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拿来一只空杯,倒酒给我。
只一杯酒,喝便……喝了罢。
然而,只这一杯酒,我就觉得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压坏了一桌酒菜。
手脚无力,动弹不得,神智还是清醒的。
我看见那两个汉子推开旁边的哥哥们、
我听见那管家说:“你们收了好处,知道该怎么办。可惜我不好南风,不然也轮不到你们。”
两只沾满酒渍的手伸过来,扯开衣衫。
一大块啃剩的骨头塞到我嘴里。
我被翻了个身,上身贴着残羹剩饭,下面那处私密的地方一片清凉滑腻……
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两个人,轮流!
我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便是再驽钝,我也明白其中有蹊跷了,管家看着我的眼神十分晦暗不明,听他说话,这应该不是他的主意,那么……
父亲,误交匪类就是这个意思罢。
他们完了事,在我脸上留下一枚冰冷铜板,哈哈笑着离开了。
两位哥哥看我的目光里也有同情。
但同情也只限于“你流血了,好好养养。”
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发着烧。
红罗过来,叹着气说:“随便一杯酒,就这样狼狈,这还是最简单的法子,你就入了榖。像你这样的,在我们这儿死得最快,蠢死的。”
见我无语,他劝我:“你看,做这行的,无论你如何多才多艺,早晚都得走这一步。做我们这行也不易,必须得有眼色,若是拒绝客人的酒,扰了客人的兴致,任哪位发怒,便将你打死也是使得的。莫忘记,你是官奴,说白了,就是过了明路的物件儿,不能算人了。”
又说:“你年纪偏大,骨骼都硬了,幸好有琴技,不然更难讨生活。”
红罗看着我,继续道:“你要是想通了,在这儿呆长远了,以后做不来这一行,还能教教孩子们,了了当年心愿之类。要是折腾,也由你,死了不过是死了,没人惦着。好歹你爹娘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死的。”
……
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带着一点微弱的希望活着。
我想见——他。
他从不来烟花馆。
想想,确实这里不适合他。他最好不要来。
只从别人口中得知,他经常去云梦居、连湘阁、景秀楼等处。
我也不知道因为他不学上进而难过,还是因为他只找姑娘而难过。
但很快我就再也不敢想了。
因为我连唯一的傍身之计都没了。
再然后,我下面很快废掉。
从前院搬到后院,一屋子躺了六个。
吃食只有每天晚上一顿稀粥,保证下面通畅,保证没力气寻短见。
同理,身边锐利物品半点也不留,只给一床粗布遮体。
六个人互相监督,如果又一个出事,别人连坐,三天不给粥。
所以我们都没法寻死,每天半死不活趴在床上,等着小厮领人来,用后面、用嘴做那些事情。
不记年月。
直到——
那个白天,我正瞌睡着,眼前投下一片黑影。
连抬眼看看的心思都被消磨尽了,我稍微动动,从侧卧变成趴伏,表示自己活着。
表示自己可以……被使用。
至于蔽体的粗布,他愿意拉开就拉开,不愿意就那样罢。
一只手伸过来,擦了擦我的脸。
随即开始发抖。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sspwk.me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