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2 / 2）

车震后，她叫我去她家睡，我不想去，因为那里没有换洗衣服，送她回了家，我自己回了自己家。

这几天，纵欲过度啊。

早上要上班，起来后看镜子，镜子里面的是自己吗？

两眼发黑，双目无光，毫无精神可言。

洗漱后，去吃早餐，不能开官雪华的车去上班的，只能去坐公交车。

这挤公交车和开奔驰的感觉就是不同啊。

想起了一个顺口溜：别人有背景，我们有背影；别人长得像校花,我们长得像笑话；别人开Q7,我们开QQ；别人喜欢旅游,我们喜欢梦游；别人喝拉菲,我们泡咖啡；别人拿年薪,我们拿欠薪；别人找工作找自己老爸,我们找工作管别人叫老爸；别人看LV,我们看；别人说我们是弱势群体,我们说生活是自由落体……

什么时候，我才能告别挤公交车的时代。

我想，如果我现在这样刚好撞见班长看我挤公交车，她会怎么样呢？

挤在人群中，昏昏沉沉到了公司的那一站。

进了公司，和同事们打过招呼。

接着，开始干活。

上午十点钟左右，官雪华来了。

十点半，那个在皇城饭店和她手挽手的成功男士也来了，进了她办公室。

我以上卫生间为由，路过了官雪华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紧闭。

回到自己座位上，我心烦意乱！

他妈的，他们在里面干嘛？

我联想到了我那晚和官雪华在大会议室桌上办那事的事情，心里更是窝火。

官雪华难道和那男人在她办公室颠鸾倒凤？

越想，心里就越不舒服，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而他们两个狗男女，竟然耗到了十二点整才淫笑霏霏的一起出来出公司的门。

这让我很难受，中午吃饭的时候，全心不在焉的，完了，我该不是爱上她了吧？

怎么会呢？

我怎么会爱上她？

开什么玩笑。

中午睡不着，下午继续忙。

忙的时候真好，可以忘记所有开心的不开心的事情。

肖经理找了我，让我到她办公室坐坐。

已经好久没见过肖经理，也不知道她找我干啥。

我知道肖经理找我会是工作上的事情，没想到直接是涉及到我的竞争对手正哥。

肖经理说，她调查了正哥，发现他早在做卖场销售顾问的时候，就经常动手脚。

经常从柜台倒卖小样，很多销售顾问这样的黑钱远超过自己底薪+提成的收入。这个见不得光的产业从收购到贩卖更是一条龙服务，虽然每个品牌最痛恨的就是销售员贩卖小样，一旦发现，绝无可赦，甚至在某品牌在监控录像中发现偷窃小样而将她扭送之派出所，轰动一时，也绝不了后人的铤而走险。

正哥对这个行业所有潜规则也好，见不得光的秘密也好都烂熟于心，熬到手头上有若干家商厦柜台的销售后，正哥更是胆大心细，休说小样，连试用装也不放过。试用装的爽肤水用量很大，正哥柜台的爽肤水瓶子里通通全是纯净水，每个月倒卖的钱，究竟有多少，没人知道，但是凭正哥的正常收入，怎可能供的起两套豪宅？

不过正哥低调的很，绝不露富是他的原则。

正哥贪掉的这些东西的售后点，就是各大小城市的水货店，他量大价廉质优，但一定现钱交易，款到发货。其他都有的商量，就这点寸步不让，他太了解从商的人拖欠货款的本事了，又因为他小心使得万年船，所以正哥生意做得不算大，但胜在稳妥二字。

各代理商当然也不是吃素的，以前就水货问题找公司的分销渠道同事耿耿于怀过，答复是，水货也是打开市场知名度的一种通路，毕竟它的销量与我们相比，市场份额还是小到有限，完全不会影响到你的销售。禁止是不可能的，上至万元的手表，包包下至护肤品，水货的通路是随便哪家神通广大的公司也堵不住的，所以你就过好自己的日子，管好自己的生意得了。可是，最近代理商格外发现，自己柜台订不到的试用装，水货店有，自己柜台一支难求的小样，水货店多着呢，眼看着自己的生意受到影响，当然坐不住了，几天一个电话的打给公司分销销售经理，质问：我订不到的试用装，小样怎么都跑到水货店去了？

