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现在不是了么?”霍姝有些羞涩地道。
“……不是。”
这下子,霍姝有些傻眼了,怎么还不是?明明他们脱衣服睡在一起了呀。
聂屹对她的性子已经了解得差不多,明白她的很多想法和思维模式,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了,不禁失笑。失笑过后,心里又涌起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怀,特别是身下硬起来的那东西,都让他躁热不已。
“素素,不是这样的,我来教你……”
他的声音消失在彼此相碰的唇间。
……
霍姝攀着他汗湿的身体,脑子里一片糊涂,直到撕裂一样的刺痛传来,终于清醒了几分,痛得眼中含泪,哽咽地道:“洞、洞房……要这么痛的么?”
聂屹:“……很痛?”
“很痛!”
在她叫痛后的瞬间,好像他的身体僵硬了下,然后就没有了。
半晌,聂屹爬起身,沾着汗水的长发披散而下,垂落在赤裸的胸膛上,掩住他晦涩不明的神色,浑身的气息都有些压抑。
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昨天看的东西不是这样子的,这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到,难道他的身体有病?
虽然觉得不对,不过看小姑娘难受的模样,聂屹还是体贴地将她扶起来,搂到怀里亲了亲,柔声道:“对不起,素素,我们不做了。”
霍姝应了一声,有些不安地将双腿合扰起来,目光忍不住在他身上瞄来瞄去,想看看他刚才用什么东西来捅她。
大红色的喜被盖到他的腰腹之中,坚硬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明明穿衣服时那般斯文俊美的人,脱了衣服后,却有一副极好的身材。自小在边城长大,霍七姑娘看过很多男人上半身打赤膊,不过也仅是如此,下面是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聂屹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才的事情,十分亲密,虽然结束得太快,但已经让他初尝到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了。他虽然仍想再试一试,却怕又弄痛她,只好忍下。
要是每次都这么痛的话……那就算了,虽然他觉得很舒服,却不想让她痛。
见她眉宇没有痛苦之色后,聂屹就要下床去叫水。
霍姝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不用叫了,随便绞个帕子擦擦就好……”要是去叫水,不是让人知道他们刚才在做什么了么?
因为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和自己以前想的很不同,所以霍姝十分不好意思。
聂屹好不容易将人娶回来,刚才还将她弄得这么疼,自然不愿意拂了她的意思,随意披了件衣服,就亲自去绞了块帕子过来。
“我自己擦。”霍姝缩在被子里,探出一条胳膊接过,然后又像只躲人的仓鼠似的,窝在被窝里将自己打理干净,只是在拎起那条沾着血的帕子时,脸色有些发白,弱弱地道:“世谨,我流血了……”
聂屹:“……”
聂屹结结巴巴地问,“要不要紧?还流血么?要不要找大夫?”
霍七姑娘直觉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不然会发生什么不能想像的事情,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用……”突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先前嬷嬷说过,会有点痛,也会流血,但是无大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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