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粥裹着可见的鸡丝,中间夹着的绿的红的蔬菜,样子还是挺好看的。
时未非常满意,她端着粥上楼去,先轻轻敲了下门,听到门内有声音应了一声,时未才开门进去。
司穹还维持着面朝下,屁股朝上,俯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腰背上那一片春光,晃得时未眼睛疼。
时未慢慢进门,反手将门带上,目光着地,走过去将粥放在了沙发旁的小木桌上。
然后绕到司穹面前,蹲下身问他:“好些了吗?”
“恩,已经不疼了。”所以,可不可以先把火罐给他取下来。
时未凑近看了看,皮肤上已经渗出血滴,整个被杯子吸上来的肉已经红的不行了,看上去效果不错,这些杯子也可以取下来了。
取火罐不能硬取,也要讲究一个手法,先用手在火罐周围轻轻按压,然后慢慢拔下,时未的手接触到司穹皮肤的那一刻,司穹的身体颤了颤,心里说不出的异样,他微微侧着头去看她,只能看到她的一个侧脸。
其实时未的长相,并不是那种第一眼就惊艳四方的相貌,而是细水长流,越看越觉得舒畅的样貌,就好像我们看惯了潮起潮落,日出日落,可是,有一天,我们还是会被这些司空见空的景色再一次惊艳。
一年多以前,他和她在便利店初遇,那时候他生病脑子有些糊涂,错将口香糖拿成了避孕套,还一本正经地和她讨论了什么味道的更好,等到最后两人恍然大悟,才知道一个人说的口香糖什么味道,另一个人说的是避孕套。
那一天正逢元宵佳节,便利店鲜少有人,她和他,都是孤身一人触景难免生情,更何况独自在异乡的他。
她邀请他吃元宵,气氛使然,亦或是那时候时未的笑太过温暖,他便答应了。
虽然那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味觉,可是那一晚他仿佛吃出了元宵的味道,以至于,之后的一年,吃什么都食之无味,却唯独想念那一碗元宵。
拔了火罐,司穹整理好衣服坐了起来,时未将粥给他,强调说:“我做的。”
司穹挑眉,问她:“你亲手做的?”
“恩。”时未解释道,“你不是说没什么胃口吗?所以我借用冰哥的厨房给你熬了粥。”
时未看着司穹吃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问他:“怎么样,好吃吗?”其实这是她第二次做这个粥,味道的把握她还不怎么确定,不过,刚才出锅的时候,她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
司穹微微一笑,似乎在笑她傻,他看着她,说:“时未,我没有味觉。”
又说:“卖相还不错,至于味道,抱歉,我无法告诉你,所以,请你告诉我。”
他看着她,目光如炬:“你答应了的,成为我的舌头。”
时未别过脸,目光落到小木桌上的一本杂志上,她慢慢说:“其实,这粥是小时候我妈妈常常做给我吃的,对于我来说,它的味道是温暖,是淡淡的肥皂香,是……”
她顿了顿,目光又闪了闪,才说:“是回忆的味道。”
说完,时未突然就笑了,她想到了以前也做给林正义吃过,她也这么对他说过,林正义反手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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