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我呗！
……
卓睿珩并不打算和这个蛇精病聊下去，手机按了静音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等他睁开眼，手机又来了几条信息：亲爱的小哥哥，午休起来要嚼个最爱的柠檬口香糖哦，虽然我知道你不会有口气的，但是还是要清一下嘴巴啦。
柠檬？茶水间倒是有几个他存放的柠檬。
亲爱的小哥哥，嚼完柠檬口香糖记得要喝水哦，办公室空调很干的，要补水哦。
亲爱的小哥哥，你的袖子有些褶皱呢，茶水间有熨斗，可以熨一下哦。
诸如此类信息。
卓睿珩拆开一个口香糖放进嘴里，嚼了几下来到外面打电话，“疯子，查到了吗？”
“没有。”徐枫亦的声音懒洋洋的，“注册的那个人把手机号卖给一个过路人了，是个女的，那个女的出了很多钱，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徐枫亦说着顿了顿，“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故意是买个号码来勾引你？”
卓睿珩冷笑，“就凭她？做梦！”
“就喜欢你这种魄力。”徐枫亦笑道，“不和你说了，我还在睡午觉……啊，好困。”
“堕落的人生无可救药。”卓睿珩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随即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小杰，我给你一个号码，你帮我定位一下。”
挂断电话后卓睿珩勾起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地笑容，“你以为在路边买一个号码我就找不到你吗？”
要确定一个号码的主人何其容易，卓睿珩开始只是不想麻烦专业人士。
不过既然业余人员解决不了就只能麻烦专业人士。
这个世界上能耍卓睿珩的人，恐怕还没出生。
整个下午那人又发了一堆的信息过来，卓睿珩没理会，倒是再进了苏言歆的办公室。
苏言歆似乎在想事情，对于他的到来也有些不耐烦，“你又干嘛？”
“中午吃的什么你有和别人说吗？”卓睿珩道。
“我有病吗？”苏言歆只觉得好笑，“吃个香菇滑鸡还要全世界公布？”
“不是这个意思，”卓睿珩想了想拿出手机，“你看这个信息，她问我香菇滑鸡好不好吃，我想中午也就和你一块吃饭了。”
虽然他确定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得到对方的身份信息，但他还是好奇对方怎么知道他中午吃的什么。
苏言歆看着那信息眉头紧皱，“亲爱的小哥哥？”
居然和她给敏哥的备注一样。
苏言歆手机里的电话从来不会全名备注，比如：亲爱的绿豆沙——陆莎莎，亲爱的小哥哥——苏言敏，亲爱的亦大嫂——张奕晗，亲爱的学加文妹——张嘉敏，还有卓咖啡自然就是卓睿珩了。
“总监发现了什么？”卓睿珩见苏言歆盯着那个称呼便问，“在别人的手机上看到这个称呼了？”
“……”
“没有。”万一她一说自己给敏哥的备注卓睿珩以为是自己怎么办？就卓睿珩这种厚脸皮担当，不是她也会死缠着说是她。
卓睿珩将手机收了回去，“所以你中午告诉了谁吗？”
“没有，”苏言歆脸色可疑地有些泛红，随即她板起脸，“你每天很闲吗？每天没事就和别人玩暧昧，有那个时间怎么不去多学习经验不去多找找客户？”
“总监怎么又生气，”卓睿珩伸手轻轻刮了苏言歆的鼻梁，“不过你生起气来也蛮可爱的。”
苏言歆双目就要喷火，“卓！睿！珩！”
“没事我先出去了，”卓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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