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尔·艾登。”她说,“艾登是她父亲的姓氏,女儿的名字和我一样,是他起的。”
“他一定很爱你。”我笑了笑,告诉小朱莉尔,“我和你妈妈有些话要说,你乖乖躺在这里,好吗?”
“好。”朱莉尔点点下巴,冲我眨了两下眼睛,“不过莱欧你长得真好看,不许你偷偷追求我妈妈哦,我爸爸很凶的。”
艾登女士听了她的话,总算露出了我见她以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冲我略带尴尬地摇了摇头,“别介意。”
“没关系。”我朝小女孩挥了挥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艾登女士出来之后,辛朵莉也正好拿来了资料,我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一边问:“小姑娘是什么时候发现感染的?”
“快一个月了。”艾登女士的眼眶逐渐泛红,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我知道已经基本没有治疗的可能了,只是希望医生您在的话,能让她最后一段路舒服一些,不要那么痛哭……”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无法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因为每个患者在病发开始直到终结,都会呈现不同程度的症状,有些人轻松些,有些人无比痛苦。朱莉尔还这么小,她的身体说不定连头一个月都撑不过去。
我看了一眼辛朵莉同样充满哀戚与歉意的神情,拍了拍艾登女士的肩膀,“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
安排好朱莉尔的疗程后,我又多对辛朵莉嘱咐了几句,又去看了看其他的感染者,才重新慢慢地往楼上走去。反正也不大想回家,住在诊所里还能亲自照看患者,有些其他人顾忌不来的地方我也能照看着。
“医生!医生!等等!”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从身后追来。
还没等我回过头,他就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是研究所的研究员,戴布·纳尔夫。
“医生!我知道您很忙,但是这个,您一定得来看看。”他双手扶在膝盖上,一遍重重喘着粗气,一边对我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了?”
“我们……我们……”他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我们活捉到了一名恶性病毒感染者。”
“捕捉恶性病毒感染者的行为不是早就禁止了么?”我皱起眉道,“你们明明知道恶性病毒感染者极其厌恶狭小的空间,你忘了上一个的下场么?”
“的确,感染者会在被关进隔离间后就开始自残行为,用头往墙上撞,撕咬自己的皮肉,没错,但是!”戴布着重了语气,“这一个没有!相比其他的感染者,他简直安静得过分,我们猜想……我们猜想,他可能还保留着一定的神志。”他的神色激动起来,“说不定我们能从他身上发现抗体,来寻找彻底排除病毒的可能性!”
我略微有些惊讶,沉默了几秒,问:“确定他是病毒爆发超过三个月的感染者?”
“何止三个月。”戴布说,“这个家伙和我们的军队缠斗了快半年了,我听嘉利米维尔长官说,他在战地里无数次碰见这个家伙,但每一次都能被他逃脱,而且他似乎知道枪械和各种工具的用法。长官们这次是下了套,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
“虽然行为上几近野兽,但他们依旧是患者。”我不是很赞同他们这种猎捕野兽的做法,不过最终还是点了下头,“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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