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以前教我们的老师有没有八卦的。
她说当然有。
问她历史老师，她说哪个，我说就白白的那个，五十岁左右，女的，盘头发，插木簪那个。
她恍然大悟“唐朝美女啊”
第一次听说历史老师有这名号。
阿姨说，学校里都叫她唐朝美女，这老师挺不错的。
后来我又问周蓓呢？
她说，怀孕了，差不多过几个月就到预产期了吧，她嫁的挺好的。
“生物老师呢？”嗯，前面一切只为铺垫她。
“谁？”
“林月婷”
“长什么样”
“开着白色轿车，就挺好看的那个”描述的如此抽象。
阿姨也是成神了“我知道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说，听说现在有些不好。好像说她老公在C城养了个女的。”
后面再无心谈话。匆匆结束，回了家。
我没问婷，立场在哪问？
我本不愿插手她的幸福，因为我想，她都愿意为这个男的生孩子，怎么会不爱呢。
如今来了这一出，她当如何自处。
我又当如何自处。
我没插手她家的事，因为是她家，的事。
我想，她老公最后选了她，那肯定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那她的打击也应该大了。
如果最后她老公放弃了她，我就，不放手了。
也许我的想法很龌龊，但那时我的确生出了希望她老公选那个女人的念头。
后来，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没去找她，我在家陪着奶奶，因为我只待二十天。
我约了婷，二月二十号，她们早放假了，约她带小睿过去马来西亚玩，权当散散心，她很快就答应了。
我订了二十一号的机票。
二十一号，又向家里人道别，奶奶日渐生出的白发。
我只知道，以前和奶奶睡觉，她总爱说，她的头发是她们姐妹四个里，最黑的，一根白发都没有，她的姐姐妹妹都已经满头白发，只有她黑黝黝的一片。
心酸，想哭。
飞机上，小睿好奇的左右看，还看窗外，时不时转头和我们惊叹一声。
婷有些不舒服，就睡了。
过了三四个小时，到了，把婷叫醒，拿了头顶的包，背着，出了飞机，左手牵着小睿，右手下了极大的勇气，才轻轻握住婷的手。
去取了行李，就出了机场，我没回学校，而是订了酒店，和婷一起。
标间，婷和小睿一张床，我自己一张床。
小睿睡了后，婷轻轻唤了声“林凡曦。”
我在和阿曼达发信息，告诉她我在马来西亚了。
听到婷叫我后，就放下手机“嗯？”了一声。
“陪我出去走走。”
就这样，放心，大胆的，让小睿自己睡着，我和她出门了。
酒店有泳池。
和她走到泳池旁边。
谁也没说话，只静静地听着水声，和她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夜黑风高，哪来的勇气也不知道。
我上前抱住了她，她挣扎。
我说“别动，我都知道了。对不起，没在你身边，对不起，对不起……”
她停了挣扎，叹了声气“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知道后，好像没有太大感触，只是想，小睿怎么办。”
“没事的，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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