分销的销售经理肖经理本来接到这种电话，也不会当回事情，搪塞下也就完了，但是，几次三番的下来，终于坐不住了，她亲自去转了一圈，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她将水货店里自家品牌的试用装及小样的瓶底一翻，研究下代码，心里就有数了：公司里的人倒卖小样和试用装。

知道公司有人倒卖，肖经理也没什么办法，公司上下人等若干，天知道谁干的，谁又是清白的，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里的生意，关系到自己的荷包。可事情就有那么凑巧，偏偏让她眼尖，看到一个特别的三件套小样，放在印有品牌LOGO的密封塑胶袋中，这个三件套的小样都是品牌的明星产品，就来了一千套，当时她看到了就说好，品牌经理半开玩笑说你们的经销商就别想了，别的自营柜还挨不到呢，特意拨出来给外场促销用的。现在到好，促销到水货店来了。

肖经理不动声色，假装对这小样挺有兴趣，问贴着假睫毛，化着熊猫眼妆的店员：“有多少套啊？我要100份送客户呢？有么？能给个团购价不？”

正在神游的店员一听，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大户啊！殷勤的接上来：“有，有，别说100套，200套都有。”

肖经理明白了，这样的数字，绝对不是销售顾问级别的弄得出来的。

能有这权力的，自然就是公司的人了，目标很快就能锁定几人身上。多年江湖经验的肖经理明白，虽然被自己揪到了老鼠尾巴，也不能顺藤摸瓜摸到了老虎腿上，这可不是好玩的，所以她根本就没打算发扬宋慈的断案精神认真查下去，但也不能便宜了这只老鼠。信手拈来从古至今，杀人不见血的一招----------流言蜚语。

传播速度毋庸置疑，总监却说，多大点事啊？谁家没耗子？还不见得真怎么着了，年年捕风捉影的事也不少，要是都信，都是事实，公司干脆成立个廉政小署得了，便让张欣去调查。

张欣表面没发作，心里是动了气，她是个要姿态，要职业口碑的人，坠儿偷了虾须镯，晴雯还觉得脸上无光呢，更何况张欣？

且肖经理事后也跟邢夫人一样，密封了件东西给自己，正是罪证三件套的小样。

肖经理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要张欣暗中调查，不可学凤姐抄检大观园，走露了风声。

实情不难查明，抓不到的是证据，赠品都是按照销量来配比，销售能保证销售任务的完成，还能将这些小样倒卖出去，也真正是个人才，而这些东西毕竟是非卖，没有销售凭证，难不成真跟廉政公署一样，请手下喝咖啡，录口供不成？

公司乱吵乱搜一阵，倒真的查不出什么，正哥手脚做的很干净。

见张欣查不出什么，肖经理只好自己想办法，肖经理冥思苦想，就找我这个正哥的敌人来帮忙，张欣是主管，时间安排也安排不出来，而且一个主管去干这些，也不好，肖经理要我先密切关注正哥柜台上的一举一动，然后让我想办法去查他。

查他，怎么查。

肖经理貌似随口的说道：“私家侦探嘛，那也花不了几个钱。”

然后把一个信封塞我手上，我看了一下，里面是一沓钱和一张私家侦探的名片，还有正哥的家庭住址等各种详细资料。

“放好，放口袋里。记住，不要给公司任何人知道！这事一定要办好！”

“是，肖经理。”

肖经理为什么找我？

再明显不过了。

一，我是正哥的对头。

二，我和肖经理的关系，其实只能算过得去的关系。

三，找我这个小喽啰，头脑聪明点，关键是出漏子了她可以矢口否认是她做的，我如果说是她安排的，谁会信？人家更愿意相信是我这个对头干的。

所以，我只能悄悄的，不让人知的干，不然出身未捷失败而暴露行动的话，不仅会被正哥恨了又树立一个敌人，而且还被公司的同事所不耻。

一面，我让小熙吴志伟等人帮我查柜台方面，另一面，我偷偷打电话给了私家侦探。

提供了正哥的资料后，那边报价五千，预付一千。

五千，这一沓钱有一万，我可以吞她五千了。

不到一个星期，就把正哥的侵吞公司财产这一条脉络查得清清楚楚。

公司已经有了风声，正哥侵吞私藏的小样赠品等东西，扣而不卖，家里都快成仓库了，最重要的是，有命买没命住的豪宅还在供着呢。

算出来，正哥每个月差不多是私吞了柜台赠品的20%左右，如果因为风声紧，正哥不敢再私扣这20%，那么柜台一定就会多出来，但是，正哥很细心，他还是按照往常一样，严格控制了柜台的小样数量。

