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越一直是个容易放弃的小孩,小时候,做不出来题,就不做,从来没有想到过什么有志者事竞成,当不当得上三好生,成绩排第几全不在意,妈妈说他象是属猫的,只要有一方窄窄的地儿可以晒晒太阳就心满意足。
啊,我不过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千越想,神啊,请放我们一条生路。
只是如今的这种坚韧从何而来呢?每当想到这个,千越会回过头去看以诚,以诚这些天瘦了不少,神情却越见温和,下了班就大包小包地买回来做饭,千越微笑着说,“每天做这么多,两个人吃不了太浪费。”
以诚说,“所以呀,不想浪费的话,多吃一点儿。”
千越趴在他肩头摇晃着说:“你把我养肥了想干嘛?杀来吃?”
以诚说:“那可舍不得。”以诚反身抱住千越,“真是舍不得你。”居然就湿了眼睛。
千越静静地俯在他肩头,这许多天的委屈,听过的许多许多伤人的话,好象都不那么刺似地梗在心头了,千越轻轻地笑,“说的生离死别似的,舍不得我就一辈子在一块儿呗,给我做一辈子的饭。”
以诚紧紧地抱着他,脸上笑着,泪却流了满脸。不想给千越看到,大手抹了脸,一下又一下。
千越捏捏他的肩说,“是以诚,来,听我说一句名言,‘你看天上的飞鸟,也不种也不收,上天尚且看顾他们,你们人类为什么要担忧呢?’”
以诚呵呵地笑起来。
小时候,以诚喜欢收集名人名言,满满地记在一个小本子里,千越写作文遇到瓶颈的时候,就会问他借来抄上一段。
越越啊,从来都是以诚力量的来源,只是千越他不知道,他便知道了,他也不说。还象小孩子一样一味着赖着他,以他的柔软,给他刚强。
父亲终于知道了以诚和千越的事。
以诚又被叫回家了。
回来的时候比上一次更晚。
以诚说,“越越,就知道你不会睡。快去睡,胖子不是吃出来的,都是睡出来的。”
千越绕到他身后,搂搂他的腰说,“就睡了,你也快睡吧。”
忽然凑过去仔细地在他耳边身畔嗅一嗅,问道:“以诚哥,你哪里伤着了?”
以诚把他拉到身前,“我哪里都没伤着。”
千越说,“你身上有药的味道。”
以诚抬起胳膊闻一闻笑着说:“哪里会?”
千越说,“是以诚,我只说你身上有药味,又没说是胳膊上,你呀你呀,笨到撒谎也不会。”
千越拉起以诚的右手的衣袖,胳膊上缠了厚厚的纱布,隐隐有血透出来。
以诚的父亲听了儿子的事情把以诚叫回家,严厉地要求他与千越断绝关系,以诚拒绝了。暴怒的老人拿起菜刀就砍过来,以诚用手挡了一下,在胳膊上划了寸许长的伤口,深可及骨。
姐姐要陪以诚去医院,父亲坚决不许,以诚自己去了医院缝了伤口,又回公司换下了染了血的衣服才回来。
千越说:“出门的时候穿的是蓝外套,回来变灰外套,是以诚,莫不是你背着我勾三搭四去了?”
以诚哈哈笑起来,揽过千越道:“越越,别哭。伤口包得吓人,其实没什么,也不太痛。”
以诚把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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