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洗了澡就裹进被窝里生闷气。穆少杭不可能放过他,将人从被窝里拉起来,软硬兼施地灌了几杯,只是他没想到文鑫的酒量真的差成这样,半支红酒都没喝到就满脸红晕神志不清,整个人都往後仰。
穆少杭无奈,只好将人弄回卧室。文鑫刚碰到床就挣扎著起来说要刷个牙,穆少杭只能制止这个醉鬼的无理行为。谁知醉後的文鑫对这件事就是有著不可摧毁的执念,就算自己连眼睛都不能完全睁开,还是伸手扯住穆少杭的衣领出言恐吓。
看到身下的人露出了平日少见的姿态,穆少杭的心开始狂跳,俯下身在文鑫耳边低声说现在就帮他刷牙。
文鑫嗯了一声,顺从地张开嘴,见已经得逞,穆少杭就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撬开文鑫的嘴一阵翻腾。
被骗的文鑫还以为自己是在刷牙,配合地作出各种动作。
穆少杭暗骂一句该死,停下嘴上的动作,稍稍抬起头,两人嘴间抽出一条银丝,意识模糊的文鑫只觉得嘴唇很痒,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又满意地侧过脸去。
只觉一股热流往身下窜去的穆少杭已经动手撕扯文鑫的衣物,刚想睡著的文鑫被人这麽一折腾不免烦躁起来,一直阻挠穆少杭的动作。强制性剥光文鑫的穆少杭抓住文鑫乱挥乱舞的双手,笑吟吟压低声在文鑫耳畔说了句我们做点别的事情吧。
文鑫不耐烦地推了他一下,嘟哝著催他快点。
之後文鑫作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去了香港赌马,他挥舞著手中的报纸对著其中一匹马狂喊加油啊不能输跑快点之类,那匹马跑了好久,等结束之後那匹马转过来身来,文鑫发现那是自己的脸。
惊醒之後发现已经是早上七点,离闹锺响还有半个小时,文鑫想起身准备早餐,但不知为什麽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接著微弱的光线发现床单也换了一床,不禁回想起昨晚自己很挫地喝醉了酒,难不成吐了一床?
愧疚地扫了眼熟睡的穆少杭,看他一脸疲倦,昨晚照顾自己一定累坏了吧?
文鑫发誓不喝酒了。
闹锺响了过後又过了几分锺,穆少杭才拖著疲惫的身躯挪去浴室。
文鑫看他走路都没力了,不禁心疼起来。将早餐端出客厅又折回浴室,发现穆少杭正在刷牙,看到他眼皮都睁不开的样子文鑫心中五味杂陈。
“对不起啊,昨晚辛苦你了。”文鑫圈上对方的腰,脸轻轻贴上穆少杭宽厚的背。
穆少杭浑身一僵,睁开眼,沈默地继续刷著牙。
灌了口清水又将嘴里的泡沫吐掉,穆少杭拉过洗脸巾,小声说了句:“你声音哑了。”
文鑫清了清喉咙,又说:“对啊,一起床喉咙就挺疼的,讲话的声音都不同了,是不是man多了?嗯……不过还是不想说太多话,感觉吞口水都疼呢。昨晚可能吐得太厉害了吧?”
没想到穆少杭猛地咳了几下,又清咳几声,有点慌忙地拿起还没扭的湿毛巾边擦脸边说:“对啊,你昨晚吐得太厉害了,以後不准在外面喝酒,太危险了。”
想起始作俑者,文鑫松开手,站到穆少杭右边,冷冷地说:“昨天是谁灌我的?话说你能不能将毛巾扭一扭再用?你这样洗得干净吗?”
穆少杭心虚地拿下毛巾,用力扭了一把,将脸上的水擦干净,又洗干净毛巾挂好,慌张地走出浴室。
看著对方脚步还是轻飘飘的,文鑫也不忍再怪罪对方了,让穆少杭赶紧吃了早餐换衣服,两人一前一後出门上班。
穆少杭最近一直忙於所负责的项目工作,他所奉行的信条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每天加班加点地工作,文鑫心疼他,所以尽可能地帮助他分担点事务,在饮食上也多加留意,该补充的就补充。
穆少杭对於这位贤内助非常满意,不过经过上次的醉酒纵欲他也陷入了长时间的内疚之中,要是让文鑫发现了肯定不会再让自己再碰他了,更不可能再喝酒,那样的话,那种诱人的风景就再也见不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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