从私家侦探这边也了解到正哥的财务状况，不过随着我对正哥的深入调查，意外地发现，对外极其争强好胜的正哥，居然有非常令人讶异的一个家庭和财务状况，正哥每月的灰色收入全部在供两套房子和儿子读书。

而全家四口人租住在一个二室房中，他老婆成日与一帮人混迹于棋牌室中，拿最低生活保障，每个月还问正哥要钱。他老妈拿每月一千的退休金，全家人的开销基本依靠正哥的工资，而正哥的三张信用卡永远在现金透支状态。

我更没想到的是，私家侦探还查出来，他老婆还和别人有一腿。

正哥有这样的家累，也是我始料未及的，出于本性的同情与怜悯，我在肖经理那一拖再拖，甚至盘算能如何将这场风波平息，非常希望正哥能够就此收手。

可是当私家侦探给我送来正哥中铁快运的送货单，我终于下定决心。将所有收集到的信息交给了肖经理。

肖经理沉思良久，终于开口：“我之所以没有惊动他人，就是不愿意也不想这件事情闹大，影响我们这个团体。我一直很宽容的对待每一名成员，尤其是销售团队，他们承受着最大的压力为公司创造财富与盈利，我甚至能在别的方面偏向他们。可是这次黄正所犯的错误，是最不可饶恕的，他是在犯罪。”

肖经理起身，低声而又肯定道：“让他全身而退吧。”

正哥踏进肖经理的办公室的霎那，可能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因为见我也在场。

落座后，肖经理让我给他倒了杯咖啡，正哥将咖啡放在桌边，一眼瞥见旁边的透明文件夹里中铁快运的货单复印件，上面是最熟悉的自己的签名。什么都明白了。

正哥奇快的冷静下来，看着肖经理。

肖经理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叹了口气：“黄正，你看看这个。”

肖经理将文件夹递给了正哥。

正哥青着脸不答话，肖经理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正哥回答得很轻快：“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

肖经理说：“黄正，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得了。”正哥打断她：“就凭货运单？张三李四谁没寄过东西？公司就想订我个罪名？”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证据，也不会轻易去冤枉一个公司非常重要的员工，我是真的为你担心，你还这么年轻，还要养家，供两套房子，儿子还那么小，”肖经理似乎都说不下去了，“我也不知道公司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我能做的，只有说服公司，不走司法部门。”

正哥似乎一点也不领情：“如果公司想泼我脏水，扣个屎盆子什么的，那还是让派出所公安局查个清楚的好。”

我知道正哥就赌在“真凭实据”上。

肖经理反问：“你认为公司以盗窃，财产来源不明来报案，是对你个人影响大，还是公司吃亏？你知道这个行业，这个圈子才多大，你背负了嫌疑的名声出去，可不是东家不做做西家那么简单。”

正哥垂下眼帘，他用他的冷静掩饰着慌张，出口的一字一句都斟酌再三，绝不可承认，如钉子户般的强硬态度。

肖经理又说道：“之前有过类似的事件，公司如何地赶尽杀绝。曾经有一个刚毕业的小女孩，在公司做助理媒体公关，却被人揭发在淘宝开店，倒卖公司的产品，可能其中有着一些礼品，但是做为一个打杂的助理，又有多少的权利能接触到价值丰厚的礼品？不过是将自己的FreeGoods换些零花钱罢了，此事到了人事经理那边，一边恐吓一边循循善诱，只要她承认自己做错了，写个悔过书，公司就可以既往不咎，小女孩没经历过什么事，瑟瑟发抖的当场就写了，书面的东西一旦拿到，马上变脸叫她吐出所有的嫌疑产品，这还不算，又罚款五千。以为交了罚款这就完了，等来的就是第二天的当即离职，我忘不了那个女孩子饱含着泪水在保安的监视下，收拾着自己可怜的行李离开，踉跄的脚步，悲凉的背影。”

正哥还是不说话。

肖经理不想再周旋下去，直奔主题，亮出底牌：“这件事情，公司之所以让我出面，实在是为你着想，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没有惊动公司的其他人，不希望你走的难堪。”

正哥答：“好。”

