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道,“她没有细说。”
“如此,你现在就叫信差快马加鞭入天京,向你父亲问问情况。沈夫人既然都没对你提过,也不用再去问了,现在回去也是白搭。”易行止道,“无论如何都不要慌了,人命自有天定,文纯,你没做错什么。”
谢文纯还是有些恍惚,他总觉得如果小时候没和沈小娘子写信,没有认识这位姑娘,说不定她就不会死了,或者说,他其实在纠结的是沈小娘子很可能是带着对他的“单恋”死去的,这让他心头沉重。“行止,我现在觉得,也许娶了沈小娘子……”
易行止道,“文纯!婚姻大事岂同儿戏!你并不欠他们什么啊!”他心中其实是为谢文纯不平得,在易行止看来,这件事是沈家人强塞一个要病死的人给自己的好兄弟。
他的想法和崔氏可说不谋而合。
“什么?让我儿先同他女儿定亲?还得了肺痨?”崔氏气得几乎想掀了桌子。
谢松安抚道,“天子也是先问问我的意思……”
崔氏道,“沈灼然他怎好意思……”
谢松道,“既如此,那我便去拒了,也不是什么事。”
崔氏道,“沈灼然不会因此对文纯心生芥蒂么?”
谢松道,“灼然是磊落之人,此事多半是家中夫人所主,况且婚事是我们拒绝的,文纯又不知此事。”
崔氏道,“那便如此吧。文纯还有多久能到?”
“至多五天。”谢松也想儿子,现在和妻子一起数着日子过。
然而谢文纯还没入京,托多宝阁送的“十万火急”的信却先到了。崔氏打开信,又动了一回气。“这沈家小姐怎么如此不守妇道,竟私自出城!”
谢松心道你这关注点是不是偏了,然而还是说,“如今文纯已知道此事……信尾透出怜意还说想娶沈小姐。”
崔氏急道,“就说已经拒绝了!那沈家小姐不也知道自己配不上文纯,让我们拒婚么!”
谢松沉吟一会儿,道,“算算日子,这沈小姐病了也有小半年了,肺痨这病……”
崔氏和谢松对视一眼,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即使订婚,恐怕沈小姐也撑不到成亲的时候了。然而即使是名誉上的未婚妻,崔氏也不愿意儿子有这样一个“不完美”,还是坚持道,“还是对沈灼然说,文纯还没到成亲的年纪,拒绝了吧。”
谢松见妻子无论如何不答应,也就应下。和沈灼然一说,沈灼然满脸愧色,“我也知此事强人所难,实是家中老妻以死相逼,要我向天子说。如今我已说过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沈灼然心里没有一点芥蒂是不可能的,他本就想要谢文纯做女婿,却不想女儿得了这样的病,说句不好听的,他和谢文纯相处得时间都比和女儿多,不过父女天性,到底更护着女儿些,不然老妻再怎么闹他也不会去和天子说。对皇帝来说一边是老师,一边是倚重的臣子,是以还是先问了问谢松的意思。
此事告一段落,谢文纯并不知天京中父母已为他拒绝掉了亲事,他此时陪着易行止,来到了江南老宅。江南地属江东郡,明道上是世族楚家“把持”,另有最近新崛起的专做水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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