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天谢歇淋过一场大雨,再加上这几天舟车劳顿,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他唇色苍白,偶尔还会有几声咳嗽从喉间溢出。
军中无人懂医术,除了扈飞扬之外也没人会关注谢歇面具下苍白病态的脸色,病就这么一天天拖下去,越发的严重。
不日将要抵达极寒城,当晚,谢歇让部队原地休息,几十个人围坐成一圈取一堆篝火的暖,几千人分布下来,竟把夜间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因为时间紧迫没时间准备帐篷之类的生活用品,几千人都露宿在野外,谢歇是领头人,起带头作用,不能搞特殊化,所以即使他病得脑袋昏沉,也强打起精神和这些年轻人谈笑。
扈飞扬挨着谢歇坐下,用最简易的工具烧了一罐开水,他端着喝了一口,随后满脸嫌弃的将水塞进谢歇手中,蹙眉道:“这水怎么这么烫,我不要了,给你算了。”
谢歇轻笑,双手捧住杯沿吹了吹,雾气升腾模糊了他的眉眼。
扈飞扬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着手开始烧第二壶水。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大部分人都已早早睡下,扈飞扬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件披风,披了一会儿就嚷着热,反手就丢给了谢歇。
谢歇头重脚轻,坐在那儿已经半昏睡了过去,他动也没动,被扈飞扬扔来的披风从头盖到脚。
这披风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盖上后十分暖和,谢歇迷迷糊糊的蹭了蹭,就彻底睡了过去。
扈飞扬背对着谢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火堆,实则整个心思都放在谢歇身上,他听背后半天没动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见谢歇被披风裹得像个蚕茧,顿时气得不轻。
“蠢货!”扈飞扬骂了一句,回头继续拨弄火堆,并不打算帮忙的样子,只是过了一会儿,他板着脸伸出一只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手,帮谢歇把披风规规矩矩的披好。
他见谢歇睡着之后下意识的缩成一团,又把火烧的旺了些,炙热的火苗窜起半人高,将离得近的几人的眉毛给灼没了。
柴火经不起他这样的消耗,没过一会会儿便不剩下几根了,扈飞扬见状抿着唇将外衫脱下给谢歇披上。做完这一切,扈飞扬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的举动这才放下心来,嘴里嘀咕了一句“这群粗人,和衣能睡得着吗?”
说罢,扈飞扬紧挨着热源睡下了。
天将亮的时候,扈飞扬被一阵细小的动静给吵醒,他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伸手准备去摸谢歇的脸。
扈飞扬瞬间清醒,想也没想一把抓起手边的物什就朝老人砸了过去,低喝一声“住手!”
老人侧头轻松躲过他的攻击,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莽撞啊。”
扈飞扬拔出剑“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没必要知道。”老人说着抬手推了推谢歇“喂,小子,醒醒。”
推了好几下,谢歇才悠悠转醒,他看清眼前人后一惊“封前辈,您怎会在此?”
封十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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