再无多言，起来，转身，拉门离开。

正哥走的很从容，简单的辞职信MAIL后，完全按照一个月的离职期，交接清楚了自己的工作，临走的那天，还按惯例请客了全部门的同事，有人猜测正哥一定因为副主管一职没有争取到，而另谋高就了。

当正哥最后一次回公司拿完劳动手册的当天，也许是碰巧，也许是刻意，那天傍晚他和我一起下了电梯。

正哥看着我，微笑：“最后还是你目送我离开。”

我说：“其实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偏见。我们不过是为了工作。”

正哥纠正道：“为了利益。”

又一扬脸：“行吧，陪我喝两杯可以吧？”

我答应了。

“就去德胜楼，天香川府旁边吧。”他说。

“好。”

两人往德胜楼方向走，正哥掏出烟盒，给我递了一支烟：“便宜烟，呵呵。”

也是软白沙。

我接过来：“我也是抽这个。”

手机响了，又是班长，这些天忙着工作的事情，我也没空理她，她整天的就喊着要我去陪她，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陪她逛街。

逛街呢，就要买东西，买手机咯。

我还没那么傻，操。

把我当凯子啊。

“老公，你在干嘛？”班长娇滴滴道。

“我陪一个同事吃饭。”我说。

“又陪同事？你怎么那么忙，你陪同事了，就不能陪陪我么？”

“呵呵，改天好不好。”

“又改天，嗯，今晚你过来好不好？”

“看看再说。”

“我今晚没事做，可能一会儿去找姐妹玩，要不你跟你ktv同事说声，让他给我们打个五折，要个小包厢，我去那里消磨消磨时间好不好？”她撒娇道。

“好吧。”

“我爱你老公。”

挂了电话后，正哥问我道：“很忙吗？要是你没空，那就算了。”

“不是，我……我女朋友，呵呵，让我给以前ktv的朋友说一声，她要去唱歌，让我帮忙开包厢。”

我给ktv的同事打了个电话，开了个包厢，然后给班长回了个信息。

进了德胜楼。

两人上了二楼，安静的窗边位置。

正哥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着，服务员上菜单的时候，他看也不看说来半打百威。

我点了菜，一个炒空心菜，一个紫菜汤，还有三个小炒。

酒先上来了，正哥给我也给他杯中倒酒，我也开了一瓶，抢着倒酒。

举起杯子，我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哥苦笑一下，说：“干了。”

两人干杯，我又斟满酒。

他叹一口气：“想不到，最后送我的人是你。”

我说道：“天意吧，正哥，这杯酒我敬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对你造成的伤害，我感到很是抱歉。”

他跟我干了，然后说：“你也不用这么说，公司如果不找你，也会找其他人。其他人的话，真有可能报警了。我还是很感激你和肖经理的，你为我求情，说我家庭的情况，让她放过我，肖经理都跟我说了。如果不是你和肖经理，我还能那么体面的走么？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为了生活。”我说。

“现在说什么，都没什么用了，人啊，还是往前看吧，来，我祝你在公司越来越好。”正哥又举起杯子。

我碰了一下，抿了一点，说：“正哥，我酒量不是太好，就点到为止吧，我就陪着你，但我不能这么喝，上次就是被别人多灌了几杯，连路都不认了。”

“你酒量没那么差吧，好，你少喝，陪我就行了！唉，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

“正哥，你开玩笑吧，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就一个小屌丝，处处受欺压，被公司罚了那么多钱了。”

“这只是表面现象吧，我总感觉你的身后有一个巨大的推手，在保护着你。”

“我，没有吧？”我自己想了一下，这所谓的巨大的推手，是官雪华吗？

“呵呵，只是我个人的感觉。来，喝酒喝酒！”

喝了一打啤酒后，正哥絮絮叨叨的，开始说到了他的家庭。

人喝多了都那样，喜欢诉苦。

话题起因是我说正哥你可真能扛，一家人全压在你身上了。

他眼圈红了，深深叹口气，道：“我不那样干，就完了。我每月开支起码两万，房贷一万多，加油一千多，孩子入托两千多，还有伙食。还不算加上给老婆的每月三千。结婚四年了，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感觉生活挺不错，自己工作也在慢慢好转，车子房子都有了。我和媳妇是别人介绍的，介绍人是她们总经理，和我有业务来往，关系也不错，后来就结婚了，那年她29岁，已经大龄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结婚。后来接触过以后，我们就结婚了。

还记得刚结婚第一天晚上就吵架了，她让我把我工资卡都给她，她每个月给我零花钱。然后我不同意，就吵翻了。还有就是结婚前非要我买房，不买房就不结婚！后来买了房子才和我领的证。她看买房合同的时候一直怀疑是假的，直到后来交房了，住在里面才不说了，结果新婚姻法一出来，又跟我闹事，说房产证没她的名字，要加，我没同意。都是我家人凑钱买的房，加你名想干什么？后来就一直到我跟前说他是我的保姆，房子和她没关系，她打扫卫生都是给我服务。

之后，又逼着我买了一套房，付首付的钱后，我的压力真的好大，为了缓解压力，只好出去租房子，把两套房子租给别人住，但每个月还要弄那么多的房贷。过后我还是经常出差，都是她一个人在家，我回家以后就给她做饭，基本伺候的跟奴才一样。不过她经常给我脸色，说我这不行，那不行。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过夫妻生活，经常是我强烈要求下才和我过一次！结婚4年，加起来不超过50次。开始给我说她不喜欢那个事，后来又说她嫌疼的很。总是推来推去。我心疼她，也就不勉强了，自己解决。

跟她经常吵架，基本只要我回家我们就是吵架，她也不愿意让我回家，我现在也怕回家！回去就是冷战！直到前段时间我出差回来，她也在家，晚上八点多，来了一个电话，就听见她笑了一下，然后说回来了，就转到小房子里打电话了，出来后表情和动作让我感到不对劲，我当时没在意，也就没问。晚上睡觉我让她把手机给我我用一下，她给我了，我顺手打开通话记录，就没有那个电话，因为当时是八点多，我看她手机上最近的一个都是下午四点多的！我就觉得不对劲！

早上起来后我问她，谁给她打电话，她说让我自己看！然后就走了。我没话可说。下午我就去电信营业厅打了通话记录，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号码！就是我的媒人，她以前的总经理！然后我随手打了几个月的通话记录，他们的通话极其频繁，最少每天一个，有些天每天打十几个！我就崩溃了。怎么会这样？然后我就回想到以前，她极力劝说我去那个人的公司给跑业务，后来我去了，然后他把我安排到一个远得很的地方！

还有前些时间她让我给她搞10万，她要做生意，去一个地方，而那个男人的公司就在那个城市！我分析可能是因为那个男的老婆和我老婆在一个城市，他回家还要给老婆报道，不方便！所以干脆弄到一个城市，他在工厂的时候他们就方便了。

我的分析是我老婆早早就给那个男人当小三了，然后一直没结婚，等到了29岁可能家里催的没办法了。然后他就给出主意让找个业务员结婚，这样可以当个幌子。业务员经常出差，他们很方便，于是他就给我做媒，让我接手，就选中了我！想离婚吧，可是还有个将近三岁的儿子，儿子肯定是我的，不用怀疑，和我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我哥哥就是离过婚的，我父母打击很大，不想让他们受打击了。再说我哥哥的儿子现在也感觉好可怜，是个后妈，虽然也很爱他，但是总不是亲生的。可是要让我和她继续这样，又觉得恶心。

我哥和我嫂子离婚的时候很坚决，我哥坚决不能忍受妻子的背叛，我嫂子坚决要跟另外一个人结婚，留下了四岁的我侄子，后来两个人都再婚了，孩子也6岁了，开始说的让我嫂子保证每月要看一回儿子，可是后来一次都没看，我哥结婚后，新嫂子很爱小孩，非常喜欢我侄子，可是后来人家自己也生了个儿子，然后也就更爱自己儿子了，后妈难当啊，对我侄子我新嫂子想管吧不能说重了，不然我父母难受，不能不说，不然全家人都觉得不管孩子…父母也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新嫂子管教的时候他们还会忍不住乱想，孩子更可怜，有时候一个人躲起来哭，这事情谁都没错，可是孩子可怜啊……”

我听完后，似乎理解正哥上次在公司庆祝周年会，喝醉后和我神神叨叨说的那些意淫的话了。

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心肠那么歹毒的女人，和自己的总经理好上了，为了掩人耳目，找了个替死鬼结婚，婚后和已婚的有家室的总经理继续缠绵，给自己老公戴绿帽就算了，还要让自己老公累死累活为自己打工，每月要跟正哥拿三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