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奇,好久没看到你了。」老闆娘看见冯士奇亲切的招呼。
「是阿,这阵子有点忙。」
老闆娘很快发现林小沛和苗生,目光放在林小沛身上,对她微笑点头「带同事来啊?」领他们去座位。
「嗯。」冯士奇笑了笑跟在她后面。
来到靠窗露台的四人桌,这里是冯士奇主场,老闆娘自然的让林小沛坐在冯士奇对面,苗生只好坐在林小沛旁边「这位小姐和旁边的同学要喝什幺?」
旁边的同学……什幺啊,尽是一堆让人火大的事情。
「一样的茶,给我三个杯子,我请他们喝。」
「好。」老闆娘点点头离开位置。
山间夜晚层层重叠的树影让夜色显得更漆黑,风吹过时的飒飒声与溪流声在冬夜更显宁静,前几日下过雨,初冬的山上有些湿寒,桌上的烛光成为山中唯一温暖,林小沛觉得有点凉併拢脚往桌子坐得近一点。
冯士奇脱掉大衣递给林小沛「脚会冷吧。」
「咦?没关係,不用了。」
「盖着吧,我还有件毛衣。」他的手悬在半空,朝她递了递。
「嗯……」林小沛收下来,盖在腿上「谢谢。」
苗生觉得自己像电灯泡一样多余,到底为什幺跟到这种山上来,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臭狐狸约会的花招的确比他多,一直以来他跟女人的相处都在床上,最远到电影院,常去的店就只有巷子那间早午餐咖啡店。烦躁,他拿出手机,不停发讯息给陆娜。
一组茶具很快送上来,下面还有小火正温着,冯士奇熟练的倒茶热杯又倒掉,最后斟满三小杯,各放一杯在面前,茶叶香随着热气盈满鼻尖,喝一口温润入喉。
好像老头子的兴趣……苗生看向身旁的林小沛,冷冷的天气捧着热热的茶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之前念C大,学生时期常常来后山这家店,最喜欢坐这个位置,从这里的窗户望过去,妳看。」
台北夜景尽收林小沛眼底。
「然后如果像这样子」冯士奇关掉电灯开关,他们这一桌暗下来「可以看到星星。」下过雨后的夜空特别清朗,新月晦涩不明使得大大小小不等的星星更为耀眼,纷纷围绕最明亮的北极星。
真的很漂亮。林小沛和冯士奇静静凝视一片星空。
星星再漂亮,他苗生也没有兴趣,看着林小沛仰望星空的侧脸,唉,从刚才她眼里就没有他,在车上也刻意避开他……
林小沛感受到视线,回头发现身后的猫咪,等待小鱼乾癡癡望着主人,主人不理他,他有点寂寞低下头舔舔嘴,又忍不住抬头看主人,想吃不能吃的模样看起来很可怜。其实他如果一直像现在这样乖乖的,她也不至于逃跑,难得他不用打工,两人独处的时间就这样浪费掉了……
他苗生的影子终于收进她眼底,他小声地说「牵手,可以吗?」
苗生的大手,温热的掌心,她想起上次他帮她吹头髮的时候,还有走在路上她差点牵住他手的冲动,她有些脸红,把手伸进腿上盖的外套,掀起外套一角,掌心朝向他。苗生温热的手伸进外套里面,握住她冰凉的手。
林小沛转头望向星空,希望夜风能冷却发烫的脸颊,苗生则是手肘撑在桌上托腮,静静看着林小沛红通通的侧脸,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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