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里。他的遐想仅限于覃晓峰能不能晚几年结婚而已。
工作的间隙,冯子凝一边调教自己的电脑,一边在草稿纸上胡乱地画着当前的局势图分析情势。首先,如果他要求覃晓峰别那么快结婚,覃晓峰可能会为难,但极有可能答应他,可若是那样就太不道义了;其次,覃晓峰已经在京郊买房了,这么一来,搞不好等他回去以后,蒋悦湖又会卷土重来——冯子凝万万不能让这件事发生,覃晓峰应该挑个更好一点儿的姑娘。
要挑一个更好的,起码得再等些年?在这个过程中,冯子凝得替他参谋参谋,这毕竟是人生大事,要是弄错了……要是弄错了,覃晓峰会不会心灰意冷,再也不相信婚姻,然后他们俩就能一起打光棍到老了?这似乎不太切合实际,冯子凝划掉了这条支线。
“冯子凝。冯子凝有吗?”桌面上的对讲机里突然响起覃晓峰的声音,冯子凝只用椅子的两条腿支撑身体,被吓得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忙不迭地抓起手机,应道:“有。覃工,什么事?”
“你在干什么?”覃晓峰问。
冯子凝惊讶地咦了一声,凭着直觉四处张望,发现覃晓峰走进大厅,正朝自己走来。他努了努嘴巴,没回答。
“干什么呢?”覃晓峰走近后又问,好奇地瞥了一眼桌上那张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上面有奇奇怪怪的流程图,写着“结婚”、“相亲”之类的字眼和一些数字。
冯子凝手忙脚乱地将草稿纸揉成一团,丢进一旁的垃圾篓里,故作淡定道:“没干什么。”可是刚才的举动分明是欲盖弥彰,冯子凝急中生智,立即撒了一个谎,神神秘秘地说,“我刚才调教我的Eva来着。”
电脑的屏幕的确停留在调试语音控制软件的界面,覃晓峰纵然对这个理由半信半疑,还是顺着问:“调教出什么来了?”
冯子凝的眉毛得意地动了动,招呼覃晓峰坐下,说:“我调教了一个假死状态。进入这个状态以后,除非有我本人的声音作为识别开机,否则不管按什么按键,电脑都不会苏醒,电源灯不会亮,反复按电源键也没用,像完蛋了一样。”
覃晓峰欣赏着他编写的代码,奇怪地问:“这个功能有什么用?”
“用处可大了。比方说,要是我这台电脑被偷走了,坏人要盗取里面的机密文件,想开机却怎么也开不了,以为电脑坏了,直接丢掉了。我再通过卫星定位找到电脑,就能安全地找回来了。”冯子凝自信满满地介绍道。
覃晓峰听了半天,置疑道:“但是,你的机密文件不都通过Ukey封锁,哪怕是你自己,没有Ukey也看不了吗?还要这项操作干什么?”
冯子凝没料到覃晓峰这么快就发现了这个功能的多余,听完语塞,半晌不耐烦地说:“你别管!”
看他又气急败坏,覃晓峰忍住笑,耸了耸肩膀。
“你来干什么?”冯子凝还没把形势分析清楚,他怎么又出现了。
覃晓峰被他这驱赶的态度惹得无奈,心道:你明明早上还偷亲了我,我好心好意来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这腹诽覃晓峰当然留在肚子里,掏出兜里的新手机递给他,道:“喏,你的卡没跟着主板一块儿烧坏,我给你装进去了。”
“哇!”冯子凝喜出望外,连忙双手毕恭毕敬地接过手机。果然是传说中最贵的新机型,摸在手里的质感都与众不同,只可惜这是一台新手机,接下来的几天他还得仔细地调教一番。他原本的手机也有钢化玻璃的机身,可用的时间长了,不免刮花模糊,这台可好,镜面能当镜子使。
冯子凝摸了又摸,终于想起致谢,真诚地说:“谢谢你!”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覃晓峰突然懒得关心他的上一台手机到底是进行了什么大运算才烧坏了。不过,谨慎起见,覃晓峰还是意有所指地说:“这回别再用来做什么大运算了,我们实验室一年只配一台手机的指标,我已经用了。可没钱给你买一台和这个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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