乱了自己的人生呢。
若是从没遇见过那个小鬼,也没有自作多情地与他套近乎,扬自舒依然是那个快活的扬自舒,一事无成也没关系,至少可以弹弹琴唱唱歌,有钱没处花到处做一些乱七八糟的好事。娶赵巧或许有些不愿意,但是与美女结婚总不会觉得太厌恶,也绝对不听老爹的话自找苦吃。更重要的是,如果从来没有遇见过那个小鬼,他此时便不会像这样难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扬自舒想,又不是爱上那个孩子了,为什么自己要这样难受。
自己的思想还真是贫瘠,怎么动辄就想到爱不爱的问题。
扬自舒被自己的愚蠢逗笑了,他木着脸干笑了几声,想,就当这个孩子从没出现过,自己还是那个扬自舒,听老爹的话,和美女结婚,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下去。
如果真的能这么想就好了。
人时常会产生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类似于,反正自己笨,还那么拼命地学什么呢。或者是,反正没人喜欢自己,干嘛还那么麻烦地对人笑呢。
可正确的选择往往是与这种想法相反的,正是因为笨,所以才更加要拼命地学习,正是因为没有人喜欢自己,才要更加对别人温柔微笑。
对于扬自舒来说,他的那个破掉的罐子便是:既然自己这样痛苦着那孩子还是恨着自己,还努力些什么呢,又何苦与自己家人不和,不如听老爹的话,与自己的妻子好好相处。
可惜的是,生命里总是没有谁总是像天使一样出现,告诉人们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
人总是在做错事,做错了事,并且能够自己察觉改正,这才是长大的唯一方法。
然而对于扬自舒来说,这些事情显得更为困难,因为似乎不管怎么做,都是对的,却也都不对。
正当扬自舒想着也许自己可以做一个老爹的好儿子,也可以重新和妻子修复关系的时候,在杨家的公司里突然传起了这样的一个流言。
“扬自舒并不是扬老爹的亲生儿子,而是他那个美貌的妈妈和外面的野男人的种。”
这个流言的来势凶猛比得上是新的传染病,这个软弱的小少爷瞬间在别人眼里变成了野种,看热闹的,假关心的,层出不穷。
扬自舒这段时间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老爹那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他便没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而且另一方面,赵巧和他的日子也和谐美貌了一段时间,至少是表面上。
他们一起盛装出席各种聚会,她挽他的手,或是他搂她的腰。回家后赵巧偶尔也做一些菜,或是给他削个苹果。二人虽仍未同床,却也能够相视一笑了。
一段时间后流言便渐渐平息了下去,因为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只要扬老爹没发话,他扬自舒就还是这个公司的小少爷,说不准以后也会主宰公司里的生杀大权的。
扬自舒开始变得越发有了大人的样子,对人不比过去温暖,倒也增了几分威严。
时间仍在持续着他漫长却有力的长跑,扬自舒这才发现,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苦,年岁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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