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装满书籍和几件破旧衣衫的沉重背篓,想到自己离乡漂泊已有六年之久,真是岁月如梭。一层层涌上又散去的人们,脸上多写满了失望,柳卿歌紧张的搓着手,若这次再不成,再不成如何呢?想到自己白天要去酒楼打杂维持生计,晚上还要在破庙里燃烛夜读,若真与功名无缘,那便不如归去罢。
“今年的科举状元郎竟然不是小爷我,是个姓柳的,我呸,那名一听就是个穷酸书生。”
“李兄家底殷实,何必在意此等小事,走走走,咱们去痛痛快快的喝一杯。”
柳卿歌一听这话立刻忘了什么儒雅斯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挤了进去,引来一片咒骂声。
柳卿歌仔细一看,状元后出现的名字确实姓柳,但却不是他,而是什么柳小二,强压着失落,将皇榜从上到下一个字不落的看了几遍,终于确认了真的没有他的名字,心底酸涩,退了出来。
背起自己的背篓,柳卿歌怨气满满的奚落道:“还真是个看上去就穷酸的名字。”
身上所有的盘缠都花在了回乡的渡船上,摆渡人唱起一支悠扬的家乡渔歌,柳卿歌迈出船舱,看着阔别的青山绿水,舒心的跟着唱了起来。
柳卿歌家境贫寒,旧屋低矮又漏风,只有一棵桃树种于院中,可这桃树在当初自己离家之时便一夜枯萎,只剩光秃秃的树干,皱巴巴的毫无生气,也似有不舍情缘一般。
“这么多年也没人给你浇水施肥吧?当初把你捡回来却没能悉心照料,你可怨我?”柳卿歌愧疚的抚着布满褶皱的树皮。
那桃树一刹那朽木逢春,干枯的枝条以超乎常理的速度抽芽,转眼一片新绿,朵朵粉嫩娇艳的桃花布满枝头,花开即谢,层层叠叠,似用尽了一生的气力只等待这一场盛放。
粉红开尽,满树透红如火,随风飒飒似声声悲叹,纷纷扬扬如滴滴血泪,他仿佛看到了凤冠霞帔下温柔的眉眼,终不离兮的誓言,柳卿歌蓦然湿了眼眶。
情难自禁,拥抱着一棵桃树的柳卿歌泣不成声:“溪澈?”飞舞的花瓣温柔的拂过他的脸颊,轮回不灭,落英如雪。
“卿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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