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四点。
叶雅琪不敢无视老板就直接回房探视爱人,他战战兢兢地询问爱人的状况,老板却反问他一个犀利的问题。
“你做了什么让他要为你借酒消愁?”
冤枉啊老板陛下,我什么都没有做哇!——叶雅琪在心里呐喊。
这时夏穆从韩育陵房间出来,一见叶雅琪便道:“回来啦?还不快进去,在梦里喊你呢。”
叶雅琪却不敢离开,他偷眼看芦绍宗,那面色阴沉得可怕。
“你别乱猜了,雅琪会做什么?不就是外出工作嘛,宝贝受不了寂寞,又不是雅琪的错。”夏穆说着就把叶雅琪往睡房牵。
“等等。”芦绍宗叫住。
叶雅琪转过身,立即就弯腰鞠躬,“宗哥,对不起,我以为老师最近专心工作,不会胡思乱想,临行前边没有和他特别沟通,是我不好,我做错了。”
“穆说得有理,这事你没错。”芦绍宗说。这老板不仅靠谱,还讲理多了。
“不过,我很在乎你会怎么处理?”
戒尺马上浮现在叶雅琪脑海。当他回程时从小炯那得知韩育陵已经安全给送回家,心里便隐隐有团怒火在烧,他告诉自己必须至少要求韩育陵抄经一炷香,反省过错。戒尺就看韩育陵的态度来决定是否该用。
“我看见那把尺,在衣柜里,和你的私人物品放在一起,穆说那尺是韩封托他找的,原来竟是送给你了。”
“是,封哥……希望我代他看管老师。”叶雅琪不敢隐瞒。
“那么你会打他?”芦绍宗眼里寒光四射。
叶雅琪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韩育陵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对韩育陵脱序的行为置之不理。
“我会向老师了解状况,要是老师承认醉酒不该,待老师身子好了,我会适当让他得到教训。”
芦绍宗沉默了会儿,突然站起身,径自走进韩育陵房间。
叶雅琪看向夏穆,夏穆亦是耸肩。
芦绍宗很快就从房间出来,手上竟拿着收藏戒尺的木盒。
芦绍宗拿出戒尺,在叶雅琪面前挥了挥,“你用过?”
叶雅琪摇头。
芦绍宗垂下手,把戒尺背握在身后,“如果你认为作为恋人,你可以对育陵行使管教的权利,那就是你的决定,我不会干涉,要是这么做会造成你和育陵的关系变质,那也是你该承担的后果。”
“是,我明白。”叶雅琪不示弱。他虽顾忌芦绍宗,但他清楚芦绍宗和韩封等其他人一样,都希望他是强悍而非懦弱的。
“好,意思是你知道这把戒尺会造成育陵多少痛楚,是不是?”
芦绍宗的问题出乎叶雅琪预料。叶雅琪因而怔了怔,方觉得愧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叶雅琪内疚地垂下头。他曾经想过总是对韩育陵动之以刑的韩封是不是知道他那些板子和藤条打在皮肉上有多痛?但后来听韩育陵提起,韩封和路卡曾为了结束和他们的黑道龙头的关系而受过残酷的严刑折磨。那种程度的肉体疼痛,一定要比屁股挨藤条还厉害。
可叶雅琪自己就只挨过韩封的一次打,打得还比韩育陵受的轻,轻归轻,却也绝不是个好受的经历,他才因而更心疼韩育陵满是鞭痕的屁股。
那这戒尺会有多凶?若自己心里没个底,不小心把韩育陵打坏了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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