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听说,重芳还想将虎峰和容翔凑一对儿?对虎峰的评价如何呢?”
“至少虎峰知根知底,只他不是断袖,容翔更没那个意思。虎峰啊……毛毛躁躁大大咧咧,心直口快,侠肝义胆。”
“毛毛躁躁是小事,侠肝义胆……唉。”
侠肝义胆确实是很大的优点,但是做兄弟和做爱人相比,就不够看了。
——因为做朋友合适的人,往往会亏待了爱人。他对外侠义,挥金如土了,一家老小喝西北风么?他对外侠义,快意恩仇了,伤了残了最辛苦的还不是家里人?都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街上断手断脚的可以出门,不穿衣服谁敢出门?
“……芝夏兄?如何?”
“冷静,狠辣,恩怨分明有担当。”
“我是说他和容翔?”
王谢一愣,立刻道:“他只向往沙场征战,完全没那个打算。”
——重点不在于宁芝夏的打算,一开始性别就不对。
“那……越天涯呢?”
“越……”王谢瞅着越陌,脸上大有“我就在这里你要跟容翔凑作对儿?”的惊恐。
越陌笑吟吟与他对视:“我说的是,连同我一起评价了罢?”
于是王谢拉长声音“喔”了一声:“越天涯这个人啊,好处太多了,而最大的长处便是——他喜欢王重芳啊。”
听了这句话,越陌“腾”地整个人又都红了。
隔着中衣,王谢完全感觉得到他的温度,还有砰砰砰的心跳声。
“害羞了?”
——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
越陌动了动腿,让王谢起来,赶他:“快去沐浴!”
王谢不动:“一起?你这么快就洗完了?都没有洗头发。”
越陌犹豫一下:“因为……洗头发费时间。”
“这么急干什么?”王谢诧异,直起身,一边下地一边问。
“干……”越陌懒洋洋往床上一躺,“少爷觉得这么急干什么?”
干什么?干……?
都道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小别之前自己一直伤着,没法做一些事……
王谢一下子呆住。
随即挑眉,惊讶地吹了声口哨:“好啊!”
再看越陌,说出那句话以后,已经羞到无地自容,顺手拉过被子,抖开蒙在头上,胡乱挥了下手就装死不动了。
王谢见对方这幅缩头鹌鹑的样儿,自己美滋滋哼着小曲儿,三下五除二宽衣解带,冲到小门里面去沐浴。
听他脚步声消失在小门后头,越陌这才拉开被子,双目怔怔盯着床帐上面富贵攒花图案,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心跳如鼓。
王谢洗的也很快——开玩笑呢,越陌就在床上,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暗示得太明显,他再不解风情就可以赶紧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只是越陌素来面嫩,今日怎么如此急切?
沐浴出来,发现屋子四角的蜡灯还有桌上烛台都已经熄了,只余一盏莲花罩灯,一屋昏暗。
床帐已经放下,里面半点响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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