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时间,你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张幼景称赞道。
贺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两旁官兵说了几句就放行了两人。
已是深夜,重逢即使有再多话想说也不急在一时了,何况后边还有那么多人在等着,于是三人相约五日后见面。
张幼景不着急回家,陪白长歌找了家酒楼住了下来,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这酒楼里还是陆陆续续来了挺多客人,白长歌向酒家要了壶酒,坐在大厅里听着其他人说八卦。
张幼景早早回房休息了,白长歌却是在这坐了许久。
直到店里的伙计打着哈欠来开门,白长歌才意识到,天亮了。
向掌柜打听了一下附近有没有正在出售的房屋,掌柜说最近来长沉的人太多了,房子基本上没有空余的。
白长歌点点头,回房补觉。
再醒来时,已至午时,外面的风不知为何异常的大。
酒楼的大门被吹得一开一合,砰砰的直响。
向张幼景道别,白长歌决定回家。
街道上行人很少,但是官兵很多,走几步就能看见有官兵在巡查,长沉的局势不知是什么时候紧张成了这样,明明一年前还是一个安乐乡。
白长歌裹紧身上的衣物,加快了脚步。
看到大门上那遒劲的‘夜府’两字时,白长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但是他在门前站了很久,都不敢上前敲门,终究还是他错了,是他任性离开,是他对不起夜离,对不起所有爱他的人。
“长歌?”
闻声白长歌心里咯噔了下,同时鼻头一酸。
李婶红着眼眶的样子不好看。
“外面风这么大,怎么不进去。”李婶说着,上前握住了白长歌的手,说:“你看看,手这么凉。”
“对不起李婶,我当初不应该偷偷离开的。”白长歌反握住李婶的手,说话的声音有些哽咽。
听李婶说,自从夜离登基后,便很少回这儿了,于是李婶自作主张遣散了许多下人,只留下了几个打扫屋子的人和做饭的厨子。
柯桦有时候会跑回来,但大多数时间都不见人影,李婶不知道他在外面干什么,每次询问也被敷衍了事。
李婶说啊,夜府的夜晚有时候寂静得可怕。
白长歌的房间很整洁,走时是什么样,如今还是什么样。
放下那为数不多的行李,白长歌坐在床头时才感觉到李婶说的寂静,除了偶尔窗外的鸟鸣声,再无它声了。
回家的第一个夜晚,白长歌睡得并不是很好,他脑子里冒出了许多事情,关于年幼时,关于父母,关于父母的离去,他发觉自己没有没有一件事是完全了解的。
至于夜离,一想到夜离,白长歌眉头深皱,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第二日是李婶端着早餐敲门才吵醒了白长歌,也不顾自己是不是穿好了衣裳,白长歌下床就直接给李婶开了门。
“李婶,下次不用这么辛苦的端过来,我自己去吃就好了。”白长歌接过李婶手中的餐盘,两人进了房间。
李婶道:“哪里会辛苦,你回来了,我实在是有点兴奋过